【犬类拟人】断尾(4)

⚠️ 写文的小号的【犬类拟人】系列文有大量【训诫】和【Spanking】的内容。 主线内容会包含耽美,但是主要的题材还是以【训诫】和【Spanking】为主。 如果不知道Spanking是什么意思的话,请自行Google / 百度 / 搜寻。在阅读此系列文之前,确认自己可以接受这些内容才开始阅读。 在不伤害到别人的前提下,性癖是自由的。我不想接受任何人的指指点点,也希望大家可以给予彼此尊重。可以点击下方链接参考设定: 【犬类拟人】世界观【犬类拟人】人物设定时间线:西元1901年【主人和父亲的回忆里】主人父亲:42岁 -> 46岁 -> 48岁主人:16岁(进大学)-> 20岁(大学毕业)-> 22岁(回来接手父亲州长的职位)【阿布关于断尾的回忆里】主人:24岁阿布:14岁杰夫:8岁萨萨:2岁字数:全文4万字+,今日更新6k+【内容】某布小朋友继剪耳之后,对自己不满意,于是坚持要像军犬一样断掉自己的尾巴(提升性能(?)),结果彻底翻车,被主人抓过去凶凶的拍成红团子,彻底断掉这种伤害自己以求得进步念想的故事x 阿布生日快乐!(生日的时候写这个真的良心吗)(良心)【看文之前的BB】从主人的过往慢慢铺垫到主人和阿布共同经历的一切,我觉得主人的过往能够很好的解释究竟为什么阿布对他是个这么特殊,又这么重要的存在。接下来要进入他俩的感情(?)剧情啦,也终于要慢慢进入主题《断尾》了kkk (小阿布:?!)离阿布的屁股挨揍不远了~(12)💙【切换为主人视角】💙你突然意识到自己一直活得太天真了。你一直以为可以依靠自己的力量纯粹地保护阿布这样令人垂怜的生命,以及杰夫和萨萨这两个幼小的生命。然而,他们的到来,具象化了你从未得知的,比你所理解的庞大的多的绝望。你从阿布身上的伤疤看到,那大隐于市又被贵族所熟知的训练营,是如何将孩子们生吞活剥,将他们身上的每一寸皮肉,每一根骨头,每一根神经,都锻炼成如铁一般的利器。你从杰夫嘴里听到,多少孩子们被抹去了鲜活的棱角,只为成为贵族们所喜欢的温顺漂亮的服侍者,眼神里尽是带着讨好的微笑和友善。你从诞生下了萨萨的那个女性萨摩耶身上看到了烙印在她身上的印章,曾经美丽过的躯体被盖上了“交配种”的烙印,而你在接生萨萨的过程中,她糜烂的私处也证实了这一点。三个无辜的生命,各自承载着不同的悲剧。你曾经被文学世界里的苦难打动,认为他们有发人深省的力量。但当这些苦痛活生生的出现在你面前时,如同当头一棒的让你清醒了起来。文字里的苦难,苦的有所启示;现实中的苦痛,痛的毫无意义。如果你自己都处于被人摆布的境地,你又怎能实现对他们的保护。还有那些还在挣扎的生命呢?带着这个想法,你将羽毛笔蘸进了墨水,写下了久违的“父亲”二字。当年你回到圣塔瑞尔,面对的是一个暗流涌动的权力斗争。尽管对手并非拥有强大贵族后盾的势力,因此在二十一州难以获得民众的支持,但他们在过去的几年里,在公会里进行了大量的贿赂,布下了无数眼线,企图借助公会的力量来安插他们自己的人选成为州长。于是你不得不站出来。根据律法规定,爵位是世袭的,州长的位置应由世袭的伯爵或公爵继承,如果现任州长无直系亲属继承,才由公会选出下一任。你深知,如果你最终选择不站出来,文思耶尔家族将会永远的失势。你也曾对自己没被暗杀感到惊讶——毕竟,在这种制度下,你才是最大的威胁。现在回想起来,你住在木屋里的时间竟然意外的和平。不过他们没有对你下手,或许也是有考量的。文思耶尔家族深得民心,已经统治二十一州超过一百多年,从这个家族出来的人几乎被视为天命般的存在需要接任州长的职位,继续带领着二十一州。因此,敌方势力不能贸然对你们采取行动,否则太过明显,即使公会指派新的州长,也难以得到民众的心。在巨大的压力下,你在22岁时成为了州长,这在历史上几乎是前所未有的。你永远记得继任仪式上那些嘲讽和不屑的表情。当时的你,几乎没有任何人可以依靠。许多人对你持怀疑态度,认为你不过是个没有实际经验的年轻人。尽管你以优异的成绩完成了政治系的学业,但毕业后的两年间,你从公众视野中消失,还是让人们认为你不过是个养尊处优,任性的尊贵少爷。身边的长辈们,有时也会不经意间提起他们看着你长大的过程,甚至偶尔还会提起你小时候的尴尬瞬间。起初,你并不想太快失去那些你所信任的长辈,因此对他们的“玩笑”总是选择性忽视。但很快,你意识到,为了有效地办事,你必须一步步树立自己的威严。你的第一个行动是对那两位“从小看着你长大”的叔父开刀。泰勒·文思耶尔和怀德·文思耶尔因严重贪污国家公款,在1900年被判绞刑。那年你23岁。自那之后,关于你的流言蜚语明显减少了,人们对你的态度也发生了变化。