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篇文有大量【SM】和【Spanking】。
如果不知道Spanking是什么意思的话,请自行Google / 百度 / 搜寻。在阅读此系列文之前,确认自己可以接受这些内容才开始阅读。
在不伤害到别人的前提下,性癖是自由的。我不想接受任何人的指指点点,也希望大家可以给予彼此尊重。
- 抖S腹黑(变态)攻 x 暴躁嘴贱直男渣男(癌)受(有原型,灵感来自韩漫《虐美人》的车宇靖x卞闵浩)
- 非管教sp,非我的正常文风,偏向SM调教。(活生生的把一个直男渣男学长调教成sub。)
- 年下,强制爱,强暴警告
- 没有三观,别来给我上道德课。
- 副标题:你永远不知道你当作弟弟的人,是想睡你女朋友,还是想睡你。
预警 Warning:sp,西班牙木驴(三角木马),鞭打私密处,dirty talk,穿刺/乳环,女装羞辱,炮机 +锁阳环+ 强制开穴,Bondage + 吹风机,跳蛋+ 口枷,尿道调教,止血钳 (大腿内侧)
最近看的大圈的东西有点多啊….所以写着写着温馨小男孩,突然就变成簧文选手了。
可能会有后续(看标题就知道了,但丁神曲三部曲,这只是地狱篇…..)
但是后续什么时候出现就不知道了hhhhh
1.
头好痛。
刚刚睁开眼,感觉整个世界都在转动的顾炀微微的甩了甩头。他努力的眯起眼睛聚焦,平时视力2.0的他却感觉眼前被蒙上了一层雾。
过了几秒后,逐渐清醒的顾炀终于开始运转他那金牌律师的金头脑。脖子不知道为什么酸痛的厉害,转都转不了,只能吃力的观察着眼前唯一的水晶吊灯。
这个水晶灯看上去就是价值百万,每一颗悬挂着的水晶都被完美的从不同角度切割,散发出璀璨但是温和的黄光。
等会。
怎么感觉有一点眼熟?从法律系毕业的顾炀,为了背诵大量的法律条文,记忆力可说是过目不忘。眼前的水晶吊灯在他的脑海里越来越清晰,并且逐渐的伴随着一个他不想见到的人脸从他的记忆里浮现。
那是一张人人见到都会惊叹称羡的脸。嫩白的皮肤,漫不经心散在额前的金色碎发,和混血立体的五官令他看起来像是从魂断威尼斯里走出来的美少年。
只不过比起那个堪称艺术品的少年,他略宽的颚骨赋予了他一丝雄性成熟的魅力。与此同时,他的眉梢下垂,眼神也温温和和的毫无攻击性,如此之多的矛盾在一个人身上却通通完美的融成了一种说不出来的和谐感。
就在顾炀思绪飘远时,那个他想着的人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哥你醒了?” 宁文逸缓缓的把水杯放到了床头柜上,拉了拉身上有些紧绷的白色毛衣,坐到了床上。
“感觉好点了吗?” 他把手背贴上了顾炀的额头,却一下就被他躲开了。
“我没事。别这样,娘们唧唧的。” 顾阳努力的撑起身体,虽然浑身酸痛,但是缓了那么一阵子,至少可以坐起来了。看着自己衣衫不整的,他十分的烦躁,但是还是先搞清楚情况再说。
“我怎么了?怎么会在你这?” 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平时被发蜡整理的一丝不苟的发型现在软绵绵的贴在自己额头上,这让他感觉心情更加焦躁。这种失态是他没有过的,也是他所憎恶的。
尤其是在这个人面前露出这种模样,更是让他觉得难堪。而这种情绪很快的就转成了无处发泄的躁怒。
