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写文的小号的文有大量【训诫】和【Spank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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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伤害到别人的前提下,性癖是自由的。我不想接受任何人的指指点点,也希望大家可以给予彼此尊重。
🏛 古希腊少年爱背景。
💕 温柔宠溺有原则攻 x 骄纵任性实则小怂包受
⭕️ 克法洛斯 x 欧若德摩
🥺 什么是少年爱?🤔
👉【如果想要看文比较好的体验,建议阅读。如果不想看直接往下滑看正文。】
(以下内容是我从百科还有原文文献里整理,搬运和翻译过来的ww 如果有语句奇怪的地方,请见谅x)
1️⃣ 按照古希腊历史,在公元前6世纪到前4世纪这200年间,“少年爱”(Pederasty)是一种属于一位年纪稍大的男人(大概二十五至三十左右)和青少年(十二至二十一岁)之间,兼顾教育和爱情/性爱的正式关系。在那一段时间的古希腊,是上流社会贵族之间“高等教育”的支流。
2️⃣ 这段关系里,有“爱者”(Erates)以及“被爱者”(Eromenos),爱者是这段关系里年长的那一位,在关系里占有主导权,他以仁慈,理解,温暖及纯粹的爱对待少年,负责保护,教导,引导“被爱者”成为一个拥有高尚品德 (sophrosyne),心智健全的优良希腊公民。 理想的“爱者”应该在作为爱人之前,先是一位出色的老师。
3️⃣ 而作为回报,“被爱者”在遵从“爱者”的教导时,也会跟“爱者”发生性关系。这并不是如同男妓一般的有偿性性爱,而是出于对“爱者”的仰慕,以及热爱。
4️⃣ “被爱者”也被称为“孩子“(Boy),他们被置于⼀个年⻓男⼦的⽻翼之下,他们是未来的公民并应予以指导,而不单单是“满足性欲的对象”。
5️⃣ 一位“被爱者”通常有很多的追求者,并且竞争可以说是十分的激烈。“爱者”会为了追求到有魅力的“被爱者”不择手段,甚至是睡在他们家的门口楼梯上。在这之中,为了求爱而发生的劫持行为是被容许的,被劫持者的父亲也不得不接受这样的关系。
6️⃣ 其中在雅典,苏格拉底在色诺芬的沙龙上宣称,“对于一个理想的爱者来说,他父亲无法干涉这个男孩的行为。” 而古希腊的父亲们为了保护儿子不被引诱,他们会任命一些奴隶为“教仆” (pedagogue),以便保护孩子。
7️⃣ 教仆在幼儿六至七岁时开始负责接送他们上下学,往返竞技场,并且教导他们礼仪等等。雅典法律赋予了他们体罚管教幼童的权力,而这一切都将在孩子跟“爱者”确认关系,有另一个人引导爱护之后结束。但在那之后,很多教仆依旧会被他们的主人选作贴身侍从。
8️⃣ 然而根据埃斯基涅斯(Aeschines)的作品所述,雅典城的父亲们都在祈祷儿子们是英俊和充满魅力的,同时也希望儿子们能充分明白自己将成为雅典其他成年男性所追求的对象,乃至成为“求偶决斗的对象”。
9️⃣ 在战争中,他们并肩作战;如果少年犯错,这成⼈要替少年受罚。少年⻓⼤成⼈后,或者结婚,或者成为另⼀个少年的保护⼈即“爱者”。
【历史背景是真的!!相信我啊呜呜呜呜!不信的自己看文献!】
*** 文里面有引用文献资料
“主人,时候到了。”
