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写文的小号的【犬类拟人】系列文有大量【训诫】和【Spanking】的内容。
主线内容会包含耽美,但是主要的题材还是以【训诫】和【Spanking】为主。
如果不知道Spanking是什么意思的话,请自行Google / 百度 / 搜寻。在阅读此系列文之前,确认自己可以接受这些内容才开始阅读。
在不伤害到别人的前提下,性癖是自由的。我不想接受任何人的指指点点,也希望大家可以给予彼此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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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类拟人】世界观
【犬类拟人】人物设定
时间线:西元1915年
主人:38
阿布:28
杰夫:22
萨萨:16
小西:16
字数:1.3w+
🔹全文1.3w+字,痛苦的回忆与救赎,甜甜蜜蜜的轻拍w (我是怎么做到把黑化主题写成甜文的…..)
【前言】
1.
在一片混沌黑暗中,你听见了鸣笛声。
你不知道那鸣笛声从何而来,只听见那声响似乎离自己越来越近。
这时候的你还没有去过港口。
你没有听过船的停泊鸣笛声,没有感受过冰凉的大海拂过指尖,更没有见过月光掉进汪洋的景色。
但你听见过尖叫,感受过疼痛,见过同类在地上被拖行过后留下的两行血迹。
鸣笛声似乎更大声了,你想着。
那这些跟你又有何关系呢,此时此刻的你更在乎着今天少爷的心情是否跟昨天一样的好,不会来找你麻烦。
这不是你第一个来过的贵族家庭,但你依旧没办法适应这种生活。
你被乔装打扮成了一副精致的样子,就连你站在镜子前都不认得自己。
珍贵的玉石镶在你的颈前,花领随意的散落着,就连你的头发都被梳妆成了乖顺的模样。
但只有你知道在服帖在额前的碎发下,偷偷的藏着一个几个月前被毒打时留下来的伤疤。
这一切好像是从八岁开始的。
八岁之前的记忆是在泥泞中打滚,是听从训练师的指令向前冲,是用才刚刚长出来的牙齿将比你大上几倍的目标撕成碎片。
你以为你会安全的被淹没在杀戮中,在拥挤的群体里悄无声息的跟着那些比你大了几岁的军用犬类们暗杀目标。
但这一天从遇见夫人和少爷停止了。就连营长都仔细的端详了你几眼,随后他的脸上露出了你从来没有见过的笑容。
“您的眼光真是准,他确实是美丽的。既然小公子喜欢,那么请您签署这份文件就可以带回去了。”
你从来不懂这个词怎么会被用在自己身上。
训练营里没有镜子,所以你并不知道自己清晰的模样。
但你偶尔会在水面里瞥到自己的脸,随意散落的黑发,无神的灰色眼眸,随处可见的伤疤和淤青,这是贵族眼中的美丽吗?
既来之则安之,你看着镜子里被精致打扮的自己,似乎内心没有掀起多少波澜。
鸣笛声又更靠近了,你有些迷糊的感觉到。
怀德利德家族的贵族们似乎不太喜欢用眼睛看人。你站在夫人和老爷面前,抬头一看只能看见他们高高撅起的下巴。
没关系,只要好好的服侍这个家庭,做好本分,应该不会那么快再被送回去那个地方了。
鸣笛声停在了耳边。
你看着突如其来压在你身上的少爷,除了错愕,还本能的感到反胃。你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但他的体型和体重压的你喘不过气来。
贵族的饮食确实丰富,你微微喘气的这么想着,这种体型是你在训练营里从来没有看见的。
他似乎很高兴。从踏进这个家庭以来,你很少看到他这么高兴过。
但你还是想要把他推开。
你看着他手上在灯光下闪耀的玻璃船,那个玻璃船细长精致,结构复杂,想必是花了工匠不少精神打造的。
你的眼神落在了玻璃船上镶着的宝石,更是知道它造价不菲。
他压紧了你的身躯,正好将你手上还未痊愈的淤青给狠狠的按住了。你禁闭着嘴,把痛呼吞回了腹内。
“试试看放进去会怎么样呢?” 他肥厚的手扣上了你的腰带。
在你反应过来之后,鲜血染红了玻璃船。
你看着躺在地上脸色扭曲发青的人,以及他脖颈上鲜血淋漓的齿印,耳边的鸣笛已经使你听不见任何声响了。幸好他还不会操控灵力,没办法借着契约定住自己。
尖锐又刺耳的声音划过你的耳膜,你只感觉自己的脑袋嗡嗡作响。
在你听见赶来的脚步声前,你看了一眼落在地上支离破碎的玻璃船。
它跟你是相同的命运。
破碎的玩物。
夜晚的风冷冽异常,随着你轻飘飘的从二楼一跃而下,似乎刮的你脸颊更加生疼了。
那艘船再也不会停泊了,因为它找不到可靠的港湾。
2.
