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写文的小号的【犬类拟人】系列文有大量【训诫】和【Spanking】的内容。
主线内容会包含耽美,但是主要的题材还是以【训诫】和【Spanking】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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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伤害到别人的前提下,性癖是自由的。我不想接受任何人的指指点点,也希望大家可以给予彼此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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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类拟人】世界观
【犬类拟人】人物设定
时间线:西元1913年11月
主人:36岁
阿布:26岁
杰夫:20岁
萨萨:14岁
小西:14岁
字数:8k+
叛逆小黑猫:小西的首次出场!这个时段的小西还十分别扭,刚刚到主人家里,整个人还不适应,并且对谁都有敌意,唯独对那只白绒绒的萨摩耶感到有几分兴趣。每天看那只萨摩耶被自己逗的不知所措,最好玩了!然而平时都是捉弄别人的萨萨现在天天被恶作剧,当然不会服气,于是….
1.
到底为什么自己要把尤利西斯捡回来?
萨米尔蹲在角落里,第一百二十七次的拷问着自己的灵魂。
作为人形时,没事就抢自己食物;作为原型时,更是一言不合就一爪子扑自己脸上。
他自认身材没有阿布哥哥精壮结实,但是化为原型时,也还是比这只小黑猫大上了一圈,怎么就任由他欺负自己呢?
他挠了挠蓬松柔软的白发,一脸憋屈又气恼的想。
尤其是昨天晚上,自己刚洗完澡出来,就发现自己挂在角落的毛巾和衣物消失的一干二净。
虽然说在同一个屋檐下从小住到大,彼此的身子也不是没看过。但是现在的他已经十五岁了,正是发育的阶段,难免对自己浑身赤裸这件事感到尴尬。
全身赤裸,惨兮兮的贴在门缝旁求衣物蔽体的样子,他实在不是很喜欢。
况且今天主人,阿布和杰夫哥哥都不在家啊!他悲惨的想着,后悔自己为什么当初要选一个在楼下的卧室,导致他现在寸步难行。
抖了抖头上湿漉漉的水滴,正当他光着身子在浴室里犹豫时,他忽然看到窗边闪过一个黑色的影子。
机灵如他,他立刻就反应了过来。“尤利西斯!你!!” 他拉开了窗户,用尽肺里所有的空气的大喊着。
没想到那只叼着他衣服和毛巾的小黑猫轻盈的停在了墙上,作为原型时的墨绿色眼睛里带着点笑意。
坏了。
下一秒他就看见所有洁白的衣服和毛巾一并掉入了池子里。悄无声息的飘在水池上,平静的吸收着水分而变得越加沉重往池子底部移动。
而始作俑者此时已经变回了人形,平衡感极好的他在狭窄的墙上稳稳当当的站着,眼里笑意不变,甚至还带起了一丝微笑。
“尤利西斯你干嘛!” 萨米尔急坏了,又突然想到自己这样站在窗前,岂不是被看光了?连忙扯了窗帘来挡住身子。
“没干嘛呀。” 黑发少年脸上还带着点稚气,却多了几分狡黠,耳边垂挂着的十字架耳饰微微的颤了颤。明明是如此圣洁的饰品,却衬托出了这个少年的小恶魔气质。“就是觉得你这样挺好玩的。”
萨米尔紧紧的攒着窗帘,小脸都气的涨红。他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惹到了这位爷,还是他把这只臭猫捡回来的呢!
半年前还脏乎乎,可怜兮兮的小野猫,怎么现在就是这幅面孔!
“尤利西斯你这个……” 他十分的想要大骂,但是家教优良的他並没有学到多少骂人的语句。
前几年,他只不过说过几句较为粗俗的语言,就被布兰德利拉进房里收拾的隔天坐都不敢坐。这个经历他实在不是很想再去回想。
那位少年看的出来萨米尔现在的窘迫,笑的更厉害了,脸上掩盖不住的幸灾乐祸。“今天风挺凉的,估计一会儿就干了,放心吧。” 十四岁的少年声音清脆悦耳,带着点初露苗头的英气潇洒。
正当他憋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时,他看见窗外的马车从远而近的靠近着大宅。主人他们回来了!彷佛看见了圆润幸福的小天使们在眼前打转,他不再跟眼前的少年计较,而是缩回了浴室里,等待着“救援”。
结果主人的声音刚落入耳朵里,他正想开门告状,门外就传来了熟悉的声音。语气里的嘲弄消失的一干二净,只有乖顺的 “萨米尔哥哥,我给你送衣服毛巾来了。开一下门吧。”
紧接着就是刚进门,望向楼上的主人有些无奈又好笑的声音。“啊,萨萨你怎么忘了拿衣服啊,小西辛苦你啦。”
现在才来表现出兄友弟恭的样子,真是够了。
萨米尔看着眼前彷佛换了副脸孔,无辜的眨着眼的尤利西斯,咬了咬牙,却又不好发作。诸如此类的事情他在过去六个月已经不知道经历了几次!
