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篇文有大量的【训诫】和【Spanking】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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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伤害到别人的前提下,性癖是自由的。我不想接受任何人的指指点点,也希望大家可以给予彼此尊重。
🔸 手黑严厉管家 x 吊儿郎当傲娇少爷
菲利普对天发誓,他绝对不是有意要喝那么多的。昏昏沉沉的脑袋让他无法好好思考自己身在何处,只能撑着身子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看着天地都在旋转,他又瘫坐了下去。
他将手伸向了裤腰带,发现没有松之后才叹了一口气。至少自己没有不清醒到对宴会上的小姐们胡作非为,不然如果要负责,自己一辈子就完蛋了。菲利普紧绷的身子松懈了下来,将手探进了西装裤口袋,摸出了烟斗。
吸完剩下的这点烟草,就回去…..他是这么想的。
于是他孤身一人坐在了淫靡混乱的贵宾包厢之内,用骨节分明的大手掐住了烟。尽管身上的华贵气息没办法被遮掩,然而他这么一夹烟,活脱脱就是一个地痞流氓。
他静静地看着几男几女嘻嘻哈哈的追逐。他们在这里毫无上流社会人士的样子,华美精致的服饰被剥落的没剩多少,淑女们袒胸露背的嬉笑调情;表面上注重礼节的绅士们也都将马甲解开,整齐的袖口被卷了上去,温柔或粗暴的抚摸着美人们的脸庞或胸脯。
啊,这个罪恶又美艳的景色啊。
混在这堆人群里略显年轻的男人将烟斗从嘴边抽离抖了抖,眯着眼睛忍不住笑出声来。他像油画里那几笔鲜亮的颜色,沉沦陷入了这样杂乱无章的画面中,同时又浮在画面上,引人注目。
他的金色卷发此时此刻有些邋遢,几根发丝挂在了额头前。然而他侧头蹙眉吸烟时露出来锋利的下颚线,凸起的眉骨,已经深邃的眼眸反而令这样的发型给他增添了几分潇洒。过于白净的脸只有配上这样的发型,才不会让人显得不真实。
眼看烟斗里的烟草燃尽,他还是很守承诺的站起身来,用大腿上的衬衫夹夹住了原本已经凌乱不堪的衬衫,然后将松落的领带重新在立领上系紧。
西装裤也被他往上提了提,露出了一节令人遐想的脚踝。他将一旁的高顶礼帽扣回了头上,然后借着一旁的手杖,撑起了身子。
“哟,我们最持久的“猎豹”先生怎么今天不再多玩一会儿?” 正忙着和一位女子亲热的男子得空拦住了即将离开的人,戏谑的叫唤了一声。他们俩年纪差不多,都是二十出头,介于继承家业和热血疯狂的年纪。但是很明显的,此时此刻他们的脑中只有后者。
因为追求女士时一向强势猛烈而获得“猎豹”这个称谓的菲利普打了个酒嗝,随后摆了摆手,“不了不了,我得早点回去了。至少要在父亲起床前赶回家。”
“你竟然也会在乎您父亲了?” 那个男子有些惊讶,用手安抚了一下身旁急不可耐的女性,转头继续问着。菲利普将手杖转了一个圈,漫不经心的往前走,给背后的人留了句,“那个老东西最近要立遗嘱了,我最好还是在他不剩几天的生命力当个孝子吧。”
2.