“阿布,阿布?” 混沌中,你感觉到有人拍了拍你的脸。
你猛的睁开眼睛,你甚至还能听到自己嘴里发出的粗喘声,直到那一双焦糖色的眼眸投射进了你的视线里,将你焦躁不安的灵魂渐渐抚平。
如同一片落叶轻抚过水面,引起微微的一阵涟漪后,温柔的将水面抚平,它又丝毫没有要离开水的意思。
你伸手摸了一把前额,果然早就被汗水给浸湿了。你连忙看了一下身边的枕头和被子,发现两者都没有沾到自己的汗水之后才平缓下来。
“主人,我没事。”
他将你搂在了怀里,像小时候一样轻轻的抚摸着你的发尾乃至后颈。“怎么会没事呢?很久没有看过你做噩梦了。”
后颈是所有犬类最敏感的部位,而你不会让别人碰到这个部位。哪怕在幼时的训练下,面对敌人时你几乎是钢筋铁骨了,但当面前的人温柔的抚摸着后颈时,你还是会忍不住的浑身发软。
其实你也不知道为什么今晚会突然梦到小时候的事。或许是因为窗门紧闭不通风,又或者是晚餐吃的东西不对,又或者是单纯的运气不好吧。
他从来不会主动的问你噩梦的内容是什么,只是像现在一样的抱着你。
对于这点你是感激的。因为你不知道该如何去将这丑陋的过去在他面前铺开。
你靠在他的肩膀上,虽然你跟他的身高并没有相差多少,但每当你被他抱在怀里的时候,你总会感觉自己似乎缩小了一点,像是被那一股温柔给包裹了起来。
虽然你感觉到自己的脸颊正在像燃烧一样的发烫,但你却不想推开这个怀抱。
他说过,“当你快乐,兴奋,不安,沮丧的时候,回头看看,我和杰夫萨萨永远会在这里等着你。你也永远可以过来找我索要一个拥抱。”
既然是主人说的,那么你就会遵从。所以现在当你感受到极度的不安时,你没有再推开他了。
你依旧不太确定自己值不值得这一切,但你正在慢慢的去学习接受主人毫无保留的温柔。
就连同床共枕这件事,也是你经历了十几年后,才逐渐接受的。
虽然小时候总是跟着主人一起睡,但长大之后你知道自己的心思不再单纯了。
你很害怕。
但这份担忧终究还是被扑面而来的爱意给吞噬了。
“睡不好的话,不然明天宴会就我自己去吧。你就在家里好好……” 听到这,你抬头打断了他。
“不,主人,我没事的。保护您是我的职责,虽然明日是贵族的宴会,但还是有可能会混进不怀好意的人。” 你很快的将噩梦抛诸脑后,镇定了下来。
“那好。你休息着吧,我去泡杯茶,我听你的声音有点沙哑。” 说完他就要起身,但你却一急之下隔着棉被揽住了他的腰。
他似乎没有想到你会这么做,轻笑了一声回头玩味的看着你。
可能真的是睡迷糊了,你感觉到自己的脸颊都快冒烟了。
但还好,在夜光下他应该看不清楚。
你压低了声音,“主人您赶紧休息吧。”,并维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过了良久才感觉到他伸手揉了揉你的犬耳耳根,笑叹一声后躺回了你的身边。
他没有再出声,只是静静地躺在你身边,闭上眼睛像是重新跌回了梦乡。
你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的勾勒着他的侧颜,恍惚间感觉有点不真实。
作为贵族,其实几乎是不需要怎么睡眠的。因为拥有极度优质的灵力,主人每周仅仅需要睡上三四个小时就够了。
但是自从你睡在他身边之后,他似乎一改以前彻夜通宵的习惯,总会在你推开房门时已经盖着棉被坐在床上看书了。
你看着天花板良久,内心横冲直撞的想法才渐渐的平缓下来。
“阿布你刚刚脸真的挺红的。” 寂静中,身边闭目养神的人突然冒出了那么一句。
睡不着了。
3.
