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类拟人】断尾(3)

⚠️ 写文的小号的【犬类拟人】系列文有大量【训诫】和【Spanking】的内容。

主线内容会包含耽美,但是主要的题材还是以【训诫】和【Spanking】为主。

如果不知道Spanking是什么意思的话,请自行Google / 百度 / 搜寻。在阅读此系列文之前,确认自己可以接受这些内容才开始阅读。

在不伤害到别人的前提下,性癖是自由的。我不想接受任何人的指指点点,也希望大家可以给予彼此尊重。

可以点击下方链接参考设定:

【犬类拟人】世界观
【犬类拟人】人物设定

时间线:西元1901年

【主人和父亲的回忆里】
主人父亲:42岁 -> 46岁 -> 48岁
主人:16岁(进大学)-> 20岁(大学毕业)-> 22岁(回来接手父亲州长的职位)

【阿布关于断尾的回忆里】
主人:24岁
阿布:14岁
杰夫:8岁
萨萨:2岁

字数:全文4万字+,今日更新7k+

【内容】

某布小朋友继剪耳之后,对自己不满意,于是坚持要像军犬一样断掉自己的尾巴(提升性能(?)),结果彻底翻车,被主人抓过去凶凶的拍成红团子,彻底断掉这种伤害自己以求得进步念想的故事x

🎂 阿布生日快乐!(生日的时候写这个真的良心吗)(良心)

【看文之前的BB】

 

今天的更新有很多我个人认为“高能”的部分!(《前方高能》刷屏ing),希望大家可以一起经历我所想要描绘的,惊险宏大的那个世界。

(8)💚【持续主人父亲的视角】💚

那一次跟着父母的旅途,是你第一次离开了二十一州这个经济繁荣,文化多元的地方,而看到了外面的世界。

你还记得“那一天”的前几日,父亲和母亲就已经带着你从旅馆搬到了一个看起来有着厚重的灰白墙壁,五层楼高的建筑物。

你有点不习惯从华丽舒适的旅馆一下子搬到这种人烟稀少又有些残破的地方,但既然这是父母的决定,你还是努力不在意的住了下来。

到了晚上的时候,你看见所有房间里的窗户似乎都被一层薄薄的纸给糊住,仿佛整个世界被封锁了一般,让你无法看见外界发生了什么。

“母亲,这里怎么了?” 你抬头问着母亲,而母亲带着略微有些紧张的眼神看着你,然后蹲了下来,一边直视着你,一边将你拥入怀里。“不论今晚你听到什么,都把它们忘掉,好吗?”

你有些疑惑的看向了被纸糊住的窗户,然后父亲顺手就把窗帘拉了起来。母亲紧紧的抱着你,抚摸着你的后脑勺。“答应妈妈,好吗?” 

你还是不太理解为什么明明是一个愉快的旅行 ,父母们却要那么紧张。

这一次来的第九州不像你出生的二十一州。在你出生的地方,那里有三个发展完善的大城市,包括你最熟悉的圣塔瑞尔,还有周围的十几个小镇。

而这里,除了一个看起来有点破旧的州政府以外,似乎你们所到之处都是杂草丛生的平地。大家脸上也都不像你在圣塔瑞尔里看到的一样平和快乐,似乎身上都带着些许紧绷的气息。

不过尽管如此,你还是很开心有这个机会可以跟父母一起出来旅游。你从小在圣塔瑞尔长大,能出来跟着父亲旅游的时间并不多,更不用说是跟着常年呆在家里主持家务的母亲一起出来了。

半夜,或许是因为房间里的灰尘过多,睡前水喝多了,你忽然有了一些尿意,于是你从床上爬了起来,走向了厕所。

走进厕所时,你听到了房间里都没有听到的呼呼风声。你看着唯一一个没有被纸张糊住的窗,还是忍不住的走上了前去。

那是终结了你的童年的画面。

你从窗口看去,看到一群穿着灰色制服的人站在了一家人的门口。你认识那个独特的灰色,更是认得他们身上的图徽,那是属于首都的州徽。他们是离你如此的遥远,导致你看不清他们的表情,也听不到他们的声音。