一些原先对你不屑一顾的长辈开始试图亲近你,而另一些人则表现出更加的厌恶和恐惧,可能是想要尽快将你排除出权力中心。但无论他们的反应如何,你都没有停下前进的步伐。接下来的几年,你开始与其他州的有影响力的人物联手,一步步实施你清洗内部势力的计划。回想起那段时期,你感觉自己活的像是一只惊弓之鸟。那时的你对任何风吹草动都极为敏感,哪怕是最微小的变化也足以让你整夜难以入眠。每一次会议、每一次私下的谈话,甚至每一封公文,都可能隐藏着对你的挑战,而每一个清晨,你都要武装好自己去面对所有的暗流涌动。生命中的那三个孩子成为了你唯一的情感依托和快乐源泉。而那一个特殊的,满眼都是你的黑发孩子,更是唯一令你安心的存在。面对需要清理的各种人物,包括浪费州内资源的、贪污州内财产的,以及那些企图推翻文思耶尔家族政权的人,你必须对州政府进行大刀阔斧的改革和重整。在这过程中,底层员工往往是最容易处理的。他们只希望跟随能够保住他们工作的人。于是你成为了他们的庇护者,给予他们更多的好处,以此稳固你第一个支持基础。对于那些你无法说服,看不到未来的人,你给了他们选择,要么让他们自行辞职,或你将他们调离原职位。而那些背后隐藏着持续贪污,违法行为的人,绞刑与枪决将保证这些州内的蛀虫永远不再出现。最后一种人,也就是想要推翻文思耶尔家族现有政权的人。他们也是导致父亲那场车祸的同一群人。对于有确凿证据的人,你毫不犹豫地将他们送入了监牢,又或者是绞刑架。而对于那些证据不足或难以直接抓捕的,就像他们曾经制造的“意外车祸”一样,你也在接下来的十年里,让他们逐渐销声匿迹。例如,那一顿顿看上去和谐的晚餐,总是以沉默结束。阿布站在了对方的身后,一手扶住那个人的头颅,一手扶住了他的下巴。你无视了颤抖的人对当年的事件的辩解,只是轻声的询问着他所参与的部分。当礼貌的询问得不到任何结果时,你轻轻一抬眼,那一双套着白手套的手顺势往反方向一用力。咔哒。回首往事,你发现曾经身边的人现在已所剩无几。你真正实现了当年那句“如果我无法服众,那就换掉这‘众’。” 的狂妄之言。泰勒、怀德、彼得森……昔日在每个圣诞节给你带来礼物的叔叔们,高中时帮你出头的挚友们,一个接一个地从你的生活中消失了。他们像是一个时代的缩影,永远的停留在了你的过去。在一些长辈眼中,你可能从一个不懂世事的毛头小子,变成了一个六亲不认的政治疯子。他们也不是没有强烈的建议过你做人要给他人留点退路,不然容易遭到反噬。但你清楚自己的路还很长。你将州政府里虚伪的皮活生生的撕扯了下来,露出了血淋淋的一面。而你,似乎也被挖空了一部分。 你用了整整十年的时间,才逐步清洗了州内的各种势力,将所有的关系网抽丝剥茧,一个个洗刷干净。在这漫长的十年里,当你感到疲惫时,你总会下意识的望向身后。还好,他还在。阿布在这十年中飞速的成长,尽管起初你总是不愿让他过早涉足你所操心的东西,但他的倔强有时连你都抵挡不住。尤其是他那双填满了你的灰色眼眸,更是让你很难拒绝他的任何请求。在他的请求下,你开始手把手教他阅读,带他深入州政府的每一个角落,白天阅读文件,晚上加倍学习,直到筋疲力尽,有时候甚至都会在桌上睡着。他几乎处于二十四小时待命的状态,有时候你不得不用一些“略微强硬”的手段将他带离桌边。不过在这之后,你也得负责去按揉安抚他那有些可怜的身后。随着他的成长,他开始能够高效地处理那些听到你要对他们下手了,临时企图逃跑的人;能干净利落地处理掉见不得光的人事物;学会了识字阅读后,他时常给你带来新的观点,甚至能在外州为你奔波。赋予阿布如此巨大的权限,在外人眼中几乎等同于疯狂。但你了解他,清楚他的潜力与能力所在。随着时间的推移,新上任的下属们也逐渐接受并认可了这位特殊的Servant。他在不同层次的人物之间游刃有余,干练果决且不失风度。尽管阿布身上明显的亚人特征,他的尾巴,他的立耳,让他在人群中格外显眼,但他的能力和表现赢得了人们的尊重。他成为了州政府中一个特别的存在。某种程度上,他的存在也反映了你们共同的行事作风:果断、高效,不拘泥于常规。然而,在他成长的过程中,哪怕理智如他,他有时也会感到为难。在你们的肃清行动中,大多数被判刑的人通常由警署或当地警局执行逮捕和拘留。然而,偶尔也会有一些身份特殊的人物,他们在被正式转交给警方之前,你需要从他们那里亲自听到一些答案。在这些情况下,阿布就扮演了关键的角色。每当阿布抓到人时,你能感受到他的松一口气,但当他发现被捕者曾与你关系亲密时,他就总是变得犹豫不决。每当这样的情况发生,你就能大致猜出对方是谁。又是一个曾经的亲近之人。随着一次又一次这样的事件,你对这种情况的反应也逐渐变得平淡。你和阿布就这样一起走过了十几年的风风雨雨。一回头,你们只剩下彼此。年轻的你,被湖中白色月光的倒影所吸引。