虽然经历了有点混乱的一个晚上,但隔天一大早,你们还是准时出发了。
出发前,你看着主人叮嘱杰夫看着萨萨和小西,突然有一点感慨。
原来杰夫也已经成长到作为能够作为管理家里的一份子了吗。
在你的印象里,他似乎总是跟萨萨在一起疯玩的。不过因为知道他的过去,能看到他和萨萨一样无忧无虑的模样,你其实还挺欣慰的。
自己估计不会再有这样的时光了。
但如果他们还能拥有,希望这份美好能一直陪伴着他们。
你站在门口提着行李,发现尤利西斯在主人叮咛时,趁着萨萨不注意,似乎想要偷袭一般的挠他一爪子。
“尤利西斯。” 你出声叫住了他。他扁了扁嘴,不快的眼神盯着你,绿色的眸子如果在街上盯着他人或许会让别人感到一丝害怕吧。
不过你只是静静的看了回去,直到他有些许慌张的回头,不再看你。
宴会准时在早上九点开始了。这是一场盛大的宴会,从早上到晚上,各路贵族都抱着各自的心思来到了此地。
有些想结交志同道合的朋友知己;有些想给自己的儿女物色优异的对象,好让高贵的血统延续;有些则是想趁机攀龙附凤,攀上比自己高上几阶的贵族;也有些贵族纯粹是为了拉帮结派,为了政治利益而盛装出席。
而你出现在这里的理由很简单:保护主人。
自从几年前出现过一次主人被企图刺杀未遂之后,你就再也没有办法放心主人一个人出门了。尽管他并不责怪你,但你绝对没有办法忍受因为自己的失职而让他受到任何的伤害。
你跟在主人两米远的距离,不想太过显眼的同时又警惕的看着周遭的一切。不过后来他朝你招了招手,让你跟的近一点,并把你介绍给了其他人。
你听着他语气里的骄傲和真挚,不由得感到内心一阵暖流。
自己真的是他会由衷感到骄傲的存在吗?你听着他介绍着自己,脸上挂起了微微的笑意。
就在这个时候,你的眼神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鸣笛声时隔多年后再次在耳边响起。
你看着那个长大后依旧臃肿,一脸横肉的人,正堆着笑向其他贵族招手。他似乎也看向了你的方向,并眼神亮了起来。
“文思耶尔先生!” 他笑的谄媚,并一步步的朝着你们的方向靠近。
他怎么敢用这样恶心的声音来喊这个名字。你看着主人转过身来脸上依旧挂着微笑,紧紧的握住了拳头。
走到你们面前的时候,那个人似乎认不得你了。
毕竟自己只是一个Toy,他估计也不会花心思去记得自己,你倒有些庆幸。
随后,你的眼神落在了他脖颈上的褐色伤疤,差一点点就能咬破颈动脉了。
上天为什么总是保护恶人。
他的眼神只是落在了主人的身上,满脸堆笑的握住了主人的手。他做了一番自我介绍,所说的内容是你在熟悉不过的。
毕竟在那个家里呆了几个月,哪怕现在已经过去了十几年,你还能清晰的记得关于那个家庭的一切。
你强忍着想要上前将他从主人的手上扒开的冲动,闭目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主人是州长,作为除了总理和内阁大臣以外,可以说是全国上下最有权势的四十三人之一,当然走到哪里都会是焦点的。
这点你从十岁跟着他的时候就很清楚了,所以每当有人靠近主人,尽管内心深处有某个地方微微的震动了一下,但你总能云淡风轻的将所有情感压下去。
但是眼前的人让你一直压在心底的那一股愤怒即将喷薄而出。
你站在一旁,听着那个人东拉西扯,似乎很想要留住主人的步伐,但是又苦于没有什么话题,只能最后将话题扯到了你的身上。
“请问这是您的Servant吗?”
主人说过,他不喜欢喊自己Servant,他只想正大光明的介绍你的名字和你作为家里执事的身份。
但后来这个想法还是被你婉拒了,你不想让主人为了你跟这个社会的规则作对。
“是的。” 于是你难得的抢了话。
“果然是州长啊,连Servant都英俊不凡,真是符合您的身份呢。” 他的眼中露出了赞赏之情,笑眯眯的看着你。
“谢谢您的肯定。他的确是令人值得骄傲,但这跟我的身份无关。” 虽然基本的社交礼仪主人向来做的很到位,但是你也听出了主人嘴里的几分不悦。
主人很少话里带刺,但是当他这么做的时候总能让对方感到几分尴尬又不好发作。
感觉到了主人对眼前这个人也没有好感,你心里莫名的多了几分安心。
你看着对方有些尴尬的神情,从刚刚就紧紧握着主人的手的双手似乎有意无意的收紧了一些。
你忍不住的想上前了,但是主人却很自然的将手抽回,向对方报以一个微笑就转身往席位走去。
不能给主人带来麻烦。
你在心里默念着,一边将椅子给主人拉了开来,同时眼神仔细的扫着主人位置上的餐具是否有被移动过的痕迹。
主人也将你的位置拉了开来,你感觉到有些不妥正要阻止,但椅子已经被拉开在你面前了,然后主人的手在椅子上拍了拍。
其实关于宴会上自己是否有一个位置这件事你也跟主人吵过。
Servant本来就不应该跟主人同坐的。
家里是主人制定的规矩,你自然会听从。但是在宴会上这么做,实在是有违一般的规矩。
不过这件事最后的结果还是照着主人的意见来了。
虽然内心是感动的,但是那几天身后每天都刺刺麻麻的感觉实在不是很好。
你有些不自在的坐了下来。
“莫里安!” 刚刚没安静多久,主人正要跟你说些什么,从不远处就听见了一个充满活力的女声。
从这个声音辨别出来,应该是主人常见的那位警署署长。
不知道丹缇是不是也跟着一起来了。
你想起了许久没见的那位可敬的对手,同时也是朋友,原本拉平的嘴角微微的网上扬起了些许。
你尽量的把刚刚的不愉快留在了脑后,希望将这一切都埋藏在过往里。
4.