正值烈阳当空的中午,刚刚用完午饭的少年卧在躺椅上,眼神朦胧即将陷入沉睡时,眼前出现了熟悉的身影。
曾为他的专属教仆的色拉叙疾步走到了他的面前,放轻了声音的提醒着他。看上去慈善的长者即便在退去他身为教仆的身份后,他的身影还是让少年下意识的从躺椅上猛的坐正了起来。
少年长得俊秀无比,光芒撒在他的脸上,似乎又镀上了一层优美。他拨弄了一下在裸露肩膀上,棕黑卷曲的长发。蓬松柔软的卷发被冠上了隐隐闪耀的黄金配饰,便美得不可方物。
“好的,我们出发吧。” 他拿起手边泛着光泽,金黄的酒杯,抿了一口醇浓的美酒。他吞咽了下去,感到酒香在喉间飘散,哪怕酒精度并不浓,他还是有点飘飘然。
毕竟浓酒是只有野蛮人才能生饮的,所以在雅典市中心,他们总是将水与酒作二比一的比例调配,但是尽管是这样,也让他感到有点微醺。
少年整理了衣裳,将滑落的披肩重新拉回它原本的位置,並等待色拉叙为他将鞋子提到面前。
此时此刻,华丽的房屋外传来了一阵群众的高呼,然后便有男子高声朗诵充满情意的文字。他抑扬顿挫,热情直白的念着他精心创作的情诗,而那一开头,就是贯穿二层楼豪宅的一声 “欧若德摩”。
欧若德摩,作为九位之中最有实质权力执政官的儿子,他的身份无疑是雅典城之中最为高贵的。而即将迈向十六岁的他,也成为了城中最炙手可热的“被爱者”,拥有上至贵族,下至平民百姓的上百位追求者。
按照世俗之见来说,年幼的“被爱者”应当是内敛,害羞的。然而欧若德摩就如同他那从奴隶翻身,在战争中一路坐上了执政官位子的父亲一样,他是个不可多得的特例。
他是一个被诸神亲吻过的尤物,而他也深刻的明白自己的魅力。理解到背后庞大的势力以及疯狂爱慕他的人数,他总会对那些渴求他身体的男人表现出不屑一顾的冷漠,而仅仅会对少数几个能够欣赏自己天生高贵品德的男性表示温柔和欣赏。
他从不推辞“爱者”的善意表示,并且对他们在他出行时的各项帮助表示由衷的感谢。他会同意“爱者”用温柔地抚摸表达他的爱意,他会微笑着看着他的追求者小心翼翼,又包裹着一丝迫不及待的亲吻着他的手腕。
然而当示爱过于浓烈,他将会调皮的往后撤退,活力十足的跳脱出示爱者们的层层谋划。
尽管他渴望来自爱人的亲昵,但是他从不贪婪。
作为城市里难能可贵的被爱者,他既不愿意自己的秘密被看穿,却又渴望了解他众多追求者们的小秘密,混合着他身上青涩的美好气质,仿佛行走在人间的神祇。
哪怕他时常的所作所为是任性妄为的,但那也没关系。诸神不也因为他们的恣意率性,而变得更加生动吗?
人们虔诚又贪婪的谈论着他,看得见这行走在人世间的神却永远触碰不到他。
然而整个雅典城里,没有任何一个人比克法洛斯更能够理解这众人口中比拟为神的孩子,在某些时刻能有多么的恶劣,并需要一顿来自他爱人的严厉教训。
是的,尽管众人再垂诞这位男孩,他们也都知道这个孩子已经有了一位比他年长十二岁,並同为贵族的爱人。哪怕追求者多么不甘,也只能承认他是再合格不过的老师,保护者,和爱人。哪怕还是有不甘心的人,就像刚刚朗诵诗歌的人一样,尝试掠夺欧若德摩。
他体型高大且举止优雅,从长袍底下显露出来如刀刻斧凿的肌肉证明了他是一位优秀的战士;与此同时,站在集会上多次发表政见,与人思辩的他,时常不疾不徐的点出对手的思维漏洞,又向世人展现了他清晰的逻辑,以及他令人难以看透的博学多闻。
普天注目之下,他们是天造地设,被阿佛洛狄忒祝福过的一对爱人。然而在他们投向彼此的目光里,却多了几分外人看不见的轻快和调皮,彷佛宙斯那高高在上的神祇降落在人间时,染上了几分生活气息。