但你看着一位衣着残破不堪女性抱着她的孩子,瘫坐在地上的不让穿着制服的人员将他抢走,甚至是带着哀求以为的拖着那些人员的裤脚。

他们只是一脚狠狠踹在了那个女人的头上,她身体控制不住的往后倾斜,然后撞在了一个木柜上后,一动不动。

一旁的男人愣了一下后,张牙舞爪的冲向了那些穿着制服的人,但他还没靠近那些人,那些穿着制服的人员便掏出了枪,随着“砰”的一声枪响,那个男人也跟着倒在了地上,躺在了女人的身边。

你呆愣的看着那些人将地上的尸体拖进了袋子里,把那个已经站着不会动的了孩子安上手铐,然后,你开始注意到了房间隔壁的声音。

厕所的隔音似乎不是很好,这是你刚住进来的时候的感受。你偶尔能听到隔壁的冲水声,那令你感到不悦。

但今天你听到了不一样的声音。

隔壁房间传来了低沉的声音,“我…我要举报博斯顿街3楼5号的居民,他们有要逃跑的意图。” 他的声音里带着些许的犹豫,但过了片刻,还是鼓起了“勇气”的开口。

几乎是下意识的,你的眼神挪动到了对面建筑的三楼。

从右边数过来的第五个窗户的窗户露出了一只手臂,然后很快的,一个男人的上半身都伸了出来,像是尝试在爬窗。

当他伸出了大半个身子,正要爬向隔壁窗的时候,那个沉重的玻璃窗忽然重重的落了下来,像你在教科书上看过的断头台一样,将他的身子哐当折成了两半。

你尖叫了一声,然后捂住了眼睛。

听到了你的尖叫,厕所外面很快的就响起了脚步声。“霍桑!” 瞬间冲了进来,映入眼帘的人是你的父亲。

他看了看脸色惨白的你,又注意到了被打开的窗户,无奈的将僵硬的你抱了起来。

“为什么……” 你听见自己喃喃自语道。

“这就是懒惰的代价。人生在世,如果没办法给社会带来价值,那就跟这些人一样,没有….存在的必要。” 父亲犹豫了一阵,将你抱在了怀里,顺手将厨房的窗户关了起来。

(9)

后来随着成长,父亲终于跟你解释了那天晚上发生的事。

那晚是所谓的“寂静之夜”,也就是每一次“大清除”的第一天。大清除往往会持续十几天,直到清单上所有的“低产出户”被扫除殆尽。

所谓低产出户,通常指的是那些在工作效率上未能达到既定标准的个体。这可能源于各种原因,包括但不限于个人能力、教育背景、健康状况,甚至工作环境或社会经济条件。

随着三百年前,经历了那一场影响巨大的亚人和人类贵族的战争之后,不仅整个帝国,乃至于整个世界的死伤都难以计算。但也是通过了那一场战役,奠定了人类和亚人之间的关系,也才有了现代社会的雏形。 

这场战争导致许多领土失去了他们的领主,原有的地域界限变得模糊不清。帝国趁机对这些无主之地进行了重新分配,将它们贩售给新兴的贵族和人类。然而这些新领主们往往对当地的风俗习惯和传统不甚了解。

随着新的统治者的到来,许多原先的人类居民发现自己失去了耕作多年的土地。这些被剥夺土地的人们开始漫无目的地在街头流浪,这不仅造成了他们个人的生活困境,也引发了一系列社会问题,如失业、犯罪率上升以及公共秩序的混乱。

为了应对这一劳动力分配的不均衡和社会问题,帝国政府采取了一系列措施。他们开始鼓励或强制这些失地的民众学习操作当时新开发的机械和器械。这一政策不仅为失业的人群提供了新的就业机会,也加速了帝国从以农业为主的经济结构向工业化转型。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改变逐渐改变了帝国的经济面貌,促使其逐步从传统的农业社会转变为一个以工业为主导的现代国家。