被万千宠爱给包围的习惯了的萨米尔此时眯着眼,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低眉顺眼的黑发少年。头发上面的黑色猫耳毛发柔顺,被打理的一尘不染,散发着缎面光泽。
动物的本能是保护自己,感受到了危机的萨米尔此刻脑海里出现了一个想法。
2.
事实证明,这是一个让他无比后悔的一个想法。
从听到主人和阿布哥哥的怒吼 “萨米尔,你在做什么!” 后,就一直胆战心惊到现在。主人看上去十分生气,瞪了他一眼后,就任由阿布哥哥把自己带到了房间里。
不管自己怎么慌张的解释,甚至是带着哭腔的恳求,都还是无法避免的被面若冰霜的阿布哥哥拉进了房间里。
听到身后缓慢的踱步和物什轻拍在手心上的声音,他一个激灵的跪的更直了,生怕头上的书有一点点倾斜。他不由得揣测那个听起来厚重的物品是什么,但是却连回头都不敢。
从进门到现在,布兰德利一言不发,沉默的在萨米尔身后来回走。这种沉默让萨米尔觉得不祥的预感越发强烈,房间里的氛围越来越沉重。
布兰德利的房如其人,干净整齐,整个是黑灰色调,整个房间里只有书桌上主人和他们三个的合照为这个单调的房间添上一点色彩。压抑的氛围下,这个房间的色调显得更加令人畏惧。
跪了足足半个小时,萨米尔觉得自己小腿都麻了。像是万蚁噬咬一样,微微动一下都得让他缓半天。
他小心翼翼的在白色高筒袜下动了动脚趾,嘶嘶哈哈的疏解着麻木的筋肉。
“阿布哥哥…” 咽了咽口水,与此同时小小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试探性的小声叫唤。听见身后的脚步声停了,他觉得自己浑身发麻,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阿布哥哥本来就不是一个多话的人,可是在这个场景下,足足半个小时的沉默更加的的吓人了。
“起来。” 听到了哥哥开口,萨米尔这才敢把头上如有千斤顶的书拿下来,然后快速的回头瞟了一眼散发着低气压的哥哥。
看到熟悉的紫黑色,一指厚的戒尺时,他双眼一睁。小孩瞬间喉咙里就像是被哽住一样,被浓重的哭腔包裹着,轻轻的发出了一声哀哭。
布兰德利明显的看到了他头上白绒绒的耳朵猛的颤抖了一下,随后焉了吧唧的搭在白发上,连尾椎上的尾巴都软趴趴的垂在了地上。
尽管小时候主人心疼他,不让阿布哥哥用这把噩梦一般的戒尺罚他,但是过了十岁后,这个命令在他多次的淘气下被轻轻松松的解除了。而他的生活也从此被这把悬在头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给整治的规规矩矩的。
身后两团肉被捶打的对这把戒尺都有了肌肉记忆,而且还是不怎么愉快的记忆,瞬间绷紧了的一缩,连带着大腿肌肉都有些打颤。
布兰德利拿着戒尺,指了指他卧室里的床,意思非常明显了。这估计是要先打上一顿才让他开口解释了,萨米尔心里悲哀的叹着气。哪怕他已经十五岁了,面对着这把曾经在他身后留下了无数青紫淤青红肿的戒尺,还是湿了眼眶。