果然丹缇也跟着警署署长一起出席了。不过他的身边还多出了一位你没有见过的少年,看上去好像也就跟杰夫一般年纪。
从他黑白相间的奇特发色以及犬耳来说,你很确定那是一只边牧。
边牧是极为聪明的犬种,你在训练营的时候就印象颇深。只不过因为太难驯服,所以再训练营里往往看到几只边牧短暂的出现过后,就再也没有看见过了。
你一向佩服聪明的同类,但这也让你为作为捷克狼犬的丹缇有些担心。
他是非常勇猛没有错,也是少数你敬佩并且成为朋友的对手。不过就你对他的了解,如果要跟边牧竞争,那可能还差得远。
不过,既然同住在一个屋檐下,他们应该不会是敌人才对。
你拍了一下脑袋,纳闷自己为什么第一眼就将他们摆在了竞争的位置。
丹缇的体态健壮,身高比你还高上一些,直逼一百九十公分。站在警署署长莱特小姐身边,显得更加高大了。
你看着朝主人奔来的警署署长,热情的张开怀抱,下意识的要行动。但想到她是主人的朋友,于是你又默默的将手收了回来。
只不过你没有动手,倒是主人将快要扑上来的她推了开来。“西斯莱,这里是宴会不是高中同学会。” 他一手推着西斯莱的脸,脚往后退了几步。你看着主人无奈的神情,觉得有些好笑。
莱特小姐今日像是特别打扮了一番,艳丽动人,让来来往往的宾客都忍不住看了一眼。
以往她给你留下的印象是豪放不羁的女中豪杰,穿着一身制服,雷厉风行又不拘小节。与你这几年来跟着主人见过的许多贵族淑女可以说是没有一点相似之处。
但她今天一身红色的裙摆,配上散下来的一头金发和开朗的笑容,像是红宝石一样的亮眼。
虽然说在上一次那件事之后,你和主人都已经坦白了心意。你也正在学习着袒露自己的感情,而随之而来的,你们一步步的变得越来越亲密也是令你甘之如饴的事。
但当你看见如此明艳动人的存在时,你总会想着主人的伴侣就应当是这样的。
主人如果听到这句话,估计会生气吧。于是你小心翼翼的把这个想法揣进了内心。
虽然主人各种各样的样子都令你喜欢,但只有在朋友面前会露出的这些小情绪似乎让主人更加的生动鲜活。有那么几个瞬间,你似乎能看到不是身为州长的主人。
如果自己是人类,是主人的同学……
哎,自己在胡思乱想什么呢。
一定是因为碰到了那个人,才会导致自己今天的思绪一直有点混乱。你摇了摇头,镇定了下来。
“哟,好久不见啊,布兰德利。” 丹缇迎面走来,上挑细长的眼睛看上去攻击力十足,若不是因为你熟悉他,在一般人的眼里,那双眸子应该是发散着幽幽的凶光。
他的四肢修长,露出的尾巴和耳朵都被银色的皮毛给包裹着,看上去虽然优雅却又冷峻凶残。
“嗯。” 你看了他一眼,眼神又看回了主人。莱特小姐在一番玩闹之后,终于正经的坐到了他的身边,似乎跟主人正在讨论重要的事。
主人也朝你挥了挥手,示意你如果想出去走走可以出去走走。
“有西斯莱在,你家主人不会有事的。放心吧,我们去外面走走吧。” 他靠近了你几步,冰冷的眼神终于带上了一点情绪。
“我的主人能自保,不劳署长。” 听着他的话,你莫名感到了几分不快。但你也惊讶他为何能直呼莱特小姐的名字。
“那你就更不用担心了,离开一下不会有事的,走吧。” 几个月不见,他似乎有蛮多话想跟你说,而你也不介意听。想到主人身边的确有熟人在,你还是稍微放心了一点。
“不带上另外那只…..边牧吗?” 你看了一眼乖巧的站在署长身边的边牧,额前的刘海剪的整整齐齐,虽然犬种是边牧,但看上去简直像小型犬一样的乖顺。
“他爱死不死,不关我的事。” 他的眼神突然变得忿恨了起来,甚至….还带了几分哀怨?
你有些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但他似乎不想解释刚刚的话,径直的向前走。
你回头又看了一眼,正好跟那个边牧对上了眼。他开朗的朝自己露出了一个微笑,一双桃花眼眯的甚是好看。
直到很久很久之后,当你看见莱特小姐满脸怒意的用灵力定住扭打成一团的丹缇和边牧时,你才意识到原来两个情敌竟然是可以同住在一个屋檐下这么久的吗。
5.