就好比此刻,外人仰慕的欧若德摩因为前门有示爱者阻挡,他便吩咐色拉叙与他一起,悄悄地从后窗翻了出去。尽管色拉叙表示十分的不赞同,但思虑片刻后,也只能跟着他年少的主人一起从地面的窗口翻了出去。
欧若德摩满心欢喜的穿越过繁荣的市中心,不管脚下扬起尘土,弄脏了他的袍面,只是急赶着迈向摔跤场,一睹他的爱人的锋芒。
克法洛斯总教导他,摔跤是男人一生中最重要的运动。那是肉体与肉体之间的搏斗,是策略上的较量,是古希腊有史以来的运动结晶。
所以尽管他的身子还不够成熟到可以与成人男子相比,但是他总是向往着这项运动。
曝晒在雅典正午阳光下,结实的肌肉闪耀着蜜色迷人的光泽,毫无疑问的,在这场摔跤中,体型高大有力的克法洛斯轻轻松松的就将对手摔倒在地。
汗水从他被烈阳亲吻过而呈现蜜糖色的脸庞滴落,並从涂满了膏油的健硕肌肉上蜿蜒而下,令站在一旁的摔跤士都看傻了眼。
他站起身来,谦虚的接受了众人的赞赏,並将棕色的湿发往后一拨,就如同他们熟知的阿波罗一样的闪耀着。
而欧若德摩赶到摔跤场的,映入眼帘的就是这一幕。他情不自禁的奔向摔跤场中心,丝毫没有任何耐心,热烈的在他爱人听到脚步声转过头来时,踮着脚将柔软的嘴唇贴上了那人有些吃惊而微张的嘴。
在众人羡慕,却又见怪不怪的目光中,男人也回抱住了他,加深了这个缠绵的吻。
直到片刻,男孩才气喘吁吁将自己从情意中脱离,眨了眨无辜又纯洁的眼神的看着绽放出微笑的男人。
他的爱人一向如此的温柔,不论四季如何运转,他总能散发出一抹暖洋洋的气息。欧若德摩贪恋的想着,便又要再次拥吻上去,却被克法洛斯笑着推开了。
“我的男孩,现在不是合适的时候,待会还有下一场摔跤。”
欧若德摩有些丧气,但他也没有放弃,“我相信我的一个拥抱能够让你在摔跤场上更无往不利。” 说着便张开了双臂,意图明显。
少年的身躯宛如一块无瑕宝石熔铸而成,浑身充满着年少的朝气,又因为他养尊处优的白皙,细嫩皮肤而显得弥足珍贵。
他从披风底下露出来的肩颈处甚至还有两人昨晚翻云覆雨的痕迹,不禁令克法洛斯吞咽了一下,喉结也随之颤动。
犹如初见之时,他彷佛还能回想起当时在庙宇前遇见的那位男孩。
他骄纵,蛮不讲理,在庙宇外面因为买到的饰品不符合他的期望而不依不饶,大声的嚷叫着要他的父亲制裁那可怜的商贩。
老实的商贩只觉着遭遇飞来横祸,但是又因为眼前这个小人儿背后的势力不得不拿出巨额的补偿金。
正当他颤颤巍巍的掏出足够他家人生活一个月的补偿金时,一双有力的大手从中出现,抓住了刚刚伸出的稚嫩双手。
“他应当补偿你多少,我用两倍,帮他出了。” 这是第一次有人敢违背男孩的意愿,他感到不可思议的转头,看向了那位眉眼温柔坚定的男人。男孩紧紧的皱眉,感到一种命令被反抗的耻辱,当下就要将男人的手打开。
但是他却发现他怎么样也动不了,不由得更加恼怒,像倔强的小牛一样疯狂的挣扎着。就在男人因为男孩的举动而逐渐沉下脸来时,他突然发现男孩的挣扎幅度变小了。
他一抬头,才发现一旁走近慈眉善目的长者,他手持拐杖,尽管年迈却身躯挺拔,容貌焕发。男人心里暗道,这应该就是男孩的教仆了。
他这才松了手,一下子失去对抗力的男孩差点往后一倒,然而却又被稳稳的接在了男人的怀里。
色拉叙立刻就皱起了眉头。作为教仆,他很清楚,他的责任就是随时看住主人,不让他轻易被人引诱,只有在适当的爱者出现时才能放手。当下他立刻警惕的将小主人扶了回来,並如狼一般盯着这“意图不轨”的男子。
“嘿,仆人,没有必要这么看着我。他虽然魅力十足,但是我是不会对我朋友的儿子下手的。” 男人举起了双手以示清白,有些尴尬的扯出了笑容。
然而心思缜密的教仆立刻就捕捉到了关键词,“朋友?请问您是?”
