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篇文有大量的【训诫】和【Spanking】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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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伤害到别人的前提下,性癖是自由的。我不想接受任何人的指指点点,也希望大家可以给予彼此尊重。
🔸 霸道忠心将军 x 桀骜暴躁甜心小暴君
🚗 开车预警
来自读者的点梗:桀骜不驯容易炸毛受被拍到喊老公!(然后被拍到满寝殿爬)
我又带着可爱小男孩来啦 !小暴君就是只有开篇神气一下。后面通篇欺负小暴君。
反正我就是喜欢看霸道攻把桀骜(?)受打到嘴上服软,日到身子酥软。
一个好好的短篇又被我写成了中长篇….
不过这样也好,拍可以写长一点,车也可以开久一点….. 你们不嫌我啰嗦就好。
1.
“平身吧。” 对于元熠来说,这又只是一个日复一日,毫无新意的早朝。他百无聊赖的躺在了龙椅上,脚高高的挂在了雕刻精细的把手上。
漆黑的华丽刺绣袍像个棉袄一样,裹住了小人儿。金色的刺绣线在丝绸的布料上绣制出了如要穿破云霄的龙,看起来好不霸气。
哪怕这件袍子被众臣以不吉利的缘由反对了好几次,他依旧任性的天天穿着,还派人多加制作了几件。
椅上的人,如果双眼一闭,那简直就是在床榻上会面周公,哪儿有半分上朝的正经样子。
听着臣子们一言不发,他微微的撇了一眼底下的人,一个个的都跟枯木一样,苍老无力,脸白如死灰。
他不禁鄙夷。这群看起来半只脚都踏入棺材的老头们,当初究竟是让父皇一夜内怒急攻心,突如其来驾崩的。
细细观察着这些安静的如同蜡像一般的人,他有些烦躁的敲了敲龙椅。
前几天只不过因为他把一个臣子硬生生挂在了城墙上挂了两天,众人就吓的噤若寒蝉,连续三天早朝不敢说话。
他极度厌恶这种压抑沉默的氛围,因为这令他想起父皇驾崩前几天的样子。
他刻意松手,让手上把玩着的玉石重重的落到了地上。只看见众臣里几个胆子小的,身子忍不住晃了一下。
啧,没意思。
他一弯腰,又把玉石捡了起来。玉石在大门透出的阳光下晶莹剔透,甚至可以微微的从中看到模糊的倒影。元熠看着洁白无瑕的玉石里反映着自己逐渐严重的黑眼圈,他捏了捏鼻梁,微微的叹了口气。
他平淡的朝底下的人挥了挥手。“无事启奏就退朝吧。”
此时,底下传来了一个颤颤巍巍的声音。“陛下,最近西南区洪水泛滥成灾,百姓生活在水生火热之中,急需救济。还请陛下下旨,将首都多余的粮食运送到西南区。”
窝在龙椅上的人抬了下眉毛,看着老态龙钟的户部尚书弯腰进谏,他不由得翻了个白眼。不耐烦的叹了口气。又来了,又是这种平民百姓的破事。
他转了个身,直接背向了众人,过了半响,才闷声道。“首都人口众多,怕是没有多余的粮食。”
“陛下。” 听着底下的人嘶哑的声音顿了顿,他更是心烦意乱。
当初自己刚刚登基时,为了活命,自己说什么他们都积极的高声拥护。
现在好了,登基了几年,这一群死老头子就恢复了本性,以辅佐之名要来对自己指手画脚。
门儿都没有。
年轻的皇帝不耐烦的用手敲打着椅背,心不在焉的听着底下的人絮絮叨叨,但是半点儿都没有放心思在内容上。
“陛下,恕老臣直言。单单是云乐宫一个月所浪费的粮食,如果运去西南方,就足以大幅减轻那里百姓的痛苦。” 陈鑫弯着腰,弓着背,手高高举起笏板,一副谦恭至极的模样。然而嘴里所说出来的话,无疑的让高高在上的小皇帝没有台阶可下。
“所以陈尚书是在怪罪朕吗?” 不得不面对这种烦心事,元熠忍不住的打了个哈欠。
“臣不敢。但是陛下以及陛下的嫔妃们荒淫无度,如此这般如何能造福百姓?” 听到这句话,背对着众人的小皇帝眨了眨眼,轻笑了一声。
众人被皇帝的笑声吓的悚然跪地,只有那个年迈失聪,脾性耿直的陈鑫继续说着。
“老朽今日必须进谏,就算死都在所不惜。陛下近日如此荒唐暴虐的行为,实在难以令人信服。”
“什么?” 元熠听到这里,登时笑了出来。他转了个身,面向了众臣子们。
稚嫩的脸庞上挂着轻轻的微笑,好看的桃花眼却猛然瞪大。如同黑曜石一般的眼仁直勾勾的盯着眼前的户部尚书,场面十分地瘆人。
2.