那个湖泊被倒入了许多的残忍和苦难,你看着那个被红色淹没的倒影,希望在血腥之中捞起了一丝纯净与希望。你小心翼翼地接近那个倒影,努力维护它,不让它被残酷的现实所淹没。当你抬头,才发现,真正的月亮一直在远方守护着你。而一低头,你已身在猩红的湖泊当中。(13)🖤【阿布视角】🖤站在镜子前的你,有些气馁地摸着自己的耳朵上的切口。这个干净利落的伤口所经历的痛苦和治疗过程,没有人知道。然而,此时此刻你的脑海里充满了另一件事——上周与主人的对话。“主人,我上次跟您参加会议时,我看到亨利先生有些异样……我想去跟踪他。”主人向来鼓励你直白的表达你的想法,于是你在与主人单独相处时,直接说出了当时你在会议里有的观察。尽管你个人的情绪经常让你感到难以启齿,尤其是当你看到主人每天亲密拥抱杰夫和萨萨时,你总会下意识地靠近主人,渴望得到同样的拥抱。但你总是不知道如何表达这种感受。然而,主人似乎能够看透你的内心。每当你稍微向他靠近时,他总会毫不犹豫地将你紧紧拥入怀中,并轻柔地抚摸你的头顶。尽管如此,你仍然学不会像杰夫和萨萨那样自然地向主人张开怀抱。你总在想,自己这样的性格是否给主人带来了不少麻烦。不过虽然在个人情绪上你可能羞于启齿,但在主人的工作事务上,你总是直言不讳。你从不担心自己的直率会引起别人的反感,也不在乎自己是否被人喜欢。你唯一的希望就是能够减轻主人肩上的重担。自从四年前主人将你带回家养伤起,你就一直跟随在他身边。这两年,无论是在僻静的木屋里共度的日子,还是随着主人回到圣塔瑞尔继任州长后,你是最清楚他的转变的人。他对你们依旧保持着温柔和风趣,每晚都会亲手将你们安置于温暖的被窝中,给予每个人一个紧紧的拥抱和额头上轻柔的吻。但你注意到,主人的肩膀不再像两年前那般放松,工作时的他眼神锐利,专注,不再像当年抱着你,坐在草地上看云朵时那般的散漫轻松。你清楚地意识到,这次回到圣塔瑞尔,对主人和所有人来说,都是一场巨大的变化。你多次在深夜发现主人还坐在书桌前工作,一杯杯的咖啡停留在了他的桌边。然而,每当他发现你醒着,总会将你轻轻抱起,拍拍你的背,然后哄你回床上睡觉。但你常常躺在被窝里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失眠。在经历了那些实验之前,你也曾经被转送到不同的家庭,扮演不同的角色。有些家庭希望你成为漂亮的宠物,有些则期待你成为帅气的护卫。所有人,都在期望着你扮演不同的角色。只有主人,他希望你做的只是“你自己”。他常挂在嘴边的的一句话是:“你喜欢最重要。”但你自己是谁呢?在训练营经历的训练,那些为了成为最优秀的护卫犬而与同伴争斗的时刻,那些被鞭挞着训练成为更服从、更强大的存在的日子……十岁的你,到了快要被训练营销毁的年龄,你拥有出色的战斗能力,拥有因为各种实验和训练造成的异常反应力和感官,但从未有人问过你真正想要什么。这两年,自从你跟着主人回到圣塔瑞尔之后,你虽然还不完全清楚自己究竟是谁,但你很清楚地知道自己非常喜欢主人给你的名字,非常喜欢主人给予你的生活,包括你身旁的两个活泼的弟弟们。你非常喜欢与主人共处的时光,不论是开心喜悦的主人,或是沉静思考的主人,甚至是偶尔生气的主人.... 你感觉到自己的脸庞逐渐的发烫,嗯,或许还是不要让主人太常生气了。随着时间的推移,你脑海中逐渐萌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如果我真的可以这样幸福地度过余生呢?”这个想法对你来说震撼至极,以至于当它浮现为一个具体的声音时,你差点在客厅里失足跌倒。主人及时扶住了你,你抬头看着他,一时之间感到有些不真实。然后,你得出了一个结论——为了维持这样的生活,你必须守护主人。(14)当你向主人表达了想去监视亨利先生的想法时,主人像往常一样温柔地揉了揉你的头,抬起头看着你说:“不要去做这种事。我怕你会遇到危险。”你正想开口反驳——其实你已经做过类似的事了。作为从小先被训练为军犬,后来又转为护卫犬的你,监视他人行踪对你来说已是习以为常。当初,你发现了几个仆人盗用主人家的公款,正是通过你隐藏在暗处监视他们的行动。对付并处理一切见不得光的事情,对于你来说已经是自然而然的事了。“我知道你有这个能力,但是再等一等吧,等他自己露出马脚。”他看出了你的着急,虽然认可了你的能力,但还是解释了为什么不希望你现在就行动。但是你还是想要帮助主人。既然是私下的行动,那么……只要主人不知道,而能让主人从他人那里获取有用的信息,那就足够了。你这样想着,还是决定在主人不知情的情况下,为他分担一些负担。然而,那次行动并没有像你所预期的那样顺利。当你隐藏在暗处监视亨利的一举一动时,他身边的侍卫突然朝你藏身的方向看了过来。