“同为执政官。刚刚正好和他的父亲从聚会上离开,没想到如此的巧。” 听到对方的身份,色拉叙这才放下了警惕,並尊敬的鞠了一个躬。
男人继续接着说下去,“不过,我倒是很讶异,他的父亲彬彬有礼,令人敬佩,为何他就如此的骄纵?” 色拉叙有些疑惑的看向了一旁的男孩,男孩被他严肃的眼神一盯,倒是开始心里发虚,将头扭了过去。
“我才没有!” 他嘟囔着,脚步却是渐渐的远离他的教仆。
然而尽忠职守的教仆并没有让他主人逃离的机会,而是拉住了男孩的衣服,将他带回了原位。
欧若德摩在色拉叙的严肃眼神下,彷佛已经可以看到待会那根熟悉的月桂树枝条将击打上他可怜的身后了。
他有些瑟缩的摸了摸自己身后,这才不情不愿的吐出了一句,“赔偿金我不要了,就这样算了。”
临走前,他趁色拉叙不注意,转头朝男人做了一个鬼脸。
而这一次的闹剧很快的超出了两人的预期,竟然变成了他们感情的基础。男人记住了那个任性的男孩,而男孩也总是在睡梦里遇见那个笑意满满的男子。
过了几个月的猛烈追求,最终他掳获了众人渴求的欧若德摩,而他的父亲并没有办法阻止这以爱为名的掠夺,只能作罢。
被男人费尽心思的掠夺以后,欧若德摩便全心全意的臣服于这位强大的男人。他教导他一切,上至军事政治,下至于平民的社交礼仪。他如同牧羊人手下的羊羔一样听从顺服着,並也领受当他作出不正确的选择时,随之而来的惩戒。
那可能是寥寥几刻他的爱人不是那么温柔的时候。
克法洛斯最终选择了男孩的祝福,用宽厚的臂膀搂住了怀里的少年。少年心满意足扑进了足以包裹住他的怀里,並在他颈侧落下了一个吻,甚至有些淘气的吸吮着。当然,这样的动作立刻就受到了克法洛斯无奈的“警告”。
“欧若德摩。”
少年吐了吐舌头,蹦蹦哒哒的跑到了观众席,坐到了正中间。他朝男人挥了挥手,並做出了给他加油打气的手势。克法洛斯嘴上的笑意怎么都掩藏不住,朝他点了点头,并表示自己将会全力以赴。
他将为了这个明亮的少年而奋战。
下一场上来的人很明显的与他刚刚打败的摔跤手不是一个等级的,他的腰如橄榄树一样粗壮,臂膀简直可以一手抓起一头牛,脸上也充斥着一股凶杀之气。站在这样的对手前面,克法洛斯屹立不倒,沉着的应付着他的猛烈攻击。
他听着观众席的喊声越来越大,而那之中就参杂了他挂心的少年的声音。“克法洛斯!”
他是那么激昂的,那么担心的唤着自己的名字!
男人将思绪抽回,努力的专注在眼前的打斗上。不得不说,这的确是一位优秀的对手,他一举一动都来势汹汹,占据了上风,却又完全遵照着摔跤的规矩,没有使以往摔跤场里的那些阴暗手段。
这激起了男人更加高昂的斗志,並看准了时刻,往他的手臂一抓!