宁文逸,天资聪颖,比他小两岁却是同年级的大学同学。虽然跟他不在同一系,明明是隔壁金融系的,却在学校哪儿都见到他。
而且,他暗暗的想,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他站在这个人身边时,心里就会涌起一股莫名的自卑感,让他处处想要跟这个人比较。
这种怪异的自卑感陪着他度过了他跟宁文逸大学的四年友谊。直到毕业前的一个插曲,将他们的友谊断的彻彻底底。
不过,其实自己也不算差,他撇了下头,发现床前竟然有面镜子。
他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黑发,凤眼,嘴唇略薄。身上的肌肉在他这五年的锻炼下,越来越结实。硬朗线条的肱二头肌,人鱼线,腹肌样样不少。外人眼里,的确是那种走在健身房里都会吸引目光的身材。
不过,自己如果不苟言笑,看起来是有点不好亲近。
然而绝大部分女人都是犯贱的,越是看起来高冷的人,就越想要往上扑。他在心里暗自微笑的想着。也难怪自己一直以来女人缘都不错。
那个人可就不是了。明明有一副好皮囊,却从来没有女生围绕在他身边。
这么一想,他悄悄的得意了一下,收起了刚刚自己狭隘的小心眼。
当务之急,是先整理好自己的状态。
“哥昨晚喝醉了,同事用哥的手机给我打的电话。” 宁文逸微笑着,转身把维他命粉倒进了水杯里。顾阳警惕的看着那个粉末的颜色,发现没什么异样才把眼神转回来。
打电话给他?自己手机上设的紧急联络人明明是自家老姐,同事怎么会打电话给眼前的人?
不愧是律师出身,他沉默了一会儿后,顿了顿的说道。“我是喝醉了,但是打电话这件事情…..”
“不会撒谎就别撒了。” 一挑眉,顾炀挑衅的看着眼前的人。这种微小的胜利让他心情愉悦了些。
宁文逸似乎也没有太惊讶自己的说法一下就被捅破了,他低下了头把水搅拌均匀,笑了笑。
“嗯。哥先喝吧,让身子恢复一下。” 顾阳又再次检查了一下水有没有任何异味,才伸出手来接过。
等他吞咽了几口后,那个人才缓缓地开口,但是却语出惊人。料是他这种办过各种惊天动地案子的人也不由得失去了表情管理,诧异的看着那个男人。
“哥七点五十三分下班,八点十一分到One night酒吧找朋友,他们分别是岳群,李婷和彭泽越。直到十一点二十五分,我想哥应该喝的差不多了。那时候,哥灌下了一打啤酒,一杯伏特加和一杯龙舌兰。”
“……你,你跟踪我?!” 刚刚的迷惑,逐渐过渡成了一种如芒在背的诡异氛围。顾炀瞬间坐的挺直。
他作为一个不分对错,只认钱财的律师,自然有接过一些棘手且违背道德的案子。
为了避免多年来结下的仇家报复,他自认为自己的隐私保护的不错。
现在却是被放在玻璃罐里一样的观察,令他极度的不适。
宁文逸却像是没看见他的反应一样,继续说着。“以我对哥的认识,哥那个时候的确就喝的烂醉了。话说哥你还真是没怎么变,都四年了,酒量也不见长。” 说到这里,他像是安抚一只竖尾巴的狗一样揉了揉顾炀的头发。
顾炀愣了一秒后,猛力的拍掉了那人的手。他把人的领子一把扯过来,咬牙切齿道,“你也一样。都四年了,还是个令人恶心的变态。当年在学校搞出来的事还不够?现在主意动到了我头上了?告诉你,没门!”
隐私被曝晒在阳光下的耻辱感让平时自持的顾阳失去了自控,他表情狰狞,激动的骂着。“你要是想报复我当年把林婉秋从你身边夺走,就光明正大的来找我,不要搞这种损招!”
“报纸上还说你是什么金融界的冉冉升起的一颗新星,呸!你就不怕我明天就登报说你是个跟踪变态狂?”