你立刻意识到情况不妙,按照预先准备的撤退路线迅速撤离。你精心挑选了一条复杂的逃跑路线,确信在短距离内侍卫无法追上你。然而,就在你快速穿梭时,突然感觉到尾巴被什么东西勾住了。你回头一看,才发现是一条钢丝,缠住了你的尾巴。随着远处传来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你几乎恨不得直接把尾巴扯断。但你知道,留在原地只会留下更多的证据,自己陷入危险没关系,但这样的证据绝对是对主人不利的。你努力着保持冷静,小心翼翼地解开了缠绕在尾巴上的钢丝。还好,刚刚你移动时并没有太过于激动,钢丝只是缠住了你尾巴末端的毛发,并没有造成什么伤口,你庆幸的想着。主人总是最早发现自己身体不适的人。如果尾巴受了伤,主人问起来的话,你还真的不知道应该如何交待。脚步声已经近在咫尺,就在最后关头,你的尾巴终于解脱了。你一个翻身,后空翻上了屋顶。从高处望下,你看到楼下的人四处寻找,却不知道刚刚追逐的对象已经消失无踪。回到家后,你忍不住的一直对自己身后的那条尾巴感到有些在意。按理来说,作为犬类,天生拥有尾巴是很自然的事情。但在这种情况下,尾巴反而成了你的劣势,让你在行动中多了一份担忧。你回想起与你同时期接受训练的军犬们,他们的尾巴都被切除了。在你看来,训练营做出这样的行为是合理的。只不过因为你后来被前个家庭接走,不再作为军犬训练,所以你的尾巴还保留在你身上。身后的尾巴不仅在你的行动中成为累赘,还会无意中透露你的情绪,这是一种下意识的反应,经常让你感到困扰。这也是为什么大多数军犬都没有尾巴——它们不会留给敌人任何预判它们行动的机会。尽管失去尾巴确实会影响到身体平衡,但那些军犬接受了特殊训练,重新获得了平衡能力。另外,最近当你跟着主人阅读新闻时,你注意到了一项新的实验:在亚人身上培养出的新一批军犬,速度更快,力量更强。有那么一刻,你甚至后悔自己没有成为一只军犬——这样你就能成为主人强大的武器,无往不胜。你需要变得更加完美,没有任何破绽。从那次实验而导致的四肢断裂恢复过来后,你就一直在努力复健并锻炼体能。经过两年的时间,你终于逐渐恢复到了原先的武力水平。看到你对格斗有着浓厚的兴趣,在跟你约法三章 —— 保证身体健康的前提下,他为你找来了老师,继续培养你的武术技能。在知识和认知方面,你也没有放松。主人本来只是想让你学识字作为一种兴趣,但你渴望得到更多。你希望拥有像主人那样的决断力,广阔的知识和卓越的能力。你见过主人父亲保留的主人的奖杯、奖牌—— 主人总是那么耀眼。但你做的这些还不够。主人为了站在更高的位置,要突破重重难关,仅仅做一个“护卫”是远远不够的。你要陪伴在主人身边,成为他手中最锋利的武器,一出鞘就能斩尽敌人。你要将自己改造成最精锐的单兵部队,哪怕主人背后空无一人,你也能以一敌百。尽管主人对于你的行为和能力向来都是鼓励,但你对自己的局限性有清醒的认识。你知道仅凭目前的能力,你甚至连有效的监视都难以做到,更不用说在更高层次上帮助主人了。你需要进一步的突破。你回想起几年前,主人严格拒绝了你为了成为如同军犬一样规格的护卫Servant而剪耳,断尾的提议。虽然最后你还是坚持的完成了剪耳,但后来付出的代价.....光是想着,你就感到身后有些疼痛。 然而,此时此刻,久远的想法再次浮现了出来.....你要断尾。【待续.... 】【阿布作死进度条加载中 20%】我每一天更新之前,其实都会认真的看过读者的评论,虽然没办法一个个做出回应(或者说,进行回应的速度也会非常缓慢,绝对来不及在我更文之前一一回复的hhh),但是一些我看到有共鸣的评论,就会想要在一并提及。(怎么感觉像在写学术论文的引用格式哈哈哈)但是我也不是每天都能很好的把让我感动的评论融合在文后感想里!所以如果没有看到自己的评论出现在隔天的更新里,并不是因为我不喜欢 or 不感动,只是单纯的觉得有些句子可以融合到我想写的概念里而已啦!(如果因为这个会导致有人的emo的话,那我以后就不这么写了....)主人回想中只觉得木屋的生活很平静,虽然怀疑自己为什么没有遭到暗杀,但却也没想过究竟为什么自己可以和平的度过那两年。其实就像评论区里说的,父亲对主人的爱,虽然严厉,甚至不讲情理,但他的爱又是复杂的.... 父亲所看到的一切,必须让他的“理智和坚定占据了所有感受的上风”,所以他爱儿子,但他需要让对世人的爱优先于任何一切。父亲其实帮主人清掉了很多木屋附近的危险,包括一些埋伏,或者一些意图不轨的人,但在这方面,年轻的主人的确从来都不知道。所以,虽然主人出现在读者眼里的时候,已经是个完美的大家长了,但他也曾经有过天真到不谙世事的时候呢。