清晨的伦敦白雾弥漫,气温冰冷的冻人心肺。菲利普在门前抬手招了坐在附近的车夫,他似乎是特别早起,就等着里面这几家少爷的生意了。于是车夫立刻蹦了起来,将马车驾驶到了他的身前,翻身下来给菲利普开门。
其实菲利普是十分坐不惯外面的马车的。坐垫没有家里的马车柔软,车厢里有股闷臭的人味儿,甚至隐隐约约可以闻到马粪的气味。这就算了,短短的一小条路,总是驾驶的那么颠簸,一点都不符合自己的气质。于是他将大衣衣摆拉了起来,尽量不碰到坐垫。
这时候他就有点怀念那个坐在自己身旁的人了。他身上沉稳的松木香味似乎能将自己包裹起来,与环境隔绝,自成一个世界。
偶尔他驾车时,不论地面多么起伏不稳,好像也能在冰上行走一样的平滑。虽然他不像这些车夫一样会露出谄媚的笑,甚至可以说是面无表情,冷酷的,但是只要身边有他,就总是有一股安全感。
菲利普感叹着,但是不得不说,此时此刻,他又不希望那个人知道。
今天晚上他是跟琼纳斯说了自己要参加一个聚会,并且强烈的拒绝了他的陪伴。尽管他再三的要求要跟在自己身边,然而菲利普心知肚明如果让那般严谨,讲究分寸规矩的人看到今晚的场景,他一定会抓狂的。
嗯……他并不是很想要看到他愤怒的样子。
回想着小时候因为偷懒出去玩,没写家教老师交代的作业,而被他用床柜上的发刷收拾了一次的样子,他就感到身后隐隐作痛。不过,现在自己都已经成年了,是个绅士了,他绝对不可能再用那种方式对待自己的。
他是这么想的。
3.
但是当他悄悄摸摸的推开大门,走进那个熟悉的客厅时,就被黑暗中的一个身影给吓的不敢动弹。
在他的印象里,比自己大了十岁的琼纳斯永远是高大的。就算他已经成长为一个可以与其并肩的男人,他总还是觉得自己需要仰视着他。他看着那个身影朝自己靠近,褐色的瞳孔像是刀刃一样穿透着他,不由得往后退了几步。
琼纳斯是非常讨厌他退缩的。他曾经跟自己说过,作为切尔纳得家族的继承人,必须永远直视恐惧。
可是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好像忘了自己有时候也会被纳入菲利普的“恐惧”范围之中。
菲利普稳住了脚步,故作镇定的轻咳了两声,刻意抬头挺胸,居高临下的询问他。如同这个家里真正的主人一样。
“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里,父亲可还好?” 刚刚说完他就瞟到了昏暗灯光下,琼纳斯严肃的表情,于是紧张的吞了吞口水。
常年梳着背肉的男人表情严肃,一丝不苟的用眼神打量着心跳加速的菲利普。他是这个房子里最理解他的人,也是陪伴了他最久的人。
他其实看的出来菲利普正在对他撒谎。
“Sir,伯爵的身体安康,请您放心。”
尽管很想上前去将他身上明显的污浊,体液给用力的擦拭干净,但是他从来不会因为菲利普对自己的信任和依赖而有任何越矩的行为。
他的存在是树苗的支架,扶持他,纠正他,但是永远不会是那个温柔的洒在他身上的阳光。
他抬手招来了一旁的女仆,吩咐她们给少爷准备早餐和干净的衣物。菲利普看得出来他的神色不太对劲,再也装不住了的几步上前,扯住了他的衣袖。
琼纳斯看着他的脸色有些委屈,将衣袖从他手里轻轻的抽开。“Sir,容我冒昧的问,请问为什么您身上的酒味会如此的重?”
菲利普连忙又后退了几步,似乎以为这几步之差会让酒味消失殆尽。“既然是聚会,怎么可能不喝酒。” 他狡辩着,脚下却是动都不敢动。
眼前的人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才回复了一句。“我记得我教导过您,诚实,是作为绅士最重要的品格。” 平地炸起惊雷,菲利普感到双腿有些发软,又不胜酒力,差点没跪下去。
但是他当然不会允许高贵的少爷在自己面前跪下。
菲利普听着自己的呼吸变得粗重,往下滑的身体被被高大的男人给扶了起来。“那里不是您该去的地方。” 听着他连俱乐部的名字都念了出来,菲利普惊慌的想要挣脱出摁在自己肩膀上的大手,却被摁的更紧。“您这么做,会让家族蒙羞。”
“这是第一次!” 他努力的为自己辩护,却被琼纳斯轻声的一句“猎豹先生”给吓呆在了原地。
“等,等一下,你怎么会知道…….”他停止了挣扎,身子却是发抖的越来越厉害。
“您可能忘记了,我毕生的职责是保护您的安全。所以,我必须确保您时时刻刻身边都没有危险。” 他的嗓音低沉磁性,听上去是那么的毕恭毕敬。但是言语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作为少爷的菲利普,此时此刻在他面前大气都不敢喘。
“你,你监视我?” 菲利普甚至可以感觉到自己的喉管都在颤抖,说出来的话自然而然的也在颤栗着。
“因为您执意不让我陪伴,所以我只能这么做,我很抱歉,Sir。” 菲利普在内心翻了个白眼,这句话听上去一点都不像是有歉意的样子。
“为什么不在我第一次去的时候就拉住我?” 菲利普深吸了一口气,心里绞尽脑汁的想着如何把这个过错推卸到他的身上,说他作为仆人,没有尽到劝诫自己的责任。
“因为我相信您已经有了判断是非的能力。然而,” 话锋一转,他用力的将菲利普摁在了原地,哪里都走不了。“我认为您还需要一点教导。”
4.