你跟丹缇走到了宴会门外,格兰诺的市中心的路上人来人往,不方便你们谈话。于是你们转身一前一后进了巷子。
一开始虽然是因为在对打中认识的,但后来你觉得他相处起来还挺舒服的,于是随着主人多次拜访警署,和西斯莱偶尔来到主人家,这样一来一往,你也就跟他变得特别熟了。
他也不是属于多话的类型,这让你跟他相处起来很自在,而同样作为攻击力极强的犬类,你们似乎也有着不少的共通语言。
更重要的是,他在警署帮你收集了不少的资料。主人身居的位置本来就是危险的,再加上主人清廉正直的作风挡了不少心术不正之人的财路,好几次身陷危机。
主人在明,他们在暗,你知道很多事情不能由主人来做。
以前往往是你自己一个人去处理这些脏活,不过有了丹缇之后倒是方便不少。
西斯莱跟主人也是朋友,所以你对他们的信任又深了一分。
走进巷子之后,丹缇正要开口,就听见不远处的一个叫声。声音里满是恐惧,回荡在窄小的巷子里。
你跟他互看了一眼,却都没有行动。
另外一个你觉得和他合的来的地方就是你们从来不管与自己主人不相关的事。
或许是因为你们的出生背景,你们并不仰慕无用的正义之举,也不会多管闲事。
“嘘……别动,别动啊……”
直到你听见了那熟悉的声音。
身体几乎是比脑子动的还快,在你反应过来自己在想什么之前,腿已经离开了地面,朝那个方向奔去。
而巷子尾端的人似乎也听到了你和身后丹缇的脚步声,着急忙慌的想要逃走,穿着昂贵西装的男人无路可走,只能撑起肥胖的身躯尝试着翻墙而过。
啪。
轻轻的落地声在巷子中响起,你和丹缇都飞跃到了那堵他正在爬的墙上。
居高临下的看着一脸惊恐的他,以及拉着裙摆死里逃生的小姐,你突然感觉那多年堵在心里的无助感和恐惧感正在慢慢消散。
反倒是有一股浓浓的厌恶和你从来没有体会过的恨意满满的涌了出来。
“是你?你,你你们做什么?” 他满脸的肉挤的他眼睛都快张不开了,气喘吁吁的卡在墙上,上也上不来,下也下不去。
不能给主人找麻烦。
你微微的闭上了眼,深吸了一口气。
丹缇看着你的神情,在墙上轻盈的走了几步,然后面无表情的用双脚踩在了他扒拉在墙上的双手,将他紧紧的钉在了墙上。
他忽略了凄惨的惨叫声和哼哧哼哧的呼吸声,转头看了你一眼。
“布兰德利,他是谁?”
他是谁?
你站在墙上,感受着迎面而来的风,恍惚了一下。
八岁之前,作为军犬被训练,你以为自己虽然并不显眼,可能也不会作为第一批次被军方选走,但你至少感到自己或多或少是有点价值的。
至少这个群体需要你,至少作为兽人你有这人类没有的优势。
然而这样微弱的自信在这个人的到来之后戛然而止。
你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自己在他人眼里,不过是有点攻击性,让人有征服欲的玩物而已。
那是你第一次感受到那么大的无力感。
你沉默了一阵后,抬头看了看阳光明媚的天空。
“一个我以前服侍过的贵族少爷。”
被踩住的那个人瞪大了眼睛,似乎在努力的回想着什么。
丹缇挑了一下眉,“那你为什么反应那么大?”
过了一阵,被踩住的那个人忍着手上被碾踩的疼痛,满脸扭曲的露出了两排暗黄的牙齿,哼哼作笑。
“我想起来了。你是不是就是那个咬了我一口又被抓到,送回了训练营的小宠物?哎呀,真坏呢。”
“长大后的你比小时候更好看啊….啊!!!”
丹缇似乎听出了什么,转了转皮鞋,用力之下把他的右手手指踩的一根根爆裂,整个手被跺了个稀巴烂。
你的脸色更沉了几分,只觉得内心翻腾不止,心脏猛烈的跳着。
血腥的场面你并不少见,你也并不害怕。你只将这些事当成例行公事,从未有过多余的情感。
但此时此刻,你却感觉到了些许的快感。
或许是自己不再像当年一样的瘦弱无助了,你看着哀嚎的那个人,忽然觉得他渺小了几分。
“你想怎么做?” 丹缇将另一只脚踏在了他的左手上,颠了两下。你看了看丹缇又看了看那张惨白又色眯眯的脸,叹了口气。
“别踩了。”
丹缇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你,冷哼了一口气。“不要在这个时候装圣人,我跟你交手的时候可没见你这么留情。”
你在墙上走了几步,时不时低头看了看满脸冷汗的那个人。
明媚的阳光洒在他汗津津的脸上,像一道救赎的光。
“你之前跟我提过一个位于二十二州的兽人地下俱乐部对吧?” 你问丹缇。
6.