因为科技的突破和大量技术人才的栽培,在一百五十年前,帝国的科技创新达到了新的高峰,与此同时也开启了帝国向外扩展殖民的黄金年代。

伟大的帝国将周边的土地一个个收为自己的管辖之地,成为了世人口中的“无边之地”。

然而在这过程中,中央政府的权利也随之越来越大,开始了对国内采取了更加专制的统治,以保证版图扩展的同时,帝国的核心能得以稳定发展。

在这样的统治下,尽管残酷,哪怕年幼的你也无法认同,但的确帝国比历史上的任何时期都还要繁荣了起来。

约一百年前,持续了五十年的发展之后,帝国的中央政府开始关注到国内的社会福利制度。他们认为,过分关注社会福利导致资源被过多分配给底层民众,从而拖慢了帝国向外扩张的速度以及社会发展的潜力。为了解决这一问题,帝国决定实施一系列新的制度改革。

“大清扫”。

每次的寂静之夜,正是大清扫的序幕。

每当寂静之夜降临,全民闭门不出,仿佛外界的一切都与己无关。而那些蒙面执行者,则悄无声息地行动,挨家挨户铲除那些被标记的家庭。人们像垃圾一样被扫进了袋子了,悄声无息的消失在了世界上。

反抗几乎是自寻死路,因为那意味着全家乃至邻里都将卷入灾难。若不反抗,孩子们或许还能被送往教育中心,得到一线生机。

在这样的夜晚,没有在清扫名单上的父母们常在孩子的晚餐中掺入安眠药,将他们早点哄睡入眠,只为让他们免于目睹即将到来的惨剧,并多留一点时间明天该如何面对孩子们的“爸爸妈妈,我的朋友去哪里了?” 的问题。

在你成长的那个时代,孩子们被视为社会中珍贵而稀缺的资源。

在贵族社会中,孩子的生命似乎总是脆弱而不确定的。许多贵族家庭在抚养孩子的过程中,经常会有一两个孩子不幸夭折 —— 有的孩子在饮用了昂贵的奶粉后就永远闭上了眼睛,有的在服用了一些糖浆后便再也未能开口说话。尽管如此,对于后代数量繁多的贵族而言,继承人从来不是问题。

那些逝去的孩子,他们的父母——那些贵族,常会怀抱着他们,用最新款的相机记录下他们的最后容颜。他们的死亡,虽然悲哀,但在贵族阶级的眼中,似乎只是日常生活的一部分。

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那些平民家庭的孩子们。尽管他们的数量远多于贵族家庭的孩子,或许是因为买不起昂贵的奶粉,又或者是因为买不起昂贵的糖浆,但他们在这个社会中的命运却更加不幸。

许多平民孩子在被迫与父母分离之前,甚至来不及向他们道别,就被送往了所谓的“教育中心”,旨在让他们成为对社会有贡献的人。

这本应是一个令人畏惧的制度,即便是你的父亲,在向你解释这一切时也不忍直视,但这样的制度却在某种冷静的逻辑下执行了整整一百年——“资源重新分配”。

每次大清扫之后,被清扫家庭的所有财产,包括祖传宝物和土地,都会被政府收回。

在这个制度下,个人对社会的产出价值和他们所拥有的财富并不总是成正比,导致有些被清扫的家庭实际上拥有相当可观的净资产。

大清扫之后,地方政府会将这些资产重新分配给同一地区的居民。这种周而复始的清扫和财产分配,逐渐催生了一个新的社会群体:中产阶级。他们通过一次次的资产重新分配,逐渐提升到了一个新的社会阶层。

