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写文的小号的【犬类拟人】系列文有大量【训诫】和【Spanking】的内容。
主线内容会包含耽美,但是主要的题材还是以【训诫】和【Spanking】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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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伤害到别人的前提下,性癖是自由的。我不想接受任何人的指指点点,也希望大家可以给予彼此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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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类拟人】世界观
【犬类拟人】人物设定
时间线:西元1898年
主人:21岁
阿布:11岁
字数:9k+
最听不得任何人说主人坏话的阿布在路上听到了几个小伙对他的主人出言不逊怎么办?
那当然是单挑他们啦。(就算挂彩都没关系的!)
(主人:有,关,系。(黑脸.jpg))
1.
“当州州长密会XXX,竟有为人不知的……” 你弯腰捡起了被阿布甩在了地上的报纸,有些好笑的读了读标题。标题怎么写你不是很在乎,倒是阿布的态度让你觉得莫名可爱。
从杰夫和萨萨住进来之后,已经有十年之久,这期间内他一直是是家里最沉稳的那个存在。像颗巨石一样,不论波涛汹涌,几乎很难看到他表情上有什么波动。
跟他单独相处的那两年里的孩子气也被快速的打磨成了稳重,幼稚的行为消失殆尽。说实话有时候你还有点怀念那两年的他了。
不过眼下不就是一个让你惊喜的小表情吗。
你绕到了他的身边,看着他抿了抿嘴,不情愿的撇开头继续整理手上的文件,你更想要逗他了。“诶,怎么了?” 你歪了一下头,他往哪里躲,你就把头往哪里伸。
直到他三百六十五全方位的都没有地方躲之后,才哐当一下的把文件在桌上敲了敲,把一摞文件边沿对齐后才转过来看你。
“我就是看不惯他们空穴来风的造谣。” 他撇了撇嘴,说完这句话后,又当作没事一样的埋首回文件里。
其实那些文件也没人叫他整理,不知道为什么从刚刚开始他就自己忙碌了起来。
“哎,这州里面有几家报社,每家报社要报导什么,也不是我能控制的嘛。”
“这种小道消息那么多,前几天不还有报道主仆恋的嘛,我跟你说这个世道什么都不稀奇……。” 漫不经心的说着,你伸手推了一下刚刚戴上的眼镜,就听见旁边碰的一声,一抬头,
刚刚整理好的文件从某人的手中滑落,一下全部散落到了地上。
“心神不宁就去泡杯茶喝一喝,休息一下。你说你成天都忙些什么,像萨萨杰夫他们一样出去走走也好啊…..干嘛非得跟我一样锁在宅子里。去去去,出去呼吸点新鲜空气。” 你把此刻有些笨拙的人推了开来,自己蹲下去把一张张散落的纸拿了起来。
纸上面甚至还有些没干的墨水,交叠着晕染在了另一片纸张上。
“主人,我来收拾吧。” 固执的某人发现自己弄乱了文件,下意识的感到愧疚,慌忙的跟着你一起蹲下来收拾。
你最受不了他这种慌乱的神情,每次明明不是什么大事,却能在他脸上读出几分自责。
“限你三秒内消失在我眼前,不然后果自负。三,二…….” 你粗暴的夺过他手上的纸,直直的看着他。
果不其然。一下子房间里就连个人影都没了。
有些反应动作是在十几年的生活中早就被刻进骨子里的,这种杀手锏一出,不仅对两个小的有用,对他效果依旧不错。
差别可能就是在于,对两小只你“三”都不用说出口,两人就立正站好任凭发落了。对他这种不知道是反应慢半拍,还是固执的小孩来说,总得数到“二”才能看见他的行动。
把成堆的文件搬回了桌上后,你才重新的拿起了那份报纸品了品。你不禁赞叹,现在的摄像技术真是先进,相机还没被发明出来多少年呢,就有人能做到拍自己跟自己阿姨聊天时的场景,还裁切的刚刚好,把其他客人全部切掉。
说起来,还是自己家里的基因好,阿姨到现在看起来还那么年轻。你抖了抖报纸,得意的想着。
不过眼前很快又浮现起了刚刚快步跑出门口的人的影子。好像上次看到他这种表情已经是他……十一岁的时候了吧?
那种愤怒,又带着些许不知道如何形容的神情,是在你把他从警察局领回来后看到的。
2.