他饶有趣味的盯着低着头,却毫不退缩的陈鑫,“陈尚书的意思是,朕就快做不成这个皇帝了,是吧?” 他继续说着,眼神里带上了一丝狠戾残忍,令众人看到都不寒而栗。
上一次他们年轻的皇帝出现了这种眼神,便是他们吏部尚书在大殿上被活生生剥了一层皮下来,那个场景简直是众臣们的梦魇。
元熠看着眼前的人闭口不言,他一歪头,竟有几分天真好奇的样子。“朕究竟是不得民心,还是不得众爱卿们的认同呢?像父皇当年那样?” 众人听见小皇帝开始提起了当年的事,都心下一惊,新上任的吏部尚书,彭粤赶紧发声把陈鑫的进谏压了下去。
“龙脉传承豈是一般人可以议论的,陈尚书也是爱国心切,才会如此。但是陛下,陈尚书他绝非此意啊。” 包含彭粤在内,殿上齐刷刷跪了一整片臣子。众人提心吊胆,就怕他们阴晴不定的皇帝将怒火降在他们身上。
然而年轻的皇帝却充耳不闻,自言自语道。“做个皇帝,还要看你们的脸色。” 他顿了顿,再次叹了口气,“真的是,很烦啊。”
元熠从龙椅上起身,走了下来。刚刚弱冠的年轻皇帝头发乌黑,发冠被他摘了下来,细发被随意的束成了一个马尾,脸颊因为长期待在宫里而一片雪白。他的脊背一路流畅地顺到了窄细的腰,被黑袍裹紧。周身散发着一股令人颤栗的阴狠又令人钦羡的年少气息,跟眼前风中残烛的老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的脚步停在了站的笔直的陈鑫面前,眉梢轻佻,带着些许调侃的发言。“不,彭尚书,陈尚书可跟你们不一样。”
他拍了拍老人的肩膀,“陈大人可是个为国为民的忠臣。” 少年的嘴上的微笑咧的更开,仿佛真有赞赏之意。
“古有大忠臣比干挖心,那不如今日朕给你个机会,让你万古流芳,如何?” 刚刚冰冷的眼神刹时带了点笑意,弯弯的桃花眼令人沉醉,如同一个无邪纯真的一个小少年一般。
“来人,拿个钳子来。” 他下达了命令,旁边的太监总管不敢怠慢。这位皇帝爷绝对不是可以劝的住的主,只能完全顺从他怪诞又令人抓不着头绪的指令。
钳子递上来后,他令两旁的侍从将老人左右夹住。陈鑫年过半百,身体虚弱,手臂被如此粗暴的往后一拉,腿窝再被狠狠的一踹,膝盖骨着地时随即而来的是一声骨头断裂的脆响,在寂静的大厅上回响着。
而元熠却丝毫不在意,自己慢悠悠的弯下腰去看着依旧意志坚定,忍着疼痛看向自己的陈鑫。“如此能说会道,这片舌头真是金贵。”
“想必也是这张舌头劝服了群臣一起去投奔皇叔的吧?” 他挥了挥手,招来了另一位侍从,让人把嘴扒开。
其他的臣子们全都低头,不敢直视即将发生的惨剧。
谁也没想到,当年还是个奶娃娃的太子,竟奇迹似的斗赢了亲王。反叛军全数被剿灭,一个都不留。亲王更是被枭首示众,尸首惨不忍睹。
他们一群人战战兢兢的供出了底细,在魏老将军和魏少将的奉劝下,太子也大度的放过他们。
然而时过境迁,眼下当年的少将成了大将军,镇守边界,这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太子竟开始秋后算账。
一个个当年参与其中的臣子死在各种惨无人道的酷刑下。一时间朝廷里上上下下人人自危,惶恐不安。
陈鑫被扒开了嘴,眼看死亡就要降临,他不管不顾的嘶吼着,“微臣有逆耳忠言,而陛下又不欲闻,恐陛下将来无颜见先帝!”