今日父亲卧床的时间又变长了,至今他都还没有醒来。
菲利普在经过父亲房门时,偷偷的看了一眼,这似乎还是他第一次那么在乎父亲。
琼纳斯注意到了他的行动,在他身后放低了声音,“Sir,伯爵还没有醒来,请您暂时先不要打扰他。”
知道自己逃不过的菲利普垂头丧气的叹了口气,“我是真的很担心他的。” 然后脚尖一转就要进门。然而还没跨出几步,就被琼纳斯揪着领子抓回了身边。
“我与您一样的担心,上帝会保佑他的。请您放心。” 说完,他放开了菲利普的领子,笔直的站在一旁,等着他行动。
菲利普感觉自己像是被赶上祭台的羔羊,身旁的祭司也不慌,就那么静静的等着他自己走向二楼的惩戒室。
照理说,他作为家中独子,作为唯一的少爷,应该是要被呵护着,宠着长大的。至少看了自己朋友的菲利普是这么想的。
然而在他六岁的时候,在父亲的安排下,身边就多出了一个这样的管家。他无微不至的照顾自己,同时也在父亲的允许之下,用严厉的手段来管教自己。
当他再一次在学院里戏弄老师和同学时,忍无可忍的老伯爵就让仆人把家里废弃的置物间整理了出来。在空无一物的房间里摆上了一个三角趴架,以及一系列的工具。
当时正值青春年少,叛逆的他怎么可能会接受这样一个羞耻的,专属于他的空间。于是十六岁的他发泄一般的将里面的器具乱砸一通,甚至抓着皮鞭抽到了琼纳斯的脸上。
但是就算是这样他都没有动怒。
直到他把工具随意的掼在了路过的一位仆人身上,才被被琼纳斯猛的摁倒在了趴架上,结结实实的挨了四十下的木板。尽管哭的撕心裂肺也没有换来一点怜惜,身后的人像是机械一样,将教训一丝不苟的落在了自己的身后。
在这里留下了了不少深刻的回忆的菲利普站在熟悉的门前,害怕了。他往后退了几步,但是却撞上了那个人厚实的胸膛。“Sir,您需要面对自己的错误。”
听到这句熟悉的话,他快要哭出来了。
战战兢兢的走进了房门,他深吸了一口气,面对着那个漆黑色的三角趴架,还是忍不住鼻头一酸。可是进都进来了,也不可能再逃了。
他现在感觉自己的腿软棉棉的,根本支撑不了自己的身体。就在他感到无助的时候,身后的男人将自己的手套取了下来,不疾不徐的提醒着他在这里应该做的事。
“请您褪裤吧。” 琼纳斯从柜子里抽出了一根粗细大约一根手指粗的藤条,仔仔细细的用绒布擦拭干净。
菲利普看着那根黄棕色的藤条,被琼纳斯拿在手上确认韧性,被折成了头尾相接的圆弧,声音忍不住的染上了哭腔。
5.