然而在他还没施力的时候,眼前壮硕如牛的庞然大物轰然的就倒下了。他讶异的看着这位可敬的对手,才发现他的后脑勺源源不绝的渗着血。
他将眼神转移,才扫过地上那充满恶意的石块,以及,正高高举起手臂打算投掷出下一块的欧若德摩。
顷刻间,他感觉到怒火吞噬了他的理智,他吩咐着一旁的侍从为那位先生治疗和包扎,一边大步走出了摔跤场。
他捉住了呆楞的少年的手,几乎是克制不住的怒吼。“你在做什么!”
愣住的少年很明显没有想到事态会发展成这样,身子有些发颤,又故作坚强的为自己辩解。“我,我只是想帮你…….” 他发誓他真的不是有意要击打那位先生的头部的,奈何摔跤时两人移动速度太快,石头不偏不倚的命中了致命的位置。
要是刚刚击中的是自己的爱人…..他现在才开始感到后怕,气势便也弱了下去。他丢下令人石块,有些愧疚的低下了头。
沉默片刻,克法洛斯沉着声音的开了口。“我的男孩,你将为你的冲动和阴险得到一次很重的惩罚。”
“在这里等我。” 他丢下了这一句话,就阴沉着脸离开了,单独留下内心忐忑,又被一旁目光看的浑身羞愧难当的欧若德摩。
刚刚从体育场的沐浴间出来的男人,浑身蒸腾着热气,身上壮硕肌肉似乎沐浴间里的热气而线条更加明显了一点。
他套上了袍子和披肩,安静的走出了门,而欧若德摩当然是立刻就快步跟上了,生怕自己再让他有任何不悦。
比他矮了整整一个半个头的男孩此刻十分的忐忑不安,镶着金边的白袍被路边的一些杂草树木蹭上了脏污印子他都丝毫不理会,只是低着头努力跟上前方沉默不语的男人。
他不知道如何去面对怒气冲天的爱人,毕竟自己这样的动作是如此的违背了他平时挂在嘴边的教诲。
他说要光明磊落,而他暗算了正直的对手;他说要理智冷静,而他着急之下捡起了脚边的石头。他说要有彰显雅典精神的高尚的品德,他却像小人一样的恶意伤人。
走到了门口,欧若德摩把手背在了身后,他软声叫道,“克法洛斯……” 然而男人并没有回应他,显然还在气头上,只是走进了门。好在他还并没有失去理智到将人关在门外,而是冷漠的看着他,让他进门。
少年怯怯的握住了男人的手,然而刚刚碰到温暖的大手,他就将手抽了回去。他的眼神锐如苍鹰,直勾勾的盯着男孩看。“我现在是以老师的身份在要求你,所以我将不接受你任何亲昵的动作。” 他很直白了当的说明了,这不禁让欧若德摩更加的沮丧。
他丧气的垂下头,听着身前的爱人下达了命令。“直到我整理好房间之前,你都将在楼下思考反省。” 说完,就转身走上了楼梯。
少年在爱人走往楼上整理房间时,忐忑不安的寻找某件事情来转移注意力。他将纤细的手插入了充满大麦的缸,百无聊赖的将手搅动了一下。
他仿佛能听见这些大麦听过的海浪声,看见它们看过的汪洋大海,从美丽的米利都一路朝西的经历了几百公里后来到这里。
自己要是现在也能搭上去往远方的船,或许能躲避一下爱人的怒火。
又或者,他将眼神望向了地上的一筐橄榄。有一部分已经被取出,放入泥坛里腌制了。
他想着,如果像它们一样有个藏身之处,也不错。
然而这一切只是妄想,他最后还是听到了克法洛斯的一声“男孩,上来吧。”而拖着脚步的往睡房里走去。
刚刚走进了门,他的眼神就放在了床上那此时此刻显得有些不合时宜的木铲。他完全不敢想象那个东西落在自己光裸的屁股上会是什么滋味。
他甚至已经想好了在过了今天后,要找个机会把这跟木铲给烧了。
男人没有心情理会他内心的胡思乱想,将裹袍一掀,就大马金刀的坐在了床铺上。他往里面坐了坐,确保男孩可以稳当的趴在自己的腿上而不会摔下去。
“趴过来。” 他拍了拍自己宛如岩石一般的结实大腿,
少年在他面前一向是听话顺服的。但是此时此刻他感觉到了空前的滔天怒火,便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他将声音和姿态放的更软更低,用只有他们两个人听得到的音量小声认错,“我当下冲动了,我很抱歉。”
然而克法洛斯却丝毫不领情,“如果你需要受到一顿枝条的鞭挞才能够学会顺服,那么我们可以先从那里开始,再来说刚刚发生的事。”
欧若德摩无可奈何,只能照做。小腹抵在了他的大腿上,欧若德摩感到有些羞涩,然而还没有给他足够的时间消化,他下半身的袍子就被解了开来。
如同拆开一个礼物一样,因为袍子是连身的,所以这样一解,少年就浑身赤裸的将自己的身体无助的身体献在了他的眼前。这令他羞愧的想要将自己埋起来。
当他感觉到微热的巴掌贴合在自己臀面上的时候,他想起了类似但是并不怎么愉悦的回忆。于是他打了个颤,回过头的哀求,“克法洛斯,不会有下一次了….”