顺着这个说,其实为什么主人会被三个孩子各自所背负的悲剧震撼到,主要来源可能还是来于主人的成长环境太美好了,他只能看到表层的痛苦,圣塔瑞尔里的人民或许也有生活不是那么如意的时候,但州内好的社会福利,主人父亲完善的统治,二十一州代代相传的富裕,对于主人的成长来说是有局限性的。并不是他不愿意去看人民的痛苦,而是他的环境里,他根本看不到没有任何掩饰的,人性纯粹的恶。要说主人的父亲对他保护的太好吗?但主人的父亲也的确一直尝试要将主人推向从政之路,所以给他看的文书也不可能是什么都没有的,一定有一些冷酷无情的地方,但这一切都没有看到活生生的,这个残酷的制度轮转下所带来的苦痛来的震撼。我自己在写这段文的时候,我很喜欢的一句话是我忽然灵光一闪想到的,就是讲到“文字里的苦难,苦的有所启示;现实中的苦痛,痛的毫无意义。” 我觉得毫无意义的苦难,不知道为何而来就要经历这一切的痛苦,是最可怕,也最令人震撼的。而主人眼前的这三个小朋友,他们都没有任何理由应该去承受他们所承受过的一切。过渡到主人和阿布的关系,在这一段描述他们一起走过的岁月里,我想就能很明显的表现出阿布的出现是多么奇妙了。在主人身后无一人可以信任的时候,只有他,是百分之百,眼里只有主人的存在。阿布的出现是对主人的“醍醐灌顶”,是“让主人和世界和解”,并且决定回来去保护他所能保护的人,也是“教会主人去爱”,去直白热情的坦白爱的最大因素,哪怕成长的过程中,主人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如热烈的阳光一般的爱意。以前我写过多少多少篇主人拯救了阿布的故事,开篇的涅槃重生也很直观的描写了这一点。但一路走到现在,我想读者们也能发现,阿布是那一个在主人已经像一潭死水的生活里,激起了水花的人。阿布带着他那一颗“依然会为人类跳动的心脏”,来到了主人身边,并此生他的心脏只为主人而跳动。关于萨萨的身世,我好像一直都没有说的太清楚过,毕竟这么一个快乐棉花糖有什么烦恼呢?他本身的确没有烦恼(吧),但他的出身,其实也并不太幸福美满。就像故事里略微带过的,萨萨的妈妈和祖母,其实是被绑架到训练营里的亚人(品种是萨摩耶),因为长相漂亮,所以就被当成了交配种,终其一生被绑在训练营里不断的产下适合的种子给训练营去培养成漂亮的宠物或者Servant。萨萨的姐姐哥哥们早就在不知道多久之前就全部牺牲了,或者说分散到帝国的不同角落了。只有萨萨的出身,是萨萨妈妈费劲力气从训练营逃出来后,体力不支在路上晕倒,然后才有了主人帮忙接生,然后埋葬了萨萨的妈妈。萨萨的妈妈在我的想象里,是个非常非常漂亮的白毛少女,萨萨的性格很像她,她明媚阳光,可爱活泼,曾经的她,也喜欢沐浴在阳光下追着小蝴蝶跑..... 或许以后会有更多的篇幅可以写到她的!我想她如果知道她最小的孩子,她最后的一个孩子得到了这么好的照顾,有这么幸福的家庭,她也会开心的流下泪水吧。今天的故事算是正式的结束了主人过往的成长背景(很开心那么多人享受并喜欢那样的故事 ,我写的非常满足,看到大家喜欢并且有共鸣,就更开心了!),开始进入了主人和阿布的过往。我个人在写这一段的时候,真的超爽,那种心灵上的大满足!因为我终于可以大篇幅的描写主人和阿布的帅气了!一方面是主人的杀伐果断,甚至有些外人眼里有点疯批的行为,“主人温暖的皮肤下埋着的是铁骨铮铮”,主人身份和行为偏离常规,但反而因此能够突破束缚的去做很多别人不敢做的事,某种意义上也算是年少轻狂?(宰掉之前那两个试图PUA阿布,还贪污的叔父实在是太内心舒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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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类拟人】断尾(3)

⚠️ 写文的小号的【犬类拟人】系列文有大量【训诫】和【Spanking】的内容。 主线内容会包含耽美,但是主要的题材还是以【训诫】和【Spanking】为主。 如果不知道Spanking是什么意思的话,请自行Google / 百度 / 搜寻。在阅读此系列文之前,确认自己可以接受这些内容才开始阅读。 在不伤害到别人的前提下,性癖是自由的。我不想接受任何人的指指点点,也希望大家可以给予彼此尊重。