“真没想到你会那么做啊。”
丹缇接过柜台百灵鸟服务生送过来的毛巾,将鞋底的血擦了擦。
擦完之后他将毛巾丢到了篮子,与你一同走上了楼梯。他似乎是赞叹,也是惊讶。
刚刚从地下室俱乐部走上来,灿烂的阳光重新洒在了你的脸上。你眯着眼,用手遮挡了一下刺眼的阳光。
“我们回去吧。”
你抽出手帕,擦了擦手心的汗。
怀德利德家公子的失踪自然成为了那天宴会的一大消息。
怀德利德公爵和夫人像发了疯一样的在会场内寻找,甚至连警方都被惊动了。
宴会也因为这一团混乱而不得不提早结束。
这次的宴会并非主人主持,所以他倒也落得清净,宴会结束后不需要像现在二十二州州长一样忙碌的东奔西跑。
只不过他还是参与了一下前半部分的侦查环节,但是到后期警方需要实际探查情况时,二十二州的州长倒也不好意思留下所有州长来一同探查这个案子。
于是你们启程回家了。
莱特小姐作为警署署长自然得留下来帮助破案,而丹缇作为Servant当然也留了下来。
有丹缇在,你很确定怀德利德家的少爷这一辈子都不会被找到的。想到这,你送了一口气。
不能给主人找麻烦。
“阿布?笑什么呢?” 你发现自己似乎有点收不住表情,于是拉直的嘴角,“我在想,我们提早回去会不会正好撞见萨萨和小西在路上晃悠的场景。”
“晃悠?我记得萨萨下午可是还有课要上的。” 主人知道小西坐不住,也就没有强求他跟着萨萨一起学习。
不过最近这一阵子,向来无心学习的小西倒是偶尔会坐在萨萨旁边一起听家教小姐的教导了。
你微微的一抬眼,主人也朝着你的方向看去。
二十一州和二十二州大概也就三个小时的距离,当日来回还是很方便的。于是太阳刚刚从天空中央往西偏移一些时,你们就已经回到了圣塔瑞尔的市中心。
离马车不远处,正好出现了一黑一白的身影。
主人忍不住的笑了一声,“那看来杰夫也是共犯啊,我都叮嘱过他要好好看着他们了。”
刚刚光顾着转移话题,没想到把杰夫也搭进去了。
你突然有那么一些些愧疚。
待会下车的时候给杰夫带个蛋糕回去好了。
果然当主人下车走向他们时,逃课在路上游荡的人是惊慌的。但他们还没跑多远,就被主人一手一个给拎回了车上。
萨萨其实比小时候长高了不少,小西也不矮,但主人拎起他们的后领时,还是乖乖的被抓回来了 。
“主人你们怎么这么早回来呀……” 你看着身旁小心翼翼的窥探着主人心情的萨萨,一刻都不愿意离开的粘在主人身上蹭来蹭去,都快把主人的外套给蹭出一个洞了。
小西倒是毫不在乎,毕竟他本来就没有被主人要求学习。
主人倒没有板着脸,毕竟学习的事上只要不触犯到道德底线,他向来不会那么严肃。
你看着主人捏了捏萨萨的鼻子,又气又好笑的说了几声,“就是回来逮你这种调皮捣蛋的小朋友。” 萨萨扁着嘴,乖巧的讨好着此刻摸不清情绪的主人。
“回去的时候先跟等着你的家教小姐道歉,然后拿好发刷来找我。” 看来主人还是没有轻易放过这件事啊。你看着萨萨蔫了吧唧的脑袋,整个人都贴在主人身上了。
“小西。” 虽然本来就不用呆在家里学习,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被点名时眼神还是有点慌张的人吞了一下口水。
“怎,怎么了?” 你斜眼看着他的样子,莫名感到有点好笑。
“以后萨萨再吵着要在上课的时间出去,你得拦着他一下。不能什么事都顺着他。” 萨萨委屈的扁了扁嘴,一脸欲哭无泪的样子。
小西看着身旁的萨摩耶一脸委屈样,尴尬的咳了两声。“其,其实是我提议带他出去的……”
“嗯,那就视为同罪了?”
“啊?” 黑猫的尾巴突然炸了毛。
你默默的坐在马车边缘,看着主人温柔的下套和中套的两人,忽然感觉看到了小时候的自己。
7.
在楼下听了一阵拍打声后,过了半会你才看见那对难兄难弟从楼梯上走下来。
萨萨明显的红了眼眶,一手可怜兮兮的揉着屁股,而小西虽然故作镇定,但你看见他的猫尾巴似乎还是颤颤抖抖的摇晃着。
而你正好撞见走进客厅来的杰夫。
你走到了他的面前,将刚刚自己买的蛋糕递到了他的手上。
他看起来很惊喜,眼神都亮了起来。“嗯?主人带给我的吗?”