“阿布哥哥….我不是故意的害尤利西斯受伤的…..” 战战兢兢的小孩双腿有些发软,泪眼朦胧的尝试解释。细长清秀的手在背后软软的两团肉蹭了蹭,默哀着待会即将遭受的责打。
这句话不假。
他虽然的确是想要小小的报复这个欺负他的小臭猫,但是他真真切切的没有想要令他受伤的意图。看到尤利西斯身上触目惊心,被碎玻璃划到的伤口时,内心的愧疚早就淹没过了自己的那一点小心思。
他只想好好地在尤利西斯睁开双眼的第一刻,就跟他说,“对不起”。
如果说可怜兮兮的尝试解释,主人可能还会静下心来听。尽管听完后,该打的还是一下不少,一份力道不减。但是在铁血纪律里长到十岁的阿布,并没有在往后十五年里跟主人学到他的耐心。这种解释,在他眼里只是无谓的辩解。
“裤子脱了。” 他拿着戒尺,直接点上了床,有意无意的敲了敲。尽管敲打的声响都被柔软的床单给吸收的一干二净,但是这个动作还是让小孩的眼泪忍不住的直接冲出了眼眶。
抖抖索索的把裤子扯到了膝弯,哪怕这个动作从小到大挨罚时做了好几次,每一次都还是会让他感到呼吸一滞。
他抽了抽鼻子,碧蓝色的双眼怯懦的望向了那个大床。他还在做着挣扎,扯着衣摆死命的挡住光裸的臀部,嘴里滚出几声带有悔意的呜咽哭声。
布兰德利的耐心自然是被消磨光了,三步化作两步,直接把人扯到了床上。这样强硬的动作逼出了小孩的一声惊叫,随后跟随着埋在床单里的抽噎呜咽。
“阿布哥哥,哥哥我错了……!”
小臂长度的戒尺能够横跨小孩的整个屁股,一次就能照料到两个臀瓣。紫檀木的材质坚硬无比,挥起来能在臀面上带来剧烈的疼痛。
戒尺硬木的质地跟他最常挨的巴掌不一样,巴掌往往是累积到一定数目后,才会开始有灼烧的刺痛感。
但是戒尺一下在臀上炸开来的疼痛,实在是令他难以忍受,往往不到二十下就让细皮嫩肉的小孩哭着求饶了。
萨米尔伏在哥哥的床上,害怕的闭上眼,小手把床单抓皱了。小孩浓密纤长的睫毛已经有些湿漉了。
他咬着下唇,但是在第一下落下时还是忍不住叫出了声。
“呜啊….”
浓烈的哭音里裹着剧烈的惧怕,但是萨米尔还是强迫自己待在原地,不敢有任何举动。
毕竟在他十岁那一年,跟着阿布哥哥开始学习当servant时,第一堂课就教会了他:挨罚时,身后的人比主人还更不由得忤逆。
而这个课是经历了敲在他身后的一百五十发刷,历时三天学会的。
布兰德利用手安抚按揉了一阵被击打过的位置后,便又狠狠的在另一个臀峰上落下一下。被安抚过后的皮肉变得更加敏感,疼痛被急速放大着。
缓慢但是有力的击打不过十下,就让小孩忍不住的微微扭着身子。
“阿布哥哥,呜…哥哥…..对不起呜….” 毛茸茸的小脑袋埋在了床单里,小孩微眯着眼睛的打着哭嗝,但是逐渐浮出血砂印子的小屁股还是一次又一次的送到了戒尺下。
每落下一下,布兰德利就会给弟弟安抚按揉一下刺痛的皮肤,等小孩哭声挣扎渐缓后才落下另一下。
这样的教训方法看似温情体恤,但其实带来的疼痛是成倍的,给他足够的时间去消化疼痛。每一下戒尺都能在臀肉上带起涟漪,在时间缓冲时,将疼痛传到更深层的皮肉里。
“你不用跟我道歉,想一想自己为什么这么做。” 话音刚落,又是一下戒尺狠狠的咬上了逐渐肿起来的臀肉。萨米尔身子一挺,哭声瞬间上升了好几个个分贝。”嗯呜…..”