“不,琼纳斯,你不能用这个……我,我已经成年了。” 他哀求着,愣是站在原地没动。可能是好几年没有挨过教训了,他突然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破罐子破摔的朝琼纳斯大喊。
“我都成年了!拥有一些爱好很正常吧!” 但是刚刚喊完,他又蜷缩了起来。弓着背,低着头,不敢看琼纳斯。
“Sir,请您将头抬起来。” 最看不惯少爷懦弱样子的琼纳斯冷声斥责了一句,将藤条放下,转个身拿起了一旁的一罐乳霜。
“您有爱好很正常,但是这个爱好的前提必须是不能败坏您的名声,伯爵的名声,以及家族的名声。” 每一次他开口,总能够不出三句话就让菲利普哑口无言。
“但,但是我,我不想像小孩子一样被对待…..” 他咬了咬下唇,不敢相信自己都已经成年了,还会重新回到这里,像个小孩一样被打屁股。这要是传出去的话,绝对比他夜夜笙歌还要耻辱。
“然而您却像小孩一样,不经思考就按照自己喜好行事。Sir,如果您再不褪裤,我会考虑给您加十下的惩罚。”
菲利普吸了一下鼻子,这才转身,颤颤巍巍的将腰带解开。他的西装裤随着皮带松开而落下,堆在了他的脚边。而他的手放到内裤边上的时候,还是犹豫了。他此时此刻很不想听到琼纳斯的声音,所以当他听到身后一声轻咳的时候,他还是一鼓作气的将内裤褪到膝盖。
“Sir,我需要您将衣物完全的脱下。” 泪珠在眼眶里打转,菲利普跨出了挂在腿上的裤子,俯身弯腰的趴在了趴架上。两瓣白皙的臀肉因为跪趴的姿势而高高翘起,在空气中颤动瑟缩。
菲利普闭上了眼睛,等待着熟悉的剧痛降落,然而最先落下来的,是覆盖在臀肉上按揉的双手。
琼纳斯拿着手上的罐子,细心的在软肉上涂抹了一层薄薄的乳霜。菲利普感觉到身后的冰凉,手扒着趴架,开始一抽一抽的哽泣。
“Sir,您需要报数。如果报数错误,那么惩罚将会重新来过。” 菲利普点了点头,心里只是不断的求着苦难早点结束。然而在他还没有准备好的时候,破风的藤条划开空气,凌厉的咬上了臀峰。像是皮肉被划开一样,菲利普大声的哀叫了一声,随后就低头,簌簌落泪。
这时他才意识到琼纳斯没有定下一个数目。“要,要打多少下…….嗷!” 整整齐齐的鞭痕印在了第一条充血的肿痕下方,一点重叠都没有。菲利普仰头哭叫,随着每一下的落下,都会哭的稀里哗啦的挣扎。直到整整五下过去后,他才被身后的男人提醒。
“至今您都还没有报数。五十下里,第一下会从您报数的那一下开始算。” 男人的臂膀结实有力,呈现倒三角的上半身尽管被衬衫,马甲包裹着,也能看出隐隐约约的肌肉。随着每一下藤条在空中划出了圆弧,下一次在细白的皮肉上总能画上一笔鲜艳的红。
听到这个数目的菲利普呼吸一下变得急促,在三角趴架上撅着屁股,惊恐的哭着摇头。“不,不,我挨不了五十下的,琼纳斯,我会死的……” 然而他还没有说完,身后又挨了一下。他痛叫了一声,修长的手指就往后捂住了可怜兮兮的臀肉。
“Sir,我说过,我会保证您的人身安全。所以,您不用担心。” 一向冰冷的男人似乎是被自己的主人给逗乐了,声音里带着浅浅的笑意。趴架上的人瑟瑟发抖着,等待着身后的痛揍落下,而琼纳斯也在看到自己的主人趴好后,就将手腕一转,把藤条重新的抽打在了刺痛的皮肉上。
“一……啊!二,二…..三…….呜…..轻点!” 每一下都会紧随着一声可怜的尖叫,以及疼痛难耐的踢蹬。被钉在地板上的趴凳不论他怎么挣扎,都没有半点移动,只是被他捶打的砰砰作响。
6.