“别人只看到你这幅皮囊,却不知道你有多么的肮脏!” 骂完后,他把人的领口放开,把人狠狠的推开。
宁文逸嘴上还是挂着不咸不淡的微笑,他整理了一下被拉的有些变形的毛衣领口,默默的不说话。
顾炀却觉得这种笑容瘆人,再加上心中的气愤,恐慌和怒火交杂,让他挥拳就砸向了那张好看的脸。
只不过拳头在那个人的鼻头一寸处,堪堪停下。顾炀看着那个人泰然自若的就要迎接他的拳头,反而一下子有些不知所措。
他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喂,宁文逸,你到底在想什么?” 拳头转为了猛然的在他胸口推了一把,他翻身就要下床。一边嘴上问着,一边准备离开这个让他极度不适的地方。
“我在想……” 话音刚落,眼前的人脚刚踏到地上,就浑身一软,单膝跪在了地上。
他喘了喘粗气,像是反应过来了什么,怒极的起身要掐住眼前人的脖子。但是他的身体却不允许他这么做。
眼前越来越模糊,视线渐渐暗了下去,看着顾阳失焦的眼神,宁文逸弯下了腰把人给捞了起来。
“我在想哥什么时候能像现在一样安静。” 他在安静人儿的嘴上落下了温柔的一吻,细细的品味着那个人的柔软的嘴唇。
2.
顾炀再次醒来的时候,不用说视线模糊了,眼前一片黑,什么都看不见。
回想起晕厥前发生的事,他不管视力被剥夺了,只能感觉到自己是站着的。往前一动,就发现手脚都动弹不得,似乎是被铐住了。
“操!” 暴躁的直逼临界点的他直接开口骂了出来,奋力的扭动着身子挣扎。手铐和脚链铿铿作响,金属碰撞之间发出刺耳的声音。
感觉到身体的凉爽,他非常惊恐的发现到自己现在是全裸着的。
突然,他感觉到脖子上一股热气,随之而来的是熟悉的声音。
“哥醒的还真快。”
顾炀觉得自己要高血压了,青筋鼓起的嘶吼着,“你是不是有病!老子没兴趣陪你玩这种变态游戏!你这是绑架!” 结果还没说完,一根手指猛的插入自己口腔里,粗暴的捣鼓着。
“唔——妈的宁文逸我操你…….” 他不甘心的骂着,浑然不知道自己面对的危险。
“嘘。顾炀哥,现在是我操你。” 像是安抚小孩一样,嘴里的那根手指变得温柔了一下,从口腔里拔出,牵出一丝津液。
“你敢!” 一得空说话,顾炀就气喘吁吁的骂骂咧咧。律师的职业病上身,不论听到什么都要先反驳几句。然而在眼下的情况,这对他并不是特别有利。
“你个死基佬,变态!我早就知道你不是个什么好东西,大学的时候装的人模人样的,你就是个…….”
“啪!” 脸颊猛的往右一偏,顾炀愣住了。
忍受着脸上火辣辣的疼痛,猛击之下,牙齿磕到了口腔肉,嘴里瞬间蔓延着血腥的味道。顾炀咽了咽口水,缓解了一下突如其来的疼痛。“宁文逸你!”
“看来在前菜之前,我得先教教哥一些规矩。”
此时的顾炀双眼还是被蒙着的,并不能目睹刚刚宁文逸那一个堪称惊悚的微笑。
感觉到自己的手脚被解了下来,他像是一头眼盲的公牛一样横冲直撞,却一头撞进了猎人的怀里。
脖子上的皮革项圈被猛地一扯,顾炀才发觉到这个项圈的存在。一时间呼吸困难,他顾炀再不情愿 ,也只能像只畜生一样被拉扯着走。
拉拉扯扯的过程中,他从心底不由得泛起了些许的恐惧。“宁文逸,你到底….为什么?” 顿了顿,他挺了挺身子,“还是因为林婉秋吗?我说了,我们已经分手了,你要找她大可现在去。你要对我发泄,也像个男人一样跟我面对面!不要跟我玩这些恶心的玩意儿!”