圆滚滚的臀肉搭在了干净的床单上,小小的一块皮肉被凶狠的戒尺上下翻炒着,萨米尔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手攒紧了床单,嘴里泄出一声又一声的哭泣求饶。
足足打了四十下,戒尺才暂时停了下来,停在了挺俏红肿的臀峰上。布兰德利把弟弟嵌在了床单里的小脑袋扒了出来,让他面对着自己。萨米尔拖着哭音的嗯了一声,心里更加绝望的了解到现在才只是惩罚的开端。
布兰德利给弟弟按揉着暗红色的臀峰,听着他打着哭嗝 “为什么这么做?” 语气里带有不容置喙的压迫感和冷静。
萨米尔此时巴不得把他摁在床上教训的是主人,而不是冷下脸来,像是罗刹一般的阿布哥哥。
“我….我不是故意的….对,对不起….” 边打嗝,萨米尔边断断续续的尝试解释。手小心翼翼的摸到了身后,感受到鼓来的几条楞子后,眼泪流的更凶了。
“回答我的问题。” 感受到身后的戒尺一压,小孩嗯呜了一声,打了个哭嗝。
“尤利西斯总…总爱欺负我…..我讨厌他!” 说到这里,萨米尔彷佛受到了天大的委屈,用袖口抹了抹湿漉漉的额头和眼角,抽噎的更厉害了。“而,而且他来了以后,你们都不关心我了….”
刚刚说完,萨米尔感觉天旋地转,睁开泪眼汪汪的眼睛时才发现自己已经被阿布哥哥拉到了腿上。还没发话,身后就挨了一下。厚实的巴掌扇在了臀肉上,打的软肉一颤。疼痛虽然不如戒尺凌厉,但是也足以让小孩哭出声来。
“他欺负你,为什么不说?” 小孩挺直了身子,正要回应,臀瓣上又挨了一掌。“觉得我们不会信你?” 然后没等小孩回复,身后就一下没有间歇的挨了五六七八下巴掌。
“呜哇…..哥哥,阿布哥哥….” 这下小孩完全忍不住了,踢蹬着细瘦的小腿,顶着红彤彤的小臀大哭着。
“尤利西斯来了以后,我们哪里冷落你了?” 无视了弟弟越来越大的哭声,巴掌便没有停歇的如同雨点一样,落在了脆弱不堪的身后。
“呜唔….”
3.
温情桥段往往是留给主人的。
如果他听到这一番话,他会把小孩抱起来,好好的哄上一哄。给他拍背顺气,温柔的解释他们並没有冷落他,只不过因为尤利西斯经历了多年的凌虐,个性难免有些古怪,别扭。这才会这几个月多方面的照顾尤利西斯。
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尤利西斯,会出其不意的戏弄萨米尔,反而是一种变相的讨好。
然而这些话,落到布兰德利手上,往往会如雪一般融在滚烫的严厉里,以铁血的手段传达给萨米尔。
有时候这种方法比一昧的宠溺温柔来的有效,但副作用就是萨米尔往往看到布兰德利板着脸,就两股颤颤,不敢有任何撒娇和亲昵的行为。
等到小孩停止打嗝后,他把小孩调了调位置,让小孩的屁股能够更好的接受笞打。感觉到还没有要被放过,萨米尔抽抽嗒嗒的把脸埋进了臂弯里,声音里带着湿润黏糊的哭腔。
“阿布哥哥,我,我知道错了…..我不该,嗯呜….不该伤害尤利西斯,不…不应该….呜…..” 小孩的哭声也来越弱。聪明如他,布兰德利的一句话,就提醒了他这几个月来的事实。
尽管他们的确花了很多心思在打开尤利西斯的心结上,但是萨米尔依旧是那个衣食无缺,备受宠爱的娇纵小少爷。
而尤利西斯对他的欺负,萨米尔在他那混沌的小脑袋里快速运转着,或许是想要引起他的注意吧。
毕竟在他受了委屈后,在主人和哥哥们不知道的情况下,他总是会在书桌上收到忽然出现的小糖果。
4.