在那个时候,你曾在心中发誓,二十一州绝不能沦为这种残酷扫除的牺牲品。

二十一州沿海的港口,它们不仅是海上交通的枢纽,更是自然美景与城市文明的完美结合。

每个港口都有其独特的风貌。有的边缘是绵延的金色沙滩,沙滩上海鸥自由翱翔,它们的叫声伴随着海浪的轻拍,构成了一首大自然的交响乐。有的边缘则是因应市场需求而出现的小商贩,他们贩卖着来自世界各地的新鲜货品,如异国食物、手工艺品、特色纪念品等。这样的港口充满了活力和繁华,市场上的摊位琳琅满目,顾客络绎不绝。

沿着海岸线,繁茂的绿树在轻风中摇曳,它们的枝叶在阳光下闪烁着生机。海边的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特有的湿润感,那是混合了海水,藻类和沙滩上的阳光的独特气息。

这些港口城市,不仅仅是自然美景的汇聚,它们还是文化和商业的繁荣地。街道两旁,商店,面包店,和咖啡馆熙熙攘攘,人民们在此交流,玩乐,享受生活。

这样的美丽之地,每一寸土地,每一滴海水,都充满了生命的痕迹和自然的恩赐。

而这样的地方,只有你的儿子能够继承。

其实在你的心中,你对血脉的执着并不如长辈们那样强烈。当你决定不再考虑二次婚姻时,你已经思考过权力可能转移给旁枝亲戚的情形。

但在观察莫里安的成长过程中,你的想法发生了变化。

“莫里安….会不会过于善良了?“ 那时候,与你已经工作十五年了的伯特问。远处正是追着家里各种小动物奔跑的莫里安。

他有些担心的补了一句。“这样的性格,以后从政是要吃亏的。”

“不,这正是我想要的。” 你回复了他。

你知道你的儿子至纯至善,所以你放心将这个州交给他。

在他成长的过程中,如果哪怕他自私一点,你都会考虑把位置传给别人,而不会逼他走上这条路。

但就是因为他的善良,你深知他会不惜一切代价,哪怕是牺牲自己,也要将善良和关爱延伸至所有人民。

而这不就是文思耶尔家族的使命吗?

于公,他是最适合的人选。

而于私,你也不能将权利卷入现在暗流涌动的州政府的各派实力当中。

你的决心,源自于一个未解之谜。

在那一天,当你短暂离开产房的那段时间内,究竟发生了什么,导致埃尔维拉突然的难产、大出血,最终无力挽回。

这场突如其来的厄运,你始终不愿相信是偶然。

于公于私,你都必须确保权力牢牢地掌握在文思耶尔家族的手中。这意味着,你所建立起来的防线不容有失,任何一点破绽都可能导致整个家族的崩塌。

所以你也绝对不允许你的儿子受到那些诗人般的优柔寡断和无用的浪漫情怀的影响。

在政治的世界里,文人的风骨和政治野心是水火不容的。任何企图将二者结合的尝试,最终都只会导致悲剧。

你必须失去一部分的儿子:天真的,温柔的他。

(10)

这两年以来,你一直没有主动再去联系过儿子。

你知道他想要的就是全然的自由,所以你只是远远的观望着他。

偶尔你会派人去他居住的木屋附近打探他的生活情况,也偶尔会去探寻附近有没有什么潜在的危险,顺手帮他清理干净。

直到过了一阵子后,定期打探的人传回来了一个消息,“他最近一阵子都极少出门。”