可以点击下方链接参考设定: 【犬类拟人】世界观【犬类拟人】人物设定时间线:西元1901年【主人和父亲的回忆里】主人父亲:42岁 -> 46岁 -> 48岁主人:16岁(进大学)-> 20岁(大学毕业)-> 22岁(回来接手父亲州长的职位)【阿布关于断尾的回忆里】主人:24岁阿布:14岁杰夫:8岁萨萨:2岁字数:全文4万字+,今日更新7k+【内容】某布小朋友继剪耳之后,对自己不满意,于是坚持要像军犬一样断掉自己的尾巴(提升性能(?)),结果彻底翻车,被主人抓过去凶凶的拍成红团子,彻底断掉这种伤害自己以求得进步念想的故事x 阿布生日快乐!(生日的时候写这个真的良心吗)(良心)【看文之前的BB】 今天的更新有很多我个人认为“高能”的部分!(《前方高能》刷屏ing),希望大家可以一起经历我所想要描绘的,惊险宏大的那个世界。(8)【持续主人父亲的视角】 那一次跟着父母的旅途,是你第一次离开了二十一州这个经济繁荣,文化多元的地方,而看到了外面的世界。 你还记得“那一天”的前几日,父亲和母亲就已经带着你从旅馆搬到了一个看起来有着厚重的灰白墙壁,五层楼高的建筑物。 你有点不习惯从华丽舒适的旅馆一下子搬到这种人烟稀少又有些残破的地方,但既然这是父母的决定,你还是努力不在意的住了下来。 到了晚上的时候,你看见所有房间里的窗户似乎都被一层薄薄的纸给糊住,仿佛整个世界被封锁了一般,让你无法看见外界发生了什么。 “母亲,这里怎么了?” 你抬头问着母亲,而母亲带着略微有些紧张的眼神看着你,然后蹲了下来,一边直视着你,一边将你拥入怀里。“不论今晚你听到什么,都把它们忘掉,好吗?” 你有些疑惑的看向了被纸糊住的窗户,然后父亲顺手就把窗帘拉了起来。母亲紧紧的抱着你,抚摸着你的后脑勺。“答应妈妈,好吗?”  你还是不太理解为什么明明是一个愉快的旅行 ,父母们却要那么紧张。 这一次来的第九州不像你出生的二十一州。在你出生的地方,那里有三个发展完善的大城市,包括你最熟悉的圣塔瑞尔,还有周围的十几个小镇。 而这里,除了一个看起来有点破旧的州政府以外,似乎你们所到之处都是杂草丛生的平地。大家脸上也都不像你在圣塔瑞尔里看到的一样平和快乐,似乎身上都带着些许紧绷的气息。 不过尽管如此,你还是很开心有这个机会可以跟父母一起出来旅游。你从小在圣塔瑞尔长大,能出来跟着父亲旅游的时间并不多,更不用说是跟着常年呆在家里主持家务的母亲一起出来了。 半夜,或许是因为房间里的灰尘过多,睡前水喝多了,你忽然有了一些尿意,于是你从床上爬了起来,走向了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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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类拟人】断尾(2)

⚠️ 写文的小号的【犬类拟人】系列文有大量【训诫】和【Spanking】的内容。 主线内容会包含耽美,但是主要的题材还是以【训诫】和【Spanking】为主。 如果不知道Spanking是什么意思的话,请自行Google / 百度 / 搜寻。在阅读此系列文之前,确认自己可以接受这些内容才开始阅读。 在不伤害到别人的前提下,性癖是自由的。我不想接受任何人的指指点点,也希望大家可以给予彼此尊重。可以点击下方链接参考设定: 【犬类拟人】世界观【犬类拟人】人物设定时间线:西元1901年【主人和父亲的回忆里】主人父亲:42岁 -> 46岁 -> 48岁主人:16岁(进大学)-> 20岁(大学毕业)-> 22岁(回来接手父亲州长的职位)【阿布关于断尾的回忆里】主人:24岁阿布:14岁杰夫:8岁萨萨:2岁字数:全文4万字+,今日更新6k+【内容】某布小朋友继剪耳之后,对自己不满意,于是坚持要像军犬一样断掉自己的尾巴(提升性能(?)),结果彻底翻车,被主人抓过去凶凶的拍成红团子,彻底断掉这种伤害自己以求得进步念想的故事x🎂 阿布生日快乐!(生日的时候写这个真的良心吗)(良心)【看文之前的BB】今天更新的内容持续是主人和父亲之间的冲突,以及主人自己的理想和不得不面对的现实责任。其实这一部分的故事比较沉重,但我昨天在评论区里看到有人说,因为这部分内容而感觉更了解主人的时候,我就感觉自己的目的达到了(感动.gif)。主人在犬拟故事里一出场的时候,就已经是几乎完美的完整体了,他温柔,强大,无所不能,对孩子们的教育方式也是又宠爱又有原则,我想这也是为什么很多读者喜欢主人的原因。“只有超级强大的人,才能一直输出浓烈的爱”,我想这说的就是主人了。但随着我写了越来越多关于主人的故事,我也会开始思考,是什么让他变得这么强大的呢?没有人是天生就强大的,他是经历了什么会一步步成为这样的他呢?于是这一段关于主人的故事出现了。