菲利普自认为从小到大,最害怕的工具就是琼纳斯手中的这根藤条了。它所带来的剧痛是不出十下,就能够记得好几年的惨烈程度。紧绷的大腿几乎快要筋挛,每一次藤条落在了挺俏的软肉上,都会猛然一抽。
于是在数目刚刚来到了三十下的时候,菲利普就不顾一切的从趴架上滚了下来。尽管身体砸到地上的震痛很强烈,但是也不比身后快要裂开来的疼痛。
琼纳斯蹲了下去,看着蜷缩在地上的主人,叹了口气,用手给他温柔的按揉着身后两团受伤的臀肉。肉丘上肿起了一条一条的楞子,甚至有一两条因为重叠而翻卷起了一层油皮,看上去有些凄惨。本以为涂了乳霜会让臀肉比较不容易破皮的琼纳斯皱了皱眉,有些愧疚。
但是他从来不会因为心疼而停手,菲利普也知道他的个性,于是扁着嘴哭着往后蹭,直到退无可退,才绝望的趴在了角落,手下意识的就伸出,绕在了琼纳斯的肩上。“琼纳斯,我,我受不住了,让我缓缓…….” 看着他脸色还是没有变,菲利普吓的止不住打哭嗝。
琼纳斯用有力的手臂将他打横抱了起来,单膝跪在地上,显得虔诚恭敬。他让他的主人靠在了自己的臂弯,任由他发泄似的哭嚎,将涕泪都磨蹭在了自己的衣物上。时间滴答滴答的在流失,直到菲利普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才慢慢的冷静了下来。
“琼纳斯,我好痛。” 他的声音委屈又难过,因为他知道心狠如他,是绝对不会因为自己的哭闹就放过自己的。
外貌已经褪去了稚嫩青涩的少年身高不算矮,甚至可以说得上是高挑。然而此时此刻的他却跟隔壁因为测试作弊而被惩罚的泪流满面的小孩子没有两样。
“我知道,Sir。” 琼纳斯拍了拍挂在他身上的人的背,一如既往的安抚着他。
“我不想挨打了….行吗?” 菲利普小心翼翼的试探着,语气甚至有些卑微。在他眼里,琼纳斯虽然是个管家,但是他的威严却比那个他不怎么经常见到的父亲还要强上许多。
“Sir,不行。既然是惩罚,必然会疼痛。但是您需要去面对您犯下的错误。” 眼看来软的不行,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人恼怒的锤了一把琼纳斯的肩膀,然后又绝望的抽噎了起来。他的眼角泛红,并且随着他越来越激动,几乎快要滴血。
“我是你的主人啊!我命令你不准再打我了。” 他气势汹汹的喊着这句话,然而当他被腾空抱起的时候,就面容失色在男人的怀里扑愣。
“轻点,轻点好吗?我真的很怕疼。”
那位他专属的管家将他抱起后,将他摆放回了他专属的趴架上,极度有耐心的等他哭完,才缓缓的将藤条重新抵在了伤痕累累的臀上。“您永远是我的主人,但是作为您的管家,我有必要矫正您的错误。当然,如果您觉得我的惩罚不恰当,过于严厉,我会接受您的责备。”
“从现在开始,您不用报数了。”
“Sir,请您将臀部抬起来。” 菲利普丧气的哀嚎一声,重新的将臀部撅起。他实在没办法想象自己已经疼的恨不得没有的屁股再挨上二十下藤条会是怎么样的体验。而接下来落在臀腿的一下就给了他明确的答案。
趴在趴架上的人蹦了起来,快速的蹭到了一旁,双手用力的捂住身后,用手指紧紧贴着浑圆的屁股。“不…..拜托……这太痛了!” 他几乎是崩溃的哭着,将手往后伸,挡住了隆起来的一条条肿胀。他跪在了趴架上,却连让臀肉沾到小腿都不敢。
“您不应该对任何人下跪。请趴回去。” 像是被淋湿了的菲利普猛烈的摇着头,说什么都不要再回去挨打了。一直冷静的异常的琼纳斯声音中终于带了一丝怒意。“Sir,请趴回去。”
“我不要,我不要!呜哇…….” 这次他整整哭了五分钟。菲利普上气不接下气的号啕大哭,简直把所有面子,绅士风度都丢到了门外。
他紧紧的盯着眼前抱着藤条的男人,又害怕,愤怒想将他撕成碎片。
到底为什么一个人可以如此的无情?