元熠听着,脸色越来越黑,嘴上的微笑也逐渐消失。
他让人把嘴扒到了最大,喀啦一声,竟是下颚骨脱臼的声音。他悠然的说道,“朕见不见得先帝,那是朕的事。倒是陈大人如此想念先帝,那不如朕送你一程吧。”
他又吩咐了侍从端了一盆炭火,铁钳在火舌中烧的发红,近乎透明。
当烧红的铁钳贴上皮肉时,滋的一声,那一块软嫩的皮肉被烙的焦黑,整个大殿上飘散着一股难闻的烧焦味,令人作呕。
听着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和从嗓子里发出的尖锐痛号,没有人敢出来求情,只能瑟瑟发抖的伏在地上。
哪怕他们身居要职,风风雨雨都见过不少,这般残暴的场面,接连好几天的看见,还是令他们消受不住。
然而,只用一个铁钳,要将人的舌头要连根拔起,还是颇有难度。元熠皱了皱眉,持续的让人加大力道的往外拉,等到惨叫声逐渐弱化成了无力的呻吟, 他才示意把人放开。
才刚刚一放开,陈鑫就浑身无力的瘫倒在地上。年迈体弱的老人被这么一折腾,早就晕了过去,嘴边淌着暗红色的鲜血,浑身无意识的抽搐着。
众臣看见此景,惊恐万分的一并磕头,“谢陛下不杀之恩!”
在众人眼中彷佛阎王爷一般恐怖的皇帝本人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吩咐人将半死不活的老人拖下去。
“关进大牢,三天后,” 他顿了顿,“让朕试试最近刚建成的“铜牛” 效果如何。”
与炮烙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小皇帝年纪轻轻,在发明酷刑这方面可说的上是奇才。借鉴前人的智慧结晶,铜牛腹中镂空,将人丢进去后,在下方生火。
过不了多久,牛嘴里就会发出奇妙的哞叫声,彷佛只真牛一般,令人忘记这个声响是从腹中人的凄厉惨叫而来。
3.
“魏将军门外求见。”
刚刚下了早朝,摆驾云乐宫,正扑进温柔乡里的元熠听见通报,感觉晴天霹雳,瞬间愣住了几秒。
左搂右抱的他神色间掩饰不住的惊慌,差点没从床上跌下来。他把身旁的嫔妃和娈宠们都推了开来。
所谓伴君如伴虎,那些人自然不敢招惹焦急的陛下,也挺会看脸色,从宫殿里的暗道溜之大吉。
他把床帘拉起来,慌慌忙忙的把素衣给套上,还让人把杂乱,沾满体液的床单给换了。然而他等了一阵子,发现门外一点声音都没有,才反应过来。
朕才是皇帝啊,这么慌张做什么?
刚刚跟几位嫔妃和娈宠欢愉,身上不免留下点体液。但是他可不想让那个人看见。
他让人送来了湿布,将额头上粘腻的汗水给擦拭干净。直到整个人清爽干净,他才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杵在了殿中央。
但这一副正经的模样,还是在看见来人时,被对他的思念给砸的粉碎。
闻名遐迩,大杀四方的将军,魏驰骞前脚刚踏入了殿门,就感觉自己快被灼热的眼神给盯穿了。然而他心里哽着一股怒气,尽管他看见了眼前的小人儿充满情欲的眼神,他也选择无视。
前几天收到信件,说朝廷里近几个月风雨交加,皇上接连处决了好几位重臣,恳求将军速速回宫,阻止更多的惨剧发生。
他看见的时候,心里一股无奈,但是也预料到了他会这么做。
那个报复心重的人怎么可能会轻轻松松的放过那几个叛臣贼子,只不过顾忌自己在才收敛一些。
他又哪里不知道自己的爱人的个性。在冷酷无情的皇家成长,再天真可爱的小孩儿也不得不长成了一个噬血的暴君。
在经历过众臣的背叛后,他更是变得歇斯底里,当初要处决亲王时,还是父亲出面劝阻,才仅仅是枭首,而不是将亲皇叔大火烹煮至死。
他收到信件后,立刻起身,马不停蹄的赶回宫里。然而回到宫里时,听见陈尚书已经进了大牢,他心下一惊。
自己的小皇帝还真的是一个都不放过。
他去大牢探望的时候,陈鑫已经奄奄一息,一句话也说不了了。他心里又气又恼,尽管当年他们这群贪生怕死的臣子们选择了投奔亲王,但是毕竟劳苦功高,先帝在位时的确为百姓们处处着想。就算有罪,也罪不致死。
眼下却是被杀了个片甲不留,六部尚书已经被杀了一半了,眼前的这一个估计也撑不过几日。