“屁股撅起来。” 虽然现在理解了弟弟这么做的原因,但是毕竟错误已经造成,他也已经造成了对尤利西斯的伤害,所以在弟弟受到足够的惩处之前,布兰德利还没有决定停手。
小孩听到后,呜哇一声咧开嘴的哭,但是还是哆哆嗦嗦的把屁股往上送。
看着在床上趴着的小孩腰塌了下去,他捉来了旁边的枕头,给小孩垫在了腰下。这样小孩的屁股自然而然的就会被摆到最高点,准备承受接下来的暴风雨。
他把小孩的上衣衣摆往上推了推,把手指微微并拢,手腕施力的往两团软肉上扇,用力的抽打在了已经出现淤血的臀峰上。
“呜….哥哥!轻点…..我知道错了…….” 小孩疼的双腿都在发抖,忍不住的踢蹬。
小臀被愤怒的兄长揍的肿了起来的同时,它的主人已经痛哭的喘不过气了。
柔软的臀肉随着巴掌的落下颤了又颤,留下了看起来就很痛的泛白掌印。小孩被这几下打的痛叫出声,他感觉自己身后的两块肉都快要被打散了,小手胡乱的在床上乱抓。
肉嘟嘟的小屁股搭在布兰德利的腿上高高贡起,搭在大腿上的两团通红的肉肉因为害怕而微微打颤着。
哥哥对原则性的错误毫不通融他是知道的。痛的脑子晕乎乎,哭的鼻子都塞住了的小孩现在真的是悔不当初。
“尤利西斯刚刚来到这个家,还需要我们照顾,你比他毕竟大一岁,不能再像小时候一样任性了。” 布兰德利开口说着,手上也没停的继续收拾着通红的臀肉。
因为巴掌不会打坏人,所以布兰德利没有收着力气。使劲的巴掌把小屁股扇的乱颤,精准的抽打上左右扭动的屁股。
小孩长长的抽泣了几声,犬耳微微的抽动了几下,尾椎上的尾巴都疼的有炸毛立起的趋势。白绒绒的尾巴跟亮红色的屁股显出了明显的对比,竟有些滑稽。布兰德利给弟弟安抚了一下乱动的尾巴,随后轻轻的按住不安的尾巴。
刚刚挨了四十下戒尺,身后像热油泼浇一样,炸裂开来的疼让小孩难以忍受,好几次挣扎着要起身,却被毫不留情的按了回去。
对于已经经历过一番惩戒,红彤彤的小屁股,布兰德利有力的手掌此刻就是最可怕的工具,铁砂掌如同钢板一样硬,狠厉的兜风而下掌掴在脆弱的肉丘上,一次一次掴打在小孩身后部位,在房间里响声清脆。
小孩此时像被霜打了的茄子,焉了吧唧的埋在床里哭,“呜….阿布哥哥….不打了…..”
论力度,他使了力气的巴掌一点不输戒尺。小孩被按在他结实的大腿上,汗津津又湿漉漉的头发悬空着散落在额前,腰背被禁锢着,上身的毛衣被卷了上去,只有露出来的臀面在接受责打。
每一下掌掴,厚实有力的掌心都与逐渐肿起的皮肤亲密接触,长而有力的五指深深陷入软肉里。
小孩泪眼婆娑的紧闭着双眼,感到被扇过的地方逐渐肿起来,层层叠叠的隆起印子。疼痛叠加在固有的尺痕上,使得小孩的感官异常敏锐,每一巴掌都有痛彻心扉的效果。
小孩喘息的睁开眼睛,热烫的泪水从眼角蜿蜒至下颌,身子一抖一抖的求着“哥哥我不敢了嗯呜….”
看着小孩本来被戒尺伺候的通红的屁股在巴掌的击打下变得通红,像熟透了的桃子一样,他这才停下来让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小孩缓一缓。
“你知道尤利西斯上一个主人,拿着玻璃瓶往他身上摔,才导致他耳朵上缺了一小块吗。” 继续挥舞着手臂,巴掌深陷到了肿了一层的屁股上。
“呜哇…..呜痛….哥哥…..阿布哥哥…..呜我错了….” 小孩疼的迷迷糊糊,听到这件事,心里更加愧疚,含糊不清的哭着道歉。
他其实只不过是想偷偷的绊倒小黑猫,谁知道他重心不稳,一头就往旁边的玻璃茶几摔去。
布兰德利再次停下来给弟弟揉一揉滚烫的臀肉,直到小孩身子慢慢放松,小臀又舒展回了原本肉嘟嘟的软球,他才继续责打。
耳朵里传来弟弟拖着长长的哭声,黏糊糊的啜泣呻吟,经历了小时候训练营毫无人道的训练而铁血惯了的布兰德利无奈的捏了捏眉心。
估计是烙印在了骨子里的规矩教会了他们什么叫隐忍,以往训练营里挨了钢鞭的servant都没有像弟弟哭的这般惨。
但是自己这个弟弟名义上是这个家里的servant,实际上就是个细皮嫩肉的小少爷,挨了一顿罚就哭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哭够了吗?” 他放轻了巴掌,警示性的往小孩身后轻拍了两下。小孩一下收住了哭声,只敢从嘴边泄出丁点呜咽。“我有打冤你吗?”