有力宽厚的巴掌如同铁板一样,由上至下的狠扇将软肉挤压的平坦,留下鲜明的掌印。仅仅这一下,就使得欧若德摩猛的一抬头,不敢置信的回头看着自己臀上印下的红色掌印,然后一声叫唤就从喉咙里冲了出来。
这样的力道无疑给了少年一个完美的警告,让他认知到今天的惩罚将会是他之前从未接受过的。这使得平时看上去坚强倔强的少年一下子嗓音就染上了哭腔。
身后的臀瓣左右轮流的遭受猛击,刚刚在摔跤场上近乎称霸的男人此时此刻丝毫没有防水的甩着巴掌,可想而知身材娇弱的男孩此时此刻在受着如何的苦楚。
少年诱人多汁的身躯在他的眼前扭动,並伴随着因为痛楚而发出了哀切哭声,“噢….啊!克法洛斯,停,停下!太痛了!” 但是很快的,他微不足道的挣扎就在绝对压制的力量下败下阵来,两团软肉被次次掌掴的塌陷,手指深陷进肉团里,又充满弹力的弹回原处,每一次都会加深一层颜色。
他从来没有受过爱人这样的怒火,应该说,这样的惩处简直不像来自于他。
克法洛斯是当被惯坏的他连手都懒得动时,会微笑着捧起他的脸,将多汁的葡萄通过舌尖的缠绵送到自己嘴里的温柔的人。
他也是一个有耐心,谆谆教诲的老师。当他提出再荒诞不经,甚至很明显带着捣乱意味的问题时,他也只会一笑置之,点一点自己的脑袋,宠溺的问自己都在想些什么。
然而现在覆在身后温热有力的大手,以及自己小腹底下结实的大腿,却又令他没办法想起除了自己爱人以外的任何其他人。
狠辣的巴掌停歇了片刻,欧若德摩感受到身后的臀瓣被大手裹住,害怕的踢蹬了一下双腿。少年从头到脚都如同艺术品一般,修长的小腿拥有线条明显的胫骨,以及包裹着它的肌肉,小腿肚却又丰满,就如同雕塑一般胖瘦合宜。
然而这充满美感的双腿上,顶着的是两团被狠狠掴打着的软肉,痛打一次次的引出少年的哭叫和低头噎泣。感到巴掌重新俯冲而下,两团软肉被打得乱颤,少年狠狠的抬了一下小腹,如同海里活蹦乱跳的鱼一样扭动挣扎着。
巨大的冲击力使得每一次落掌都让他身子往前微微一冲,身后像是画作一样被强而有力的巴掌狠狠的染上了一层又一层的红。
过了数百来下,它们被扇打成了诱人的大红色,像是鲜嫩欲滴的苹果。两团肉丘颤颤巍巍的抖着,随着少年的哽咽一起一伏。
哭声越发脆弱可怜的欧若德摩恨不得从他腿上滚下来,并且在经过多次的尝试后,他也的确这么做了。
地上正好散落着他的披肩,他边喘息啜泣,边快速狼狈的把自己下半身包裹了起来。他上气不接下气的打哭嗝,琥珀的眼眸湿漉漉的看着丝毫不为所动的男人。“克法…..洛斯,我,我….知道错了……别打了…..” 一句话都说的断断续续,很显然这顿痛责已经超出了他所能承受的范围。