你一开始有点担心他是不是受了什么伤,还是遇到了什么事。

结果竟然还真的是遇到一些事。

据打探的人回报,他身边忽然多出了一个黑发的小男孩,远远看起来像是个普通的孩子,但稍微走近一点就能看到他的犬耳和尾巴,看上去应该是亚人孩子。

本来你下令让莫里安的木屋附近不要有闲杂人等,但据回报者说,那个孩子走路一瘸一拐的,而且莫里安跟他十分亲密,时常将他抱在怀里行走,看起来并没有威胁性。

你让回报者持续观察,但并没有做出任何干涉。

你想起了他小时候,你送过给他的一只杜宾。虽然那只杜宾最后在一个下午不小心跑出了栅栏,从此消失了,儿子还因此难过了许久,但那只小杜宾给他带来的快乐是真实存在过的。

所以现在或许也是一样吧,有个在儿子身边的陪伴,你稍微放了下心。

当儿子在两年后的一天再次给你来信时,距离你上次见到他已经过去了六年。

信中短暂的写道:“父亲,我想我理解了您的执着。您,也有您想保护的人吧。”读到这里,你的心中涌起了复杂的情感。

他终于理解了你,但有史以来,你第一次的感到了内疚的情绪。

根据你派出的回报者的报告,你得知儿子的小木屋最近又迎来了两个新的小生命,一个是温顺的金毛,另一个是活泼的萨摩耶。

不久后,儿子再次给你写信:“父亲,我想回到您身边,学习如何成为一个优秀的政治家。”

这似乎是上天对你六年来不断祈祷的回应。

上天通过这三位独特的“孩子”,三个在社会里可能并不待见的亚人孩子,把他引回了正道。

再后来,你终于见到了那个回报者口中说的黑发孩子。他的名字是“布兰德利”。儿子并没有详细解释这个孩子是从哪里来的,但从他的名字来看,或许是来自遥远的草原。你想,他或许是从某个广阔的草原而来的吧。

他的腿脚看起来还有些不方便,虽然能正常行走,但你时常看到儿子在睡前将他搂到怀里给他揉膝盖。他的身板也有些瘦小,看起来是长期营养不良所导致的, 身上也布满了骇人的伤,这令你心中感到一阵酸楚。

当你与布兰德利四目相对时,你似乎立刻明白了为什么儿子会把他紧紧地留在身边。

尽管布兰德利身上有着数不尽的伤痕和痛苦的经历,但他那双灰色的瞳孔里,藏着一股让你感动的倔强和生命力。

仿佛是石缝中的杂草。

人们不理解它们出生的意义何在:既然是来这世间受苦的,又为何要存在。

但,当清晨的阳光短暂地洒落在它身上,当第一滴露水轻轻触及它的叶片时,虽无人目睹,却激发了杂草“生”的欲望。

你对这个顽强的小生命 —— 布兰德利充满了感激。在你看来,正是他的出现,将你的儿子重新带回了家族赋予他的轨道。

而另一个让你感到惊奇的事情发生在你看见经过儿子与那个名叫阿布的孩子相处时。

儿子在阿布面前展现出了一种你从未见过的面貌——细腻,温柔,鲜活,甚至偶尔会开玩笑地发点小脾气,再将人抱在怀里哄逗。

你知道儿子从小就喜欢动物。而作为既有动物的外表,又有人类的聪慧的亚人,肯定是更讨你儿子的欢心的。

但看到与你所认识的样子,甚至跟小时候他跟那只小杜宾相处时也截然不同的儿子,让你不不禁开始思考。

这难道就是你和儿子之间那道越筑越厚的隔墙的另一端吗。

然而,时间并没有仁慈的给你多少空闲去思考这个问题。

(11)

当对面的马车朝你奔驰而来,自己马车的马匹也忽然的失控,而你眼睁睁的看着在家里服侍了超过二十年的车夫像是早已经预料到了一样,果断的跳车时,你就知道留给你的时间不多了。

你早就知道公会内部的一些成员对你抱有不满。尽管你作为州长拥有对地方司法的绝对话语权,这些人却一直渴望将更多公共设施私有化,他们认为这样可以减少限制,无需经过繁琐的公共程序就能实施改革。