“不是,是我自己买回来给你的。”
“诶?!哥你太好啦!谢谢!” 他很开心的接过了蛋糕,蓬松的尾巴都开心的晃了晃。
“没事,不用谢。” 你隔着他的肩膀,有些尴尬的望向无声无息的走到了杰夫身后的主人,不知道应该做何反应。
“对了,主人呢?” 杰夫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他正身处的环境,随口问了一句。
“杰夫啊,我似乎出门前有让你好好看着萨萨小西呢?” 从杰夫身后伸出了一只手,两只手指紧紧的掐着杰夫雪白的脸颊。
已经二十岁的杰夫五官比少年时多了几分英气,但此时此刻还是被掐的龇牙咧嘴。
“主人!主人你听我解释!!”
“不听!”
“主人!!!”
送完了蛋糕,稍微的弥补了一下内心的愧疚后,你就安静的退出了混乱的战场。
回到房间内,你像是浑身脱力了一样的往后躺在了床上。
鸣笛声永远的消失了。
你闭上眼睛,似乎还能听见那个梦里的呼啸风声。
等你再睁开眼睛时,床边的背影吓的你突然跳了起来。
我睡着了吗?主人什么时候进来的?
他似乎意料到的你的反应,拍了拍你的大腿让你坐好。“都二十八岁了怎么还一惊一乍的?” 他笑道。
你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是啊,二十八岁了怎么还像小孩子一样。
“我今天在宴会上看到你的表情不太对劲好几次了,愿意跟我说说发生了什么吗?” 他的手很自然的放到了你的大腿上,像是安抚一样的轻轻的拍了拍。
果然什么事情都逃不过主人的眼睛,你有些感叹,但此时此刻你不知道该怎么说。
毕竟事关一个贵族,如果自己说出来,主人会包庇自己吗?又或者说,主人能包庇自己吗?
你沉默了一阵,直到主人一句温和的话又传进耳里。
“对我哪里还有不信任的地方吗?”
你听不得主人说这种话。
“不是的,不是的主人,我没有对您不信任。” 刚刚站在墙上都没有的慌张突然出现,你转身下意识的握住了主人的手。
他的体温一直很温暖,现在也如此。你有些冰凉的手瞬间被一股暖意包围,他静静地微笑望着你,似乎在等着你继续说下去。
“我只是…….不知道从何说起。” 感觉同样的温暖覆上了耳边,你转头一看才发现主人用手捧住了你的脸,额头贴上了你的前额。
他的呼吸声靠近的你能听的一清二楚,而他颈窝的香味也将你淹没。
“那就慢慢说,我听着。”
你压住了内心的悸动,有些迟疑。
8.
啪!
你感觉到身体被直直往前的扯去,拉进了他的怀里,然后身后就遭受了一记不轻的巴掌。
但是落下这一掌的人似乎又心疼了,打完之后没有接连着抽几下,而是隔着西装裤暗暗的揉了起来。
“要做这种事也不和我商量!” 你听出了主人的责怪之意,内心涌上了自责。
“主人抱歉,是我冲动……” 你向往常一样的认错,有些无地自容的挠了挠头,也不敢从他的怀里起来。
“你的确应该冲动!我如果是你,我会比你更冲动!这种人作为贵族,我深以为耻!”
你有些愣神,抬头眨了眨眼睛的看了看主人。他不怪自己吗?
主人像是有读心术一样,又落下了几下巴掌,你感觉到身后的几分刺痛,脸越发的滚烫。“我怪你是怪没早点跟我说,不然这件事我们能做的更完善。现在还好是因为西斯莱和丹缇在那,不然你估计很难脱身。”
“我们”。
你愣住了。
说完,你感觉自己的姿势被掰了一下,原本依靠在他身上的姿势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趴着了。
有点危险。
“对不起主人,我真的不想给你添麻烦的。” 就着这个姿势,你有些羞愧又有些尴尬的补了一句。
在这过程中,你有多少次不断的告诉自己不要给主人添麻烦。
但当那个人嘴里的“宠物”二字冒出来时,你就已经想好了他的去处。
身后臀腿处突然传来了一阵比刚刚剧烈的多的疼,你嘶的一声,侧头回去看,才发现主人一手正紧紧的掐着你臀腿的肉,而且有越掐越紧的趋势。
“等等,等等主人,嘶……”
主人怎么越来越常话没说两句就动手了,你心里暗暗的想着。
身后的手还没被收回,但是臀腿处的掐疼使得你感觉大腿都快要抽筋了。你很努力的稳住自己的声音,但还是忍不住的从嘴边泻出点嘶嘶哈哈。
“把刚刚那句话收回去。” 他探下身,在你耳边轻声的“威胁”了一番。
你感到耳尖有点燥热,吞了一下口水后,才弱弱的点了点头。“…..好的,我收回。”
“你做什么都不会给我添麻烦的。” 身后的掐疼这才松开,但是被狠狠掐了的那块皮肉还有些发麻。
听着主人的话,你的内心涌入了一阵暖流。但这暖流还没有流多久,你就感觉到身后窸窸窣窣,似乎腰带松了,身后也传来了一阵凉意。
“主,主人?” 慌张的程度又升级了不少。他没有说话,只是在光裸的软肉上揉捏着,那上面甚至还有刚刚那几下巴掌留下的红印。
揉了一阵,当你感觉已经羞的再也受不住的时候,身后的刺痛骤然落下。
“送进去俱乐部这件事情我觉得如果是我,我会做的比你更狠。” 他一边扇打着,嘴上又尽是支持你的话,让你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嘶,是自己变弱了,还是主人吃了什么吗?怎么这几年感觉主人把你拉到腿上收拾时,比小时候感觉还疼?