等到他哭的没力气了,他用一种别扭的姿势靠在趴架上,可怜的喘着气,扭头不理身旁的管家。琼纳斯向来知道他的性子,所以并没有立即强迫他去趴下。
果然不出他所料,过了几分钟后,哭声再次减小,变成了裹在喉咙里的嘤呜。
“一定,一定要打完吗?能不能明天再打…..琼纳斯,求你…..” 此时此刻的菲利普哪里还有“猎豹”的样子,简直比在伦敦最肮脏的街头流浪的小猫还要可怜,他浑身发颤却动也不敢动。
“Sir,我相信我们达成过共识。只要您不做错误的事,我自然不会这样对你。但是我说过,如果您犯错,那么毋庸置疑的,您将会得到严厉的惩罚。从小到大,都是如此,不是吗?”
菲利普这时已经坚信了自己哭破了嗓子都是没有用的了。他低着头,无力的打了个哭嗝。“那你拿个毛巾给我吧,不然再哭下去,父亲可能会被我吵醒。”
“好的。” 琼纳斯拿过了一旁干净的毛巾,将它折叠整齐的递到了菲利普怀里。菲利普将毛巾咬住,呜咽了一声,就又趴回了趴垫上。
藤条再次夹着风的抽下,菲利普浑身猛的一颤,嘴里发出难耐的哭音,紧闭着他那双好看的眼眸。此时此刻他的身后肿了一层,被密密麻麻的肿痕给覆盖,还有几条破了皮的开口。
但是拜琼纳斯高超的落鞭技巧,以及先前涂的乳霜,那些伤口也仅仅是破了一层表皮,渗出了一滴滴透明的液体,却没有流血。
7.
最终死撑着挨完了五十下藤条的菲利普哭的眼皮都快肿了,但是精神意识却又该死的清晰无比,哪怕疼的头晕,也不影响他深刻的感受到身后伤口的蜇痛。
占满了唾液,被咬出牙印的毛巾被轻柔的从他口中取出,刚刚拿出来,菲利普就猛的抓住了琼纳斯的手,用力的咬了一口。琼纳斯虽然有些惊讶,但是却没有动弹,任由他在自己手上胡啃。
泄了气的菲利普这才将他的手放开,盯着他手上浮现了血点,深深的牙印看。“琼纳斯,难道你都不会感觉痛的吗?” 他时常觉得琼纳斯冷静的像是一个妖怪,没有情感,只有规则。他甚至感觉不到痛。
琼纳斯将手收了回来,用口袋里的手帕将手掌擦拭干净。“只要是您赐予的,我不会感觉到痛。” 菲利普一愣,看着他注视着自己的眼神,将哭的发红的小脸转了过去。“我才不信。”
挨完了严厉的惩罚,终于松懈下来的菲利普浑身放松的躺在琼纳斯的怀里,享受着身后被按揉上药的待遇。往往给他上药时,琼纳斯会温柔的连他都快不认识了。
身后的手指带着轻微的薄茧,每次磨蹭到皮肤上的时候,总会有些许的粗糙。
但是他的手温柔到几乎是用轻点的方式在将药膏点在伤口上,不禁让刚刚还恨他恨的牙痒痒的菲利普暂时放下了仇恨,像只小猫一样舒服的窝在了他的怀里。
闲来无事,菲利普侧躺在了琼纳斯的怀里,偶尔挠一挠他的脖子,偶尔疼了就咬一口他的手,反正就是不能安分。
就在他忍不住的胡闹时,他瞥见了琼纳斯脖颈后方的一个小黑星。
那是当初他被父亲从人口贩子手里赎出来时,人口贩子在他脖子上留了的记号。
这么看来,那个糟老头子似乎总算为自己的人生做过一件好事。
他用手指轻轻的刮了刮他的那个记号,没有经过思考的就突然冒出来了一句,“琼纳斯,你会一直陪着我吗?”
他清楚的感觉到了自己身后的手一顿,然后像是在掩饰什么一样,急急忙忙又重新的涂抹起药。
他的手是颤抖的,菲利普感到有些不解。
“会的,一直都会。只要您愿意的话。” 听着他用那低沉的声音,真诚的回复着自己突如其来的问题,菲利普又找回了那种安心的感觉。
于是他低垂着脑袋,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