他们的目的是吸引更多外地富商入驻,以刺激二十一州的消费,比如将部分港口从政府系统中独立出来,转变为私营盈利机构。

尽管他们贪婪地觊觎东西城的大港口,但对你直接提出这样的想法,他们还缺乏勇气。

那些公会里的成员所认识的富商你并不陌生,但你从未让他们的图谋得逞。

然而,在又一次例行公会结束后,这一场突如其来的“意外”打破了平衡,也打破了州内政府里虚伪的和平。

有人早就虎视眈眈地觊觎你的位置,但你没想到他们会这么快,这么明目张胆地采取行动。显然,是他们在公会中站稳了脚跟,才敢如此高调行事。

躺在病床上,几乎碎裂的腰骨让你已经一个月没有坐起来过了。但你依旧坚持隐藏病情,只是取消了几场会议,然后婉拒了所有公会内部成员“好心”的上门探访。

坐在你身边的儿子熟练的埋头处理着一本本文书,对比初中时期被你强迫着看老旧文书的他,现在的他哪怕刚从那脱离尘世的深山回来,也看起来一副得心应手的样子。

这一段时间内,他顶着你的名字,一次次的签署重要的政策法规,一次次的通过建立设施的法案,仿佛他已经在位了许多年一样。

“你….在这两年里还有持续阅读吗?” 你转动了一下酸痛的脖子,身旁的儿子立刻上来扶住了你,而陪在他身边的阿布也起身再去换了一次水。

你无意中瞥到了他的眼神,还是如同一个月前,事发时一样的暗淡无光。

“有的。” 他心不在焉的回复了一句,然后坐回了原位。过了片刻后,他又抬起头来。

“父亲,让我尽快继位吧。” 

如果是几个月前的你,甚至是几年前的你,听到儿子这样的话,无疑会充满欣喜。

但现在,当你意识到州政府内部的混乱远未平息时,你只能微微摇头表示否定。

“不,你的资历还不够。没有人会服从一个二十二岁的州长。这个年龄……连成为一个议员都像个笑话。”

儿子似乎早有预料到你的回应,他迅速接上话:“我知道,但时间已经不多了。父亲,我不能让您继续暴露在危险之中。”

“如果我无法服众,那就换掉这‘众’。” 

对于他狂妄的发言,你嗤笑地看了他一眼,却在他的眼神中看到了坚定。

就在这时,阿布打开房门进来,将新换好的饮用水放在桌上。

儿子继续说道:“既然我已经回来了,我的根就在这里。”

他眼神中的那股杀意让你想起了往年那个在校长室里,为了保护母亲的名誉而沐浴在血污之中的少年。

当后来儿子以养伤为名,将你送离了你待了大半辈子的圣塔瑞尔,甚至没有让你留在二十一州的任何一个大城市时,你终于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或许,儿子真的成长了吧。

自那以后,在你伤养好后,每当你偶尔回来拜访他,你发现他的书房里再也没有那些被他翻阅烂了的诗词集。

曾经,他的眼神像温顺的鹿一样,平静且和煦,仿佛能看穿海阔天空。

你很了解儿子,他本不是一个好胜的人,甚至有些过于悠闲和文人气质。

但从那天开始,他的眼神变得如鹰般锐利,如豹一样敏捷而迅猛。

经过两年的深思熟虑,你不禁为失去了那个曾经因为有着梦想,理想而鲜活生动的儿子而感到一丝遗憾。

然而,最终破壳而出的,正是你一直期待的那样的孩子:杀伐果断,现实理智。

然而,你也清楚地知道,在家族的使命和民众的福祉面前,即使是你自己,你也会选择放手自己的挚爱。

而你,已经对那个回不去的,天真善良的儿子放手了。

【待续…】

这一章节我写的时候,比我想象的慢了不少hhhh 虽然说犬拟是个架空世界(没错,大家没听错哈哈哈),不过我在建造的时候,还是大量参考了英国的历史,只不过增加了专治独裁的内容。

写这一段的设定的时候,我去看了一些纪录片和历史内容,尤其是玫瑰战争,还有英国从农业社会转向工业的历程,然后再加入了一些反乌托邦的元素,这样以后能够更加增加亚人和人类之间的张力。因为曾经….亚人是占有过世界的一部分的 !而现在变成了全民奴役亚人,甚至大范围的开展亚人训练营,像是阿布,杰夫这样的孩子都是从那些地方出来的… 究竟是发生了什么才会导致社会结构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呢?(以后会有神话,和古代的故事来描写这些故事!)(挂上一个《敬请期待》的小挂牌.gif)

然后关于孩子们的描述,我在看维多利亚时代的医疗条件的相关视频的时候得到了这些灵感,而且时间上也的确跟主人父亲成长的年代对的上。我在写这一段故事的时候,就在想,究竟是作为贵族的孩子,喝到了昂贵的有毒奶粉死去比较好,还是作为这个世界里平民的孩子,不小心落入低产出户的名单,被送入再教育中心比较好呢?