听到这句话,宁文逸沉默的把顾炀的眼罩摘了。突如其来的光亮让顾炀睁不开眼,只能眯着他那双平时凌厉的凤眼,躲避着跟眼前人的眼神交流。
“哥怎么一直以来都对自己那么没自信。难道我只是因为那个林婉秋吗?” 宁文逸勾了勾他的下巴,调笑着说。
一直以来内心充满自卑,只是用自大和批判他人来掩盖的顾炀似乎是被戳到痛点,嘴里闷哼了一声,难得的没有回嘴,也没有细细思考他话语里的意思。
“顾炀哥,我等这一天,等了八年了。” 那个人继续说着,温柔的声线里带着不容置喙的侵略,扫荡着顾炀心里最后的一道防线。
“从大学迎新日那一天开始,我就想着,哪一天可以让你臣服于我,让你只属于我一个人。” 他把顾炀的手举了起来,细细的吻着。
暴躁如顾炀,做了多年的律师,跟各路人马周旋,依旧没有办法让他变得有耐心。面对眼前自己曾经当作弟弟,挚友来看待的人,他无疑被这种直白的话给气的太阳穴猛跳,自认为凶狠的瞪着宁文逸。
“你他妈脑子里没事是塞了太多言情小说吗?啊,不好意思,死基佬估计不读言情小说。我没时间陪你玩这个!”
“嗯。” 宁文逸十分满足的看着反应激烈的顾炀,微微的点了点头。 “就是哥你这样的态度,令我更加兴奋。”
说完,他把房间里一个巨大物品的布帘一掀,露出了一个三角木马。名为木马,其实连个都没有。主体呈现三角形,三角尖顶铺上了一层冰凉的金属。
顾炀看到这个东西,不用想也知道是干什么的。
脸色一白,他扭身就要从宁文逸的桎梏中逃开。宁文逸也放任他在房间里逃窜,等他逃到了门口,再把项圈一拉,像钓鱼线一样慢慢收回。
不想再经历一次窒息般的体验,顾炀拖着脚步回到了三角木马前。“不是,宁文逸,我到底对你做错什么了?” 话语间的颤音出卖了他现在的惊惧。他的确是害怕了,而比这个更令他恐惧的,是眼前的人做这一切的动机。
宁文逸把眼前人汗津津的刘海给拨了开来,语气依旧温和的说。“哥觉得呢?” 这样的反问让爱面子的顾炀又想发作,但是眼下他也不敢有太多举动。只能不发一语。
“其实这倒也不算错。可能就是哥你的性格,太令人想要征服了。”
冰凉的手背拍了拍微微发颤的脸,“哥长得这么漂亮,底下却包裹着令人反感的性格和与能力不相配的过高自尊,甚至是自负。” 骨感鲜明的手抚摸上了他的脸,顾炀感觉自己额头上已经开始冒汗了。
“哥会是一个让众多支配者疯狂的人。”
“而我很幸运,做了顾阳哥你四年的大学同学,甚至是朋友。能目睹你平时嚣张,狂妄,自大的一举一动。”
“哥你知道吗,每当你自信满满的出庭辩护,用你那张利嘴颠倒黑白时,我就想着,一点一滴的粉碎你,将你这搭建在虚无上的自尊碾压成渣滓,会是怎么样的感觉。”
被这一段话说的毛骨悚然,顾炀实在忍不住了,转身奔着门去。然而这只不过是垂死挣扎,毫无用处。他被宁文逸搂在了怀里,尽管他在众多男性中已经是身材健壮了,但还是抵不过比他整整高了一个头的男人的束缚。
“哦,还有一点。每当我要去帮哥面对那些被你伤透了心的女孩们,我就为她们叹息。大好的青春,为什么要浪费在哥你这种人渣身上呢?”
“每当哥在街上对着女孩们品头论足时,我很想把哥也扒光了丢到上去,让大家看看你不堪的样子。” 宁逸天更加靠近顾炀,手紧紧的掐住他的颚骨。
另一只手紧紧的揉捏了柔软的臀肉,硬是把结实却柔软的臀肉捏出了红印。
顾炀有些紧张的往后挪了挪脚步。他的背部拱了起来,像是一只竖起毛的一只狼。
“另外,顾炀哥失踪了一个晚上,都还没有任何人来找哥,哥的社交生活是有多么的可悲啊?”