萨米尔咬着下唇摇了摇头,布兰德利有些愠怒的提高了音量,“说话。”
“没….没有…….” 小孩哆哆嗦嗦的开了口,有些呛到,咳了几声,声音了裹着化不开的哭腔。
“犯了错,就挺直了腰板受罚。” 其实现在弟弟被自己摁在腿上,说不上挺直腰板,不从自己腿上翻下去就算是了不起了。
“可….可是已经很痛了….阿布哥哥呜….我会去跟尤利西斯道歉的….” 犬类的心理活动通常可以从他们的耳朵和尾巴观察出来,而此时此刻耸拉低垂的耳朵和尾巴都昭示着小孩的害怕和抗拒心理。
布兰德利把小孩的腰往上一拉,稍微滑下去的小臀又被拉到了大腿上,高高的翘起。
“嘤呜!” 萨米尔被这个动作吓得一抖,这个人都在微微的发颤。挨了六十几下巴掌的小臀,在他的手劲下,被掴打的高高肿起,呈现着亮红色,均匀的散发着热气。
把小孩重新摆好位置后,他没有犹豫的朝小孩的左侧臀瓣扇打了下去。
这一下可以说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之前的疼痛全部被唤醒,疼痛从尾椎直奔天灵盖,在小孩一片空白的脑袋里只留下了疼这一个感受。
“呜……呜哇…..”
“哇……哥哥我不敢了……..” 萨米尔大哭出声,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嚎啕大哭着,可是他还是没有收到任何怜悯,身后右边的臀瓣依旧被扇上了同样力道的巴掌,随后便没有停歇的如同雨点一样,落在了脆弱不堪的身后。
5.
“尤利西斯伤好之前,你负责给他换药,照顾他。” 跪在床上的萨米尔还没从刚刚疾雨一般的痛打里缓过来,抽抽噎噎的吸气,抹眼泪。身后肿的连裤子都不敢提,只能任由软绵绵的呢绒裤堆在脚踝处。
“是…….是…” 小孩用力的吸了一下鼻子,把所有的呜咽哭音吞进肚子里,乖顺的点了点头。
撑着腿,坐在一旁的布兰德利被弟弟黏糊糊,想哭又不敢哭的憋屈声扰的心烦,心底浮起了一股不知道如何形容的心情。他伸手,过去想要揉一揉小孩的头发,却被他下意识的躲开了。
毕竟被痛打了一顿,身后还火辣辣的疼,加上布兰德利身上的那股低气压,任谁看到都会想要躲的。
但是回过神来的萨米尔望进了哥哥灰黑色眼眸底的失望和无奈,这才清醒的赶紧贴上去,把毛茸茸的脑袋在他的颈窝里蹭。哪怕他现在都十五岁了,个子也长高了不少,但是一窝在布兰德利怀里,体型差还是一目了然。
“哥哥你不要生气了嘛……” 要说萨米尔能够从小被宠到大,也不是没有点本事在身上。就算挨打的时候哭的再惨,被收拾一顿后,他不闹小脾气也不记仇。他总是很快就能够让大人的心软成一片,而这种心大又懂得适时撒娇的性格,自然而然的就让他在别人的手掌心上坐的稳稳当当。
彷佛冬天冰雪寒霜里破出了一丝花草生机,从刚刚进门到现在,严肃的青年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个淡淡的微笑。
他任由白色的小脑袋在自己怀里磨蹭,就算感觉自己肩上被眼泪沾湿了一片,洁癖的他也只能努力的把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他一手揽着挂在自己身上的小孩,另一手把刚刚放在床头的药够到了手边。
“他的恶作剧你不用忍着,当下就应该跟我们说的。” 把药轻轻的沾上了肿胀滚烫的皮肉,他感觉到了怀里的小玩意儿抖了一下。轻薄的药膏均匀的覆盖在了小臀上,火辣的疼痛这才被清凉的膏体给慢慢安抚。
“唔…..” 被药膏按揉着身后,小孩舒服的哼唧了几声,尾巴都开心的翘了起来。布兰德利有些无奈,都十五岁了,自己也教了他那么久,还是没办法控制好自己的耳朵和尾巴。一个成功的servant是喜怒不露于表面的,生理上最原始的表现也必须完全的压制。
布兰德利轻轻的一抓白色尾巴,却搞的自己手上一堆的碎毛,散落在自己的手臂上和床上。黑灰色的床单立刻就变得乱糟糟的。
“啊呜!哥哥你怎么还打我…..” 小屁股被轻轻的拍了一下的萨米尔一个激灵,委屈的扁着嘴呢喃。
6.