而会写到资源再分配这部分,更多的是我想要合理化这样的制度。这么让人人人自危的制度,怎么可能没人起义反抗?让人合理化残忍事物的方法,我觉得只有一种,就是让一部分人变成利益共同体,只要当他们能够从这样的制度中获益的时候,这样的制度就能行之有年的持续剥削底层人民。人们总是带有侥幸的,“绝对不可能是我,我怎么可能会….”。我想,就算是架空的世界,人性还是通用的。

然后就是,我自己在描写父亲对于主人继承的执念的时候,我自己还觉得这个想法挺惊人的 :因为善良,所以非他不可。不是因为血脉,而是因为知道关键时刻,儿子一定会牺牲自己,成全这一片土地。大家觉得这样的爱究竟是伟大还是自私的呢?

从主人父亲的角度来叙述帝国制度的同时,大家应该也能发现,主人的成长过程中,因为没有母亲,所以父子之间少了那一点润滑剂 ,我想这也是为什么主人和主人的父亲之间的隔阂这么深的原因。灰人在看故事的时候跟我说的有一点,让我特别有感想 —— 主人哪怕做了那么疯狂的事,而且还是为了母亲,照理说他跟父亲是一家人,没有什么是说不了的,但他却不论父亲怎么惩罚他,他都不愿意开口。主人平时并不是个沉默寡言的人,但在这里,的确显示出了主人和他的父亲之间有了很大的隔阂。

然后关于阿布给主人生命带来的震撼,我一直很难形容。早期我在尝试描写的时候,更多的描写的是主人单方面的怜悯,可能大家也能看得出来,但随着我越来越深入,我更加逐渐的发现了阿布对主人的意义。对于主人这样一个在如此压抑的环境成长的人,以及像主人父亲这样遵守规则遵守了一辈子的人,阿布这种像“杂草”一般的生命力,无疑是一缕新鲜的空气。

当然,这方面我还在继续探讨,但随着故事的推进,我想大家能越来越理解主人和阿布给彼此双向带来的感动的。

不仅仅是主人选择了阿布,冥冥中,阿布也选择了主人。

最后,故事终于来到了三小只出场了,最后这一部分,终于要衔接上主人的巨大转变,还有他跟阿布过往的故事啦!(以及小阿布的作死)

这里附上一个巧克力面包,你们看看,这么可爱的一个小东西,竟然要去断尾!气死了!!!!

(接下来的每一天更新我都要放一次,让大家感同身受主人的气(bu)

最后的最后就是,虽然昨天狠狠的emo了一下,但与此同时,也看到了大家真挚的回应。虽然因为时间关系,最近还没办法一个个回复,但是我都会一个个送上小心心,表达我对你们的感谢。真的很感谢大家!w

其实这一次会导致emo的原因有很多吧,但是清醒后,也发现不论外界因素如何,只要我的故事有人期待,有人喜欢,给人带来力量,给人带来开心,那我做的事就是有意义的。

希望今天可以继续得到更多的反馈和热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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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喜欢的人不要吝惜你的评论呀w!评论就是我更新最大的动力! 

其实对于接收方来说,哪怕只是一句表达对某个人物的喜爱,或者是某个桥段很带感,都会给我很大的动力的!

大家也不要把评论看成那么严肃的事情,很多时候其实我看有人说“啊这个地方看着好爽” 我也会感觉到很爽的(?)

所以希望大家尽情评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