“啊,州长,原来他是您的servant啊,真是冒犯了。我这就让人把他带过来。” 眼前的警察局长谄媚的笑着,你看着他脸上堆着的肥肉,心理有些作呕。
你喜欢看美的东西,所以家里,目光所及之处都是美好漂亮的东西。就算出来镇上巡视一番,你也能从市民的生活里品尝出一些独特的景色。
眼前的这个人却让你只有满满的厌恶。
你点了点头,不耐烦的催促他赶紧把人带出来。
那个俊朗又带着几分灵气的小孩很快就被人像供奉神明一样的带到了你的面前,警察局长甚至帮他掸了掸他身上的灰尘。你看着他脸上和手上的尘土和血污,眉头紧紧的锁在了一起。
看见人基本上没事后,你朝警察局长点了点头后,就拽着踉踉跄跄的小孩走出了警局。
刚刚到你肩膀的人被你拽的有些跟不上,但是又努力的不让你更加的烦躁,只能加快了自己的脚步。
你走了一段路后,听到身旁的微微喘息,这才慢下脚步。那个人却因为你慢下的脚步而措不及防,一脑袋就撞上了你的肩膀。
你看着他有些狼狈的样子,在心里叹了口气后给他梳理了一下头发。“没事吧,能走回家吗?”
“嗯嗯,可以的,主人。” 他乖巧的点了点头,头上的砂石随着头部摆动掉了下来,进了他的眼睛。他的手抬起来就要去揉眼睛,却被你一把抓住。
“别动。” 你倾身向前,呼了一下气的把睫毛上的砂石吹掉。
他眨眼时所产生的生理泪水让他灰黑色的眼眸里闪着泪花,水汪汪的样子灭掉了你心中百分之七八十的烦躁。
看着他膝盖上蹭破的伤,你忽略了他的脸红挣扎,直接弯腰把人拖到了背上。警察局里州长府并不是很远,不过十分钟的路程而已,一下就到了家里。
“先去洗个澡吧。”
你把他放下来后,看着他通红的脸,有些疑惑。不就是背一小段路嘛,怎么跟那些城里的贵妇小姐一样,害羞成这个样子?
你把风衣往旁边一挂,看着他杵在原地没有要动的意思,才后知后觉的补了一句。
“啊,伤口还疼吗。你等我一下,我把背心脱下来就跟你去浴室里。” 说完你就开始解背心的扣子。
“不不不不…….不用了主人,我我自己能洗,不,不用劳烦您了。” 你看着他落荒而逃,迅速的消失在门口,心理不禁纳闷:有这身手速度,怎么跟别人打架还被打成这样?
3.
等他擦干身体,换好居家服,把一头黑发也甩干后,你才站在了浴室外的走廊上等他。
你把人摁住,前前后后翻开了他的衣服,确认伤口都被好好的包扎好后才松了一口气的把人放开。
“饿了吗?” 你又用了毛巾把他的头发给吸干了一次,才把他放开。
“我不饿…..谢谢主人…..” 听到这句话你就来气。怎么就不能偶尔服个软,说声“饿了,想吃……”之类的话呢?
“管家说,你早上只喝了杯黑咖啡和吃了一片吐司就出去了啊。做什么事这么着急的出去?想吃什么?” 前后两个问题一起逼问,他还是选择了比较好回答的那个。
“我,我吃点蛋或土豆什么的就好……” 他眼神飘忽了一下,看着餐桌上早已经准备好,香喷喷的大餐,才隐隐约约觉得刚刚的回答有些不太适宜。
“行。” 你揽着人的肩膀把他往餐桌推,嘴上挂了句,“早吃完早算账。” 却感觉到他的脚步僵在了餐桌前,这才觉得有些好笑的拍了拍他的背。“开玩笑的,我是这么不讲道理的人吗?快点吃吧。”
看着少年斯斯文文的吃饭,你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他一整天都没怎么吃饭,怎么可能现在到了晚上还一点都不饿?
你又把几块刚烤出炉的大蒜面包推到了他的面前,示意他多吃一点。但是他却悄悄地用小指把面包推到了一旁。
“在外面已经吃过了吗?” 你托着头,一边咬着面包,一边疑惑的问着他。
“嗯….不是…..啊,是。” 听着他犹豫不决的回答,你都不知道该气他对你的隐瞒,还是该笑他如此不会撒谎。在他这个年纪的时候,起码你还能用一段激昂澎湃的言论躲过父亲的法眼呢,他却笨拙的连“是不是”都说不清楚。
“如果不饿就不吃了,我让管家先放到地窖里,要吃的时候再加热。” 你看他实在是没有胃口,此刻还让他继续吃反而是种折磨了。
你起身,拍了拍手上的面包屑,擦了擦嘴后,便把手掌像指路标一样的指向了你的卧室。
“请吧。”
他也知道今天这件事不可能悄无声息的翻篇,只能安安静静地上楼了。
看着他把门在身后带上,你低声的让管家准备一碗热汤,还有嘱咐他不要让任何仆人来楼上后,便沿着楼梯走向了卧室。
4.