几天后,布兰德利在走廊上看见了出来溜达的尤利西斯。手上的纱布已经拿下来了,细碎的伤口愈合的七七八八,结痂的口子也都快掉痂了。尤利西斯看到他,露出了一个微笑,但是僵硬的嘴角却出卖了他伪装的善意。
从进到家里以来,他对布兰德利就一直是不咸不淡的态度。经过千年的进化,动物身上的费洛蒙尽管不明显,但是保留着动物本能的他们还是很快就能分清楚一个人对自己是否有威胁。
布兰德利侧身整理着桌上的文件,用眼角的余光冷冷的看了一眼。
布兰德利知道这个十四岁的小孩就像当年的他,刚刚经历过世界上各式各样的恶意。只不过自己选择了吸收並永远埋藏在心里深处,而他选择了将自己的一身伤痛转化成利刺,往外射向一切对他有恶意的人。
这时他才转过身来,直勾勾的俯视着舔着嘴唇的少年。
沉默安静的眼神比语言还有力,况且作为杜宾犬,他的身型修长结实,又添增了几分威慑力。换做是萨米尔站在这个眼神下,估计已经哭出来了。
天生的气场压制令尤利西斯往后退了一步,有些警惕又畏惧的看着布兰德利。
黑发少年看着眼前比他高了不止一个头的青年,淡漠的眼神里多了几分凌厉。散发一丝不苟的被发胶往后梳,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严肃两个字。
进来这个家里的六个月以来,他跟这个人基本没有过互动。只是看着他时常进出这个家里主人的房间,以及外出办事。
他似乎就是这个家里的核心助手吧,少年微微撇头,心里飞快地打着算盘。
“恶作剧不要太过分了。” 过了片刻,布兰德利才丢下了这么一句话。
平地炸起惊雷,尤利西斯立刻竖起了耳朵,身上的汗毛都立了起来。心里那一股别扭的小心思让他无法坦诚的表达,他对那只蓬松柔软的萨摩耶的浓烈兴趣。他从鼻腔里哼了一声,转头就要从走廊另一个方向走。
肩膀却被紧紧的按住了。“再让我看见一次你对萨米尔恶作剧,” 布兰德利清了清喉咙,“我就不会像这次一样客气了。”
尤利西斯正要炸毛反击,但是却从不远处听到了亲切的声音, “诶?阿布小西你们都在这啊!过来帮我搬点书。”
自由惯了的小黑猫在没有利益的情况下,是不会主动去帮人的。哪怕这个人是家里的主人。
更何况他现在的心情并不美丽。
他扭头就要走,却被旁边的人单手拉着肩膀扯了回来。
“来了,主人。” 力量大的仿佛快把他拉离地面,肩胛骨一阵阵的作痛,他这时才感受到力量的单方面压制。他恼火的舔了舔后槽牙,后背下意识的弓了起来
“小西恢复的很好啊。” 没看见布兰德利施力的男人朝着他们走过来,面带柔和的微笑,向前探身,亲昵的揉了揉少年的头发。
少年微不可查挑眉哼气,心里不屑的想着这家主人怎么都给人取那么奇怪的名字。萨米尔叫萨萨就算了,反正本来也适合那只傻不拉叽的萨摩耶。
但是旁边这个人被叫阿布,能让他起一身鸡皮疙瘩,更何况自己这个名字也被叫成了充满土味的“小西”。他愣是听了一个月也没习惯。
“小西愿意帮忙就太好啦,不过你的手应该没事吧?” 被身旁的人轻轻一推,他就不由自主的往前了几步。他僵着脸,过了几秒才展露笑容,露出了两颗锐利的虎牙。
“没事的,主人。” 随后便弯下腰去帮忙捡起厚重的书,摇摇晃晃的往旁边走。临走之前,在主人看不到的角落,狠狠的撞了一下那个人。
只不过这种攻击对他来说完全不痛不痒。他巍然屹立,只是抬起了眼皮看了一下这一只不知好歹的小黑猫。
来日方长,布兰德利心想着。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