“没有人在乎哥,关心哥呢。” 说完了这句话,宁文逸捧起了顾炀的脸,低头吻了下去。柔软的舌头敲开上下紧闭的牙齿,长驱直入,在他的口腔里狠狠的扫荡着。
放开人后,宁文逸惊喜的发现眼前的大律师眼角竟然有些湿润,细嫩的眼周皮肤更是通红的快要滴出血来。
平时极度强势的人现在露出这幅脆弱的模样,散发着一股病态,并且诡异的反差美感。他心里更是笃定,这个人他要定了。
“你说的这都是什么狗屁……这是我的私人生活,你有什么资格来教训我!” 听完他的一段话后,顾炀又愤慨,又恐慌。他从来不知道他身边的这个人,他当作弟弟一样的人对他的想法竟然是这样的,想到他有多少次意淫着自己,他就忍不住打寒蝉。
听着他语气里带着些着急的哭腔,但还是固执的为自己的自尊辩护,宁文逸更是忍不住嘴角上扬。
“不,这不是教训。”
“是调教。”
3.
被拉到了木马前,这种羞辱让顾炀愤怒的双眼瞪大,但是又不敢有所动作。他真的不知道身旁的这个人,这个他曾经最熟悉,然而现在十分陌生的疯子还会做出什么来。
以退为进,他打算先服软,再伺机而动。一再的给自己心里安慰后,他心一横,抬脚就要跨上去。
结果却两腿突然腾起,被身旁的人从腋下一抱,稳稳当当的就被抱上了木马。
横向摆放的三角柱的上层边沿尖锐像是刀刃一样,如同划开白纸一般,从臀缝把两瓣臀肉给分了开来。平时藏在衣物下,圆润结实的臀部被死死的压在了木马上,臀肉被压的变形。尖锐的疼痛像是要把下半身撕裂一样。
在情场来去自如,招蜂引蝶的顾炀哪里吃过这种苦,受过这种疼,啊的一声从嘴里发出一声尖叫。他自己都没有想到自己能发出这种声音,正羞愤欲死的时候,却被身后的人猛的搂住,在他耳边厮磨。
“哥做的很好。” 他说。那声音彷佛像蛊惑人们往地狱里走的恶魔一样,低沉却诱惑人心。
【 那黑暗幽深的地方,响着不绝于耳的雷鸣般的哭声,我定神往底下望去,除了感到深不可测,完全无法看见任何景象。】
看着自己曾经的同学,朋友和暗恋的人在木马上挣扎,就算是在疼痛中,也固执的捍卫着自己那毫无意义的面子。
宁文逸饶有兴致的看着他想要撑起身子,夹着大腿来减少些痛楚。但却一次次的滑落,臀部像是被斧子劈开一样,臀瓣被分的大开。
他的样子不禁让脑筋动的快的宁文逸觉得兴致勃勃,转身把柜子里的铜块吊到了顾炀的腿上。然后快速的把人的手臂背到了身后,用皮革腕带铐上。
“唔——呜啊!” 木马的边沿在臀缝里陷的更深了,硬生生的逼出顾炀喉头里的一声哀嚎。
然而他还没有适应这样的疼痛,整个身子就被身后的手给压了下去。浑身都卡在了边沿上,像是要把人从中间切开一样。
“哥不是为了当初抢走婉秋而感到抱歉吗?那就好好接受惩罚吧。” 把人在三角木马上摁紧了,双腿上面悬挂着的铜块平衡了两边,让他不会从一旁滑下去。宁逸天用手拍了拍因为趴伏着而更加圆润挺俏的臀部,伸手把放在一旁的带孔木板抵在了两个肉团上。
带孔木板穿过空气,快速且极重的击打上了白嫩的臀肉。厚重的木板在白嫩的像是豆腐一样的皮肉上漾起一阵波浪,快速的把臀肉压平,在皮肉上留下微不可查的粉红印记。因为穿孔,板面与空气之间少了大幅的阻力,挥板的力道简直是成倍数的在皮肉上转换成了疼痛。