克法洛斯看着低伏在地上的男孩,他讨好似的抓住了自己的袍子,将小脑袋靠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听着他逐渐平顺的呼吸,克法洛斯用手顺了顺他散落的黑发,将他的长发拨到前面,並捏起了他的下巴。他直视着他的双眸,沉声说道 “孩子,你再过几年就将成为男人,而怯懦是绝对不被允许的。”
少年彷佛已经预见了男人要说什么,于是他像是受惊的幼兽,咬着唇哭的更加伤心了。克法洛斯看着自己手上捧着的小脸,被泪水沾满,小巧玲珑的鼻子也染上了一层嫣红。红润的嘴唇极度压抑的不发出失去控制的嚎哭,可以说是十分的凄惨。
果不其然,下一句传进耳里的是他最不想听到的话。
“你将因为刚刚的怯懦躲避而得到另一顿惩处。”
“不,不要!克法洛斯,我不是故意的…..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转瞬间,凄惨的哭声变大,白皙的双手加紧的抓住了男人的袍子,但是随后欧若德摩又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越哭越小声。
通红一片的臀肉再遭受掴打无疑是他最惧怕的噩梦。
当欧若德摩抬头时,却看见男人拿起了一旁的木铲。他再次近乎崩溃的嚎啕大哭,“不要!我不要挨这个……” 随后便紧紧的盯着男人的一举一动,欧若德摩看着男人健硕的手臂,仅仅是一顿巴掌都能让他狼狈至此,更何况是用上了工具?
克法洛斯对他的小爱人动手后,才露出令欧若德摩所陌生的一面。当他在广场上毫不犹豫的扳倒政敌,使对方无路可退时;在战场上厮杀,看见敌手身首异处时,他无疑是冷酷的。然而平时面对温软甜蜜的少年,他从来不会露出他无情的一面。
他往里面坐了坐,无声的将他整个人带到了床铺上。“哦不,克法洛斯……” 少年依旧在央求着,而与此同时他用一脚推开了男孩的双腿,使得少年两腿分开,挺俏红肿的臀肉在空气中发颤。
他一手固定住了少年的腰背,将他不断往后伸的手桎梏在了背上,另一只手则是快速的挥下了木铲。木铲轻巧但是坚硬,迅速的抽打彷佛在翻炒着什么,这让欧若德摩感觉身后如油泼火烤,再也忍受不住的痛哭流涕了起来。他如同六岁孩童一样的呜哇哭叫着,“我错了…..我错了!”
男人的力量是不容置疑的,的的确确给了心思不正的男孩一顿让他印象深刻的教训。火烧火燎的剧痛使得他抛下了最后的任何一丁面子,令他哭的含糊不清,鼻腔堵塞,只能无力的垂着头呜咽。
落板的速度越来越快,彷佛连皮肉都在发出凄厉的叫喊声,房间里回响着哭嚎和认错,欧若德摩仰头哭喊,“我,我知道了!我不会再使阴招了,再也不会了!”
“很好,孩子,我很高兴你学到了你该学的。然而这并不够让我停下惩罚。” 克法洛斯一手握住了软嫩的肉球,微微的捏了一下肿胀的如同发酵面包的臀肉,认为他还能再遭受几十下的木铲。
“我很抱歉,我很抱歉!” 欧若德摩语无伦次的哭求着,“我会,我会给那位先生登门道歉的!”