虽然断尾的核心故事主要还是在讲阿布(作死),但是我觉得如果能完善主人自己背后的故事,捋顺了他为什么是现在的他,他对阿布的爱,以及阿布为什么这么着急的想要贡献,整个故事都会更鲜活。今天这一章的地理位置设定比较多,为了大家方便理解,大家就把【罗姆沃克】和【圣塔瑞尔】分别当成北京和上海看待好了(小声)一个是历史深厚的政治文化中心,一个是开放,繁荣,先进的沿海地区,文化氛围也是最多元的!希望大家喜欢 : D(4)【持续主人视角】听到你坚定的表示想要尝试展现一次成果给他看,他停下了脚步,转过了身。“那就去试试吧。如果你让我看到了可能性,那我会全力支持你。”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难得的柔和,在父亲的深邃眼神中,你找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认可。于是,在十二年级和十三年级那两年,你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莫里安”这三个字,在班级里的形象似乎也发生了变化。白天,你像往常一样上课,聆听着老师的讲解,参与课堂讨论。但课后,向来外向热情的你拒绝了所有社交活动。你将自己封闭在书房里,笔尖在纸上快速舞动,马不停蹄地写作。你迫不及待的将自己从小到大所吸收过的故事一个个融合,发散,思考,一滴滴的落于纸上,凝聚成一篇篇的散文,诗篇,文章。他们都来源于不同的灵感,有时候你想到上流社会那令你感到疑惑或不适的聚会,有时候你想到与朋友之间相处时的美好,有时候你想到街边卖着面包的老婆婆.... 他们从你的生活中奔涌而出,变成了辛辣的,温暖的,悲痛的,心酸的文字。然而在这一切你最真实的感受背后,你选择了用一个笔名去掩盖。既然想要让父亲彻底断掉让你走上政治道路的想法,那么你就得要用一个与你身世毫无关系的名字,才足够公平。同时,虚构的笔名也给了你一个掩盖你的真实年龄的机会,你想看看自己的文采究竟能不能超越年龄,超越身份,被众人所看见。稍微拨出一点心思操心大学入学考试之余,一有时间,你就这么埋头写着,时间转眼间就到了即将毕业的前几个月。那天放学后,你原本打算直接回家,但因为老师对你的大学入学考试有着重点关注,就将你留了下来。得知自己只要在年终考试正常发挥,加上两年以来的成绩,以及你早就安排好了的教授推荐信,就能毫无悬念的进入位于第六州的温彻斯特文学与人文研究学院之后,你心中感到了稍微轻松了一点。“温彻斯特文学与人文研究学院”,它并不是像位于首都的罗姆沃克大学那样的综合大学,它是个专门培育文学,社会学,人文学科人才的特殊学院。而作为顶尖的专业学院,它的入学门槛也高的吓人,每年只招收十位来自全国的学生,不仅仅要求比罗姆沃克大学,圣塔瑞尔大学一众精英综合大学还要高的入学成绩,能够入学的学生还需要收到来自学院里教授的推荐信。傍晚,走过校园的中心广场时,你看到你昔日一起玩乐的朋友围坐在一起,他们似乎正在津津有味地讨论着什么。一想到这一两年来跟他们的疏远,你感到心里有些空落落的。或许是来自于老师的肯定,你暂时放下了心中的着急,好奇地凑了上去。“诶莫里安,好久没看见你课后还留下来了,你来看看这个!”一个朋友招呼着你,手中拿着今日的报刊挥舞了一下。那是一本著名的文学期刊,它收集了各类创作,而且因为是罗姆沃克中央出版社发行的报刊,所以文学界对于里面被摘录的创作总是有格外的关注。之所以你会如此熟悉那个封面,无疑是因为那是你贴在了墙面上激励自己了整整两年的封面之一。你想着,如果透过自己的笔名,在没有任何身份地位,年龄限制的评判下,自己的文字能登上这个高度的百年杂志,那你就能相信自己一直以来的坚持并不是无理由的。走近朋友们,虽然你的希望已经落空了整整十几期,但你还是抱着希望的往前看向了那个期刊。这一期的封面故事上,赫然印着你那熟悉的笔名。Youth in the Golden Wheat.麦田少年。原因其实很简单,仅仅是因为小时候父亲带着你巡逻圣塔瑞尔时,你始终无法忘记你们到达麦田边时,那扑鼻而来的麦香,植物的青草香,以及在夕阳下那一片光灿灿的景色。你也总是怀念那时的父亲。接连往后的是一连串令人振奋的副标题,“笔下的奇迹:麦田少年,文学世界的匿名传奇”,你兴奋的凑近朋友手上的期刊,甚至直接将它拿了过来,并惊喜的读着期刊主编对自己这一次投稿的赞许。在这两年之间,你带着自己的笔名,不停地投稿,也不停被退稿,有时候甚至连退稿的通知也没有,你的文字被石沉大海,但你仍然乐此不疲。但这一次你投下去的文字,终于掀起了波澜。“听说这个作者身份挺神秘的,连个联系地址都没有留,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人啊.... 