想到自己爱人这种任性的行为,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哽在心里面的怒火自然的反应在了他的脸上。
元熠看着他的脸色不好,想起年少时,他教自己练武时,自己不认真而发怒的模样,不禁咽了咽口水。
那个人很少发怒,更少让情绪流露在表面上。现在脸色沉重如霜,怕是气的不轻。
虽然有些忌惮他的怒火,但是小皇帝还是贪恋的将目光在他身上流连。浓眉斜入鬓发,他的眼窝深邃且鼻梁高挺。下颔尖削俐落的线条,顺着侧颈,一路蜿蜒起伏地没进领口。常年在沙场上厮杀,滚滚尘土让他身上沾染着一股雄性浓厚的英气。
看着他两颊肌肉发紧,咬肌都有些明显,肩背线条也在厚重的装甲下绷着,犹如一只蓄势待发的野狼,元熠感觉到了一股危险的气息。
想要扑进人怀里的想法灰飞烟灭,他赶紧转了身,咳了几声。故作镇定的说了句,“没什么事的话,就退下吧。”
他背对着门,听着脚步声逐渐走远,他才悄悄的松了一口气。然而事情却没有沿着他预料的走,寝殿大门眶的一声,被猛的关上了。
“臣有事上奏。” 元熠听见魏驰骞自称臣,一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种疏离又冷漠的语气让他的怒火变得更加令人难以承受。
他感觉到脸颊上的肌肉紧张的抽搐了几下,心里深吸了一口气。回头抬眼悄悄的看着阴沉着脸色的魏驰骞,元熠往后挪了挪步子。
“有什么事,明日再禀报吧。况且这里不是大殿,不便讨论。”
相处多年,魏驰骞早就看出来了他的小伎俩。每次害怕自己的时候,又或者心虚的时候,平时根本不在意的繁琐规矩就会被他拿来当挡箭牌的使用。
“不,臣认为,这里就是最佳的地方。” 看着元熠往后退了一步,他就向前走了一步。两人一进一退,有几分相似猫追老鼠,好不滑稽。
元熠心下预感不妙,脚下一转,就要往门冲。结果还没走几步,就被魏驰骞一手揽着细腰,给摁坐到了床上。
“恕臣无礼。” 他的声音低沉,醇厚而温柔。要是旁人一听,定会觉得这真是一位忠心护主,不失礼数的好臣子。
还知道自己无礼!元熠心下又惊又慌,还不忘埋怨着眼前的人。明明手上欺负着人,还自称臣这,臣那的,烦不烦!
受过良好皇家教育的元熠心里暗暗的用着不堪入耳的话问候着魏驰骞,然而却没能阻止男人一手摁著了他的肩膀,让他几乎是黏坐在了床上。
“听闻陛下在过去的三个月里,惩治了不少臣子啊。” 魏驰骞捧起了小皇帝的脸,稚嫩的脸庞还有些婴儿肥,像是豆腐一样滑嫩。他深邃的眼眸紧盯着坐立不安的小人儿,像是要望进他的眼里。
“陛下可否同臣说说,惩治原因都是什么呢?” 灼人的目光甚至连皮肤都能感觉到热度,元熠坐如针毡,不安分的挪了挪身子,又立刻被拖了回来,定定的坐在原位。
支吾了半天,他也说不出什么。 驰骞在临行前,跟他耳提面命的说要忍,忍住自己想要报复的冲动。他们毕竟是国家重臣,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而且他登基才不过短短几年,这个皇位还没站稳,万万不能轻举妄动。
但是魏驰骞前脚一走,他后脚就把一个侍郎给杖杀了。
他实在是吞不下这口气。
“嗯?” 魏驰骞捏了捏小人儿的脸,继续缓缓的说,“还需要臣再问吗?”
元熠还是一句话都不说,像是在赌气一样。这样的行为无疑拱的魏驰骞火更大,脑子里的理智线一断,也不管所谓的君臣礼仪了,反手把人提了起来,就往人身后包裹着的两团软肉重重的扇了一巴掌。
虽然已经知道那个人火气不小了,但是像幼童一样的被教训,让元熠的脸一下腾的发红。反应过来的小皇帝扑棱着要从人的怀里挣出来,“你打我!我做错什么了!”
他气鼓鼓的想着,以前教自己练武,偶尔被敲打几下就算了。这次一句也不说的,上来就是打,算怎么一回事!
回应他的,是魏驰骞沉着声,咬牙切齿的一句话。
“哪儿都错了。”
随后,魏驰骞将小人儿放了开来,任由他跌坐在床上,自己起身绕着宽敞的宫殿里踱步。眼神时不时飘向僵坐在床上的人儿。
看着魏驰骞满屋子找打人的器具,元熠瑟缩了一下,难为情又有些害怕的嚅嗫了声,“驰骞…”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