顾炀被这以及板子打的头部一仰,像是濒死的鱼一样挣扎着,大口喘气。然而还没缓过来,下一记又咬上了身后。
“啊啊啊!” 平时拿来油嘴滑舌,忽悠法官,客户和女人的嘴发出了一声痛呼,但是随即的又被他本能的压抑了下去。他生平没有受过这样的疼痛,仅仅两板,就让他这一个大男人感到有些心惊。然而板子并没有消停,反而是越加狠戾的抽打在有弹性的皮肉上。
常年健身,他的身材虽然不像欧美男模一样的健壮魁梧,但是肌肉线条在亚洲男性里还算是可观且赏心悦目的。
现下被这急雨一般的板子打的瑟缩了起来,结实的肌肉猛然收缩,浅浅的腰窝和臀窝齐齐浮现。
板子的威力大,不过三十多板,就将臀肉染成了鲜艳的大红色。“唔….唔啊….操…..” 顾炀撇着头,直喘气。焦躁的扭动了一下身子,他自己都觉得这一切莫名其妙。
最近接的案子没有一个顺利的,律师事务所的收入资金也周转不来,财务局突然查到自己头上了。自己私底下熟悉的几位法官突然什么音讯都没了,简直没有一件事是顺心的。
实在是烦躁不己才去喝闷酒。
谁知道遇上了这么个疯子。
多年不见,突然出现在自己的生命里就算了,还奇奇怪怪说了这一些话。彷佛他多了解自己一样。比自己小两岁,当年还是自己带着那个小团子熟悉校园,真不知道这小兔崽子什么时候转了性。
就在他思绪混乱的时候,宁文逸用手抚摸上瑟瑟发抖的臀肉。屁股被笞打的一片滚烫,但远远不到肿胀。宁文逸给他揉了揉柔软的臀肉,甚至低头轻轻的呼了一口气。顾炀一个激灵,差点没翻过身,从木马上摔下来。
然而他只是被有条不紊的拉回了原位,尖锐的边缘依旧抵在了囊袋和他的阳具上,硌的生疼。
硬的不行,就来软的。顾炀观察着周遭的环境,满脑子只想着怎么逃出生天。
他放低了姿态,小心翼翼的问。“都…都四年过去了,你这个兔崽子还记仇啊….” 他吃力的把头抬起来往后看,但是瞬间又被按了回去。
聪明如宁文逸,他拿着板子在他的身后磨蹭,漫不经心的笑着。“哟,哥这么快就服软了吗?这可不像哥啊。” 他转身拿起了坚硬的马鞭,点了点那个人的臀峰。
感觉到不同的触感,顾炀皱着眉,烦躁又惊慌的回头,额上的黑发已经服帖的粘在了额头上。一些生理刺激出来泪水也挂在了眼角,整个人有些燥红,他却不自知。
“我对你需要服软?你这个跟踪变态狂,你喜不喜欢我到底关我屁事,别暗恋不成就来搞监禁虐待这么这一套。”
宁文逸忽略了他这一段话,自顾自的说着。
“实话实说哥,其实林婉秋去死我都不在乎。”
“让我生气的是,我在你身边整整四年,你连看我都没看过一眼。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还有你每天都带不同的女生回宿舍来,真的让我非常的困扰啊。”
“哥老是说我是变态,但是哥看看自己。” 宁文逸粗暴的一手把顾炀的头发往后一扯,强迫他在木马上坐直了。木马尖锐的边沿再次勒进了臀峰,使得顾炀忍不住嘴里的呻吟。
他往下一看,崩溃的发现自己身下胀痛竟不是来自勒压。
而是高高的勃起着。
– TBC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