真的是个少年吗?如果是的话,那也太了不起了吧。最近期刊出版后,连我父亲都让我读一读他的创作,叫我多读点书,别老是脑袋空空的。” “对啊,连今天的报纸上都刊登了相关信息,听说现在罗姆沃克中央出版社正疯狂的找人呢。”接下来的几周,你观望着周边关于“麦田少年”的讨论越来越多,内心深处洋溢着越来越无法克制的激动。越是听到大家的讨论,你越总是想到那过去的两年光阴。孤单吗?也许。艰难吗?也许。满足吗?是的。这是你一直以来想要走的道路——用文字创造世界,用故事触动人心。直到临近毕业的前一个月,你被父亲叫进了房间。你并不知道父亲这次特意叮嘱你留出一段时间跟他交谈具体要谈什么,但想着这几个月来如同奇迹一般的事件,你的内心安定了许多。父亲虽然在你的成长过程中扮演者严厉的角色,但他总是言出必行,你知道自己的理想已经离自己不远了。他将一个密封好的信封推到了你的手上,上面印着“致,麦田少年。”那一叠薄薄但是华贵的信封让你第一次感到有些不知所措。你其实还没准备好告诉父亲你这几个月以来的成就,更是没有准备好自己的身份已经被认了出来。但看到父亲难得温和的目光,你感到内心颤动了一下。“我记得你小时候在我们要离开南边的麦田时,你躺在地上翻滚。” 父亲似乎在回忆着什么,眼神难得带上了几分笑意。随着你拆开信封,你不可置信的看着上面主编亲手写的字体。但更令你不敢相信的,是你耳边传来的,父亲的声音。“去领奖吧。” (5)你的眼神游离于父亲的话语之外,落在了远处模糊的记忆之中。那些曾经温暖你心房的激动,在眼前这张录取通知书的面前变成了一种讽刺。“我当初支持你对文学的热爱,是因为我认为你的好文笔,将会是以后在政坛上有力的工具。” 父亲缓缓地站起了身,将你手中捏的紧紧的录取通知书收到了手中。“你很成功地证明了你如何用充满煽动力,影响力的语言震撼人心——所以我更不能让你浪费了这个天赋。”父亲的话语中没有一丝犹豫,仿佛你的命运早已被他铸就。父亲自顾自的说着,仿佛无视了你跟他之间隔着的厚重的墙。那双引以为傲的眼睛看向了你,你以为你会因为他的肯定而感到满足,但此时此刻你心中除了空洞以外却别无他想。“我…说过很多次,我并不想走上政治这条路。”你的声音低沉,几乎听不见。父亲拍了拍你的肩膀,然后将手掌停留在了你的肩膀上,微微的传来热度。“我知道,我知道你对文学的热爱。你从很小就展现出了非凡的热爱,我也一直记得你小时候在台上所说的志向。” 他顿了顿,“你从小就是一个很出色的演说家,这对于以后上台发言会是巨大的优势。” “但我的热爱不是虚无缥缈的,不论是从专业的角度来说,还是从大众性来说,我都已经像您证明过了。”“是,你作为麦田少年的成功的确非同小可。所以你这一次递交志向的时候,阿奇博尔德先生和纳撒尼尔先生都来信了,他们都表达了对你在文学界崭露头角的成功的认可,也想收你当他们的学生。 “听到这里,你的心脏又开始用力的蹦跳了起来,你感觉自己又活了起来。那两位是自己最仰望的两位老师,不仅是当今的文学泰斗,也是温彻斯特文学与人文研究学院的资深教授。“但我已经跟他们阐述了你不得不拒绝的理由,因为你有更大的世界要前往,他们也表示完全理解。”“莫里安,你生下来就是要成为统治者的。”  父亲似乎似乎是看见了你眼里的暗淡和失望,不知道是不是不忍,又或者只是告知,多加了这么一句。“政治与文学并无不同,文学里的喜怒哀乐,人民们都正在经历着。不论你看了多少的文学,不论是过去的,现在的故事,他们都来自于活生生的人。”父亲继续说道。“如果你真的觉得世界上有这么多事情需要你通过文字去发声,明明你的行为就能驱使这个世界变成更好的地方,为什么你要浪费时间去追求那虚无缥缈文字?”你想到了那些穿越了时间,穿越了文化,来到你面前,给了你无数力量的文学作品们,面对父亲强硬的态度,你还是不能说服自己那些文学是无用的。你站在那里,沉默了良久。你想起了那些你从小到大阅读的政治文书,那些隐藏在政策背后的黑暗和操纵。民众的声音被掩盖,甚至一些在你眼里违反人性的政策,都被冠以“为了大众福祉”的名义而被推行。各州的州长,他们的父辈,你的父辈,甚至你的父亲,都在这个错误系统中扮演着推手的角色。为什么文字和理想,必须屈服于这样的现实?为什么你引以为傲的才华,最终却成为了束缚住你自己的枷锁?“我不想我的文字成为操控和掩饰的工具。我想要的是揭露真相,触动人心,温暖世界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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