这个时候,色拉叙出现在了门板之外,听见自己小主人凄惨的哭声,忍不住的敲了敲门。“尊敬的执政官,主人的父亲快要回来了,您——” 他正要开口,就听见门里面传出了低沉的声音。“他近期去了斯巴达,没有十多天是回不来的。”
不过虽然话是这么说,克法洛斯还是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给了少年喘息的机会。修长白皙的双腿被夹在了结实的大腿之下,只剩两团软肉如同贡品一样的高高翘起。少年害怕的抽泣了一声,将头埋进了臂怀中。男人放下了木铲,下一秒,厚实的巴掌又掌掴上了高肿的皮肉。
快疼疯了的少年身子猛的反弓,在空中扑棱着手,绝望的哭喊 “我发誓,我以诸神的名义发誓,这是最后一次了!” 他放声痛哭,在床铺上挣扎,“求求你了,饶恕我…..!呜!”
直到这个时候,克法洛斯觉得他受够了教训,才将哭成了泪人的少年抱了起来。
少年如同无助的羊羔,眼神里充满了畏惧,却又亲昵的贴上来在自己肩部将泪水抹去。
他将脑袋委屈的挂在了男人的肩膀上,手环绕住了他的脖颈。他软声软语的嘟囔着,“难,难道爱人不是负责来疼爱我的吗?” 随后用手背抹了抹眼泪。
克法洛斯回抱住了他,並不紧不慢的回复着他闹脾气一般的提问。“我当然是你的爱人,但在那之前,我是你的老师。当你做出了不正确的事,我就会如此的教训你。”
听到教训两个字, 欧若德摩将哭红的鼻尖埋入了他的颈窝,轻轻的蹭了蹭。“哪有老师这么凶的。” 他愤怨的小声嘟囔,把所有的涕泪都蹭在了他昂贵的羊毛袍子上。
克法洛斯当然知道自己的男孩正在闹脾气,他本来就不是一个会让自己受委屈的人。挨了这么一顿责罚,肯定会说上那么几句。
他将手探到了他的身后,按揉爱抚着,刺痛之上,所过之处尽是一片酥麻。欧若德摩弓了一下身子,感觉脖颈处一片鸡皮疙瘩,现在因为男人细密的亲吻,变得更加敏感。
每次当他受到了男人的责罚,尽管次数不多,男人总会在惩处结束后恢复到他所熟悉的温柔样子。或许比那更加的令人着迷,他的柔情像是浸泡着自己浑身的皮肉骨头,往往不到一刻钟就能渗透皮肉,将骨头变得酥软。
欧若德摩望着窗外的夕阳西下,桔红色的阳光笼罩住了不远处的庙宇,诸神的雕像屹立在庙宇前面,作为顶梁柱的支撑住了宏伟的神庙。
面对少年的,正是海神波塞冬。
他是大地的震撼者,占有者,他的威力与大地无穷无尽的生命力及洪水相匹敌。以往渔夫要出海,都会特别到庙宇前祭拜祂。
欧若德摩脑海里浮现起了幼时看见过的大海,祂气吞山河,包容万物;承载着他们所不知的历史,孕育出千百种的生命。
而时不时总有海鸥在海面上展翅飞翔,他们依恋大海却又鲜少停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之上。
尽管贪恋,但我是不是有一天也会离他而去呢?
他任由男人安抚着他身后饱受责打的臀肉,内心想到了他所熟悉的几位朋友。他们都在展现出男性体征后,就立刻脱离了他们的爱者,剪短了头发,娶妻生子。他们始终认为那只是长大成人教育的一部分。毕竟当男人成熟后,再作为感情里被动的一方,是十分令人不齿的。
就在他深陷思绪里的时候,克法洛斯轻轻的含住了少年的耳垂,轻声的挑逗的少年。“在想什么呢?”
“在想,海鸥总是飞来飞去,没有一个归宿,会不会累。”
克法洛斯总觉得这个少年的思绪十分跳跃,刚刚挨完一顿重责,现在竟然想起了大海,不由得轻笑。
“海鸥的归宿,不就是大海吗。”
他是他年少懵懂的向导,是他生命的茫然大海中的舵手,更是他爱之入骨的世间一抹温柔。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