而且巴掌只落在一个地方,也没有打算要挪移的位置,你感觉身后被掴扇的地方越来越烫,刺痛不断的叠加似乎像是要把皮肉给打肿了起来。不过身后再怎么烫,也不及脸上的滚烫。
你曾经小心翼翼的企图躲避这种方式,例如当你知道自己犯错时,会主动的去做点弥补或者看上去比这种方式严重得多的自罚。
但你发现越是这么做,主人越是会让你趴过去他的腿上,像小孩子一样的挨一顿打。
而主人的命令你知道自己是违抗不了的。
这场微小的抗争最终还是不了了之。导致后来犯错时,不论你嘴上说什么,主人都还是会笑笑的盯着你看,直到你无可奈何的自己趴上来。
“但是这种事情,就应该从长计议,我跟你一起想怎么把这件事做的更不留痕迹,更不易被察觉。不然这一次要是没有西斯莱和丹缇,你就死定了知不知道?”
重的几下巴掌扇在光裸的臀肉上,你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点了点头。“知道了,主人。”
“不过怀德利德家还真的是尽出些败类,我最近还接到怀德利德老爷贪污的文件呢,还有那个怀德利德夫人也不是什么好人…….” 他自言自语的说着,手下却也没停。你感觉到身后噼里啪啦的作响,还恶劣的专挑一个地方揍。
你内心更加怨恨这一家姓怀德利德的了。
不过听到主人提到西斯莱,你倒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内心有点复杂。
他对你的情绪变化是非常敏锐的,感受到了你的沉默,他停下了手,给被扇的通红的臀肉揉了揉。“怎么了?”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
“主人,您听到我这个想法能不能不生气….” 你答应了他以后要对他坦诚。所以你也不想再瞒着他自己的想法,但你还是觉得他听到了会生气。
“嗯,不气。” 他点了点头。
“就…..就我觉得,您跟莱特小姐站在一起的时候,真的很般配。您的父亲应该也会希望您早日有家室吧…….嘶!” 更重的一巴掌甩在了身后,你有些委屈。于是尾巴摇了摇。
“主人您刚刚答应了不生气的。”
他忍不住的捂着脸笑了起来,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
虽然你喜欢看到主人笑,但是现在自己的处境让你不知道应不应该跟着一起笑。
身后还光裸着呢。
“首先,你别看她那副模样,我们两个是不可能的。你没有看出来她家的Servant对她都不太一样? 我怎么会去跟别人抢。” 你思考了一下,似乎的确感觉丹缇对待莱特小姐的确不像一般主仆。
“其次,我跟她在大学时的确是情侣,但谈了几个月之后,我很确定我们这辈子只有可能当朋友。哦,不,当兄弟可能是比较适合的形容词。”
出于迫切的好奇心,你挺起了身子,“主人您跟莱特小姐谈过恋爱?”
“还没让你起来呢,趴下。” 他拍了拍你的腰,你不得已只能趴回了原位。
“大学时,她天天从警察学校翻墙出来,趴在窗外看着我。我好几次读着课本都能被倒挂着的她吓一跳。后来嘛,我认为她的性格很好,就跟她在一起了。”
“不过几个月之后,她嫌我太闷了,我们就分手啦。”
你这次没有再听主人的话,挺起了身,很认真的看着主人。
“主人,您一点都不闷。您是我见过最风趣幽默的人。”
他看着你认真的模样忍不住的继续笑着,也终于放过了你。
你快速的把裤腰带拉上来之后,就听见他继续说,“她所谓的闷是指我没办法天天陪着她翻墙逃课跑十几里之类的。不过分手之后我们也没有交恶,还继续当朋友,我觉得这样就很好了。” 你听着主人回忆往事,点了点头。
主人从年轻时就是模范学生啊。
不过你还么有机会思考多久,就再次被主人抱在了怀里。
“你说,如果我能再早几年接回你,你是不是就不会经历这一切了。” 每当主人听到你幼年的遭遇时,他总会感慨。
“我真心疼你啊。”
你抬起了手,紧紧的回抱住了主人。
“谢谢主人您的心疼。” 你在他耳边低声呢喃。
“但能遇见您,我已经很满足了。”
你主动的在他的脖颈上落了一个吻,似乎将他身上的木质香融入了身体里。
9.
船只在海上漂泊数月数年,只为寻找一个可靠的港湾。
玻璃碎片被小男孩捡起,拼回了一艘船,散发出比原本更灿烂的光芒,
随后驶向了温柔的岸。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