一走进卧室,就看见他乖觉的跪在了地上,湿漉漉的头发还沾着点水滴。
“我什么时候让你养成了跪着的这种坏习惯?” 你拉着人的手一把把人捞了起来,他看起来有些不知所措,又直愣愣的要往下跪。
你知道他是那种跪碎了膝盖骨也不会哼一声的个性,便更加强硬的把人拉了起来。“再跪下去一次,待会就翻倍。” 他自然是知道你说的翻倍是什么,一下子便乖觉的站好了。
你也奇怪,要治他好像别无他法似的。罚跪,你舍不得;罚劳动,对勤劳的他来说就不是个惩罚;只有偶尔犯错的时候敲打敲打,他才会乖觉上那么一阵子。
比起形容“乖觉”,更加准确的词应该是“露出小孩本性”。你总觉得他平时过分的乖巧,勤奋听话的甚至多了几分疏离。
虽然说servant的本质是为你工作,可是你不想把你跟他的关系定义成那个样子。
然而在一些事情上,他又冲动幼稚的过分。就好比打架,这个月已经是第二次了。
第一次你看他紧闭着嘴,什么都不说,你也不想逼他。但是第二次,再不管管,就有些过分了吧?
“说吧,这一次,和上一次都是怎么回事?” 你看着他咬着下唇,似乎在犹豫着什么,就不疾不徐的拎起了放在床头柜的戒尺,坐到了床上。
你漫不经心的把戒尺在手上轻轻的拍了拍,看着那个看似勇敢无畏,稳重固执的小孩颤了一下,你这才满意的把戒尺停在了手掌心上。
他张开了嘴,似乎是找不到话一样,又闭上了。来来回回好几次后,他才吐出一句细若蚊呐的声音。“主人您别问了……”
“有什么大事是值得让你去打架,又不能让我知道的?” 你伸手把人抓到了跟前,由下往上的望进了少年清澈的眼眸。“快,点,说。”
但是他摇了摇头,还是紧闭着嘴。再这么磨蹭下去,估计天亮了,你也听不到答案。
你收紧了握住他手腕的手,收起了刚刚的漫不经心和嬉皮笑脸。你郑重的,一字一顿的看着他问,“为什么?”
给了最后的机会,他还是没有把握住,低着头不肯应答。你叹了一口气的把人拽到了身上。“待会后悔就来不及了。” 说完,你抬头确认了一下锁住的门后,就把他宽松的运动裤往下拉,干净利落的连带着内裤褪到了膝盖。
戒尺兜着风,由上往下的往两团肉丘上砸,刹那间在皮肉上烙上了一块横跨两个肉丘的板印。
边沿快速的发红,肿胀了起来,而两条细细的的红线之间夹杂着一块白白的印子。充血的板痕很快的在皮肉上凸了起来,在脆弱的皮肉上占领了一块领土。
听见他轻轻的从喉腔里哼了一声,你把戒尺照着上一道板痕,狠狠的抽打了上去。硬紫檀木的材质将刚刚那一块“领土”上又加深了一层颜色,在白色的区块上绽放出了几个小淤血点。
紫黑色的戒尺一下一下的咬上了同一个位置,把通红的一块板痕抽打成了暗红色,紧接着肿胀了起来。
厚实凌厉的戒尺着肉,结实的臀肉上血液被迫得向两边逸散,显出一块白痕,然而只一瞬间血色便重新填充了那痕迹,鼓出一块棱子来。
一次次的重责似乎在挑战着他的承受底线,不过你考虑到了他才十一岁,所以也不打算在臀面上都留下这样怵目惊心的伤痕,只挑着一块皮肉狠狠的蹂躏着。
用力且没有间断的甩了五下在那一块肿起来的伤痕上,你听着他小声的呻吟了一声,憋着的气忍不住的呼出来,才微微停手。
“主人,主…..我,我说…..” 朝着同一块地方揍了有二十来下,这个紧闭着的蚌壳才终于微微的打开了一个口子,吐出了一些沙。他尾椎上的尾巴卷了起来,像弯钩一样往内卷,平时挺立的耳朵有些焉焉的耷拉了下来。
你听着他服软,却没打算停手。你想让他学会去依靠你,在第一时间受到委屈时能跟你坦诚的说,而不是非到紧要关头才一股脑的吐出来。
以他的个性,你不相信他会在路上随意的攻击人,一定是触碰到了底线才会这样的。
“现在才打算说?晚了。” 你摁紧了少年的背,手上的戒尺依旧不留情,精准的抽打上了那一块小小的地方。少年修长的腿狠狠的颤了一下,竟是有意要逃开。
“每一次让你说,你都不说,总要挨打后才肯说,什么破毛病。我今天不给你改改,还真跟你白过了这一年半。” 你把床头的枕头拿了过来,握住了他的腰。
“把腰往上抬。”
少年的眼里已经没有了刚刚的镇静,终于在故作坚强底下裂开了一个细缝,露出了一个十一岁孩子本该有的情绪。
听到你的命令,他慌张的叫了一声,”主,主人……”,但是反抗无效,你把人的腰往上一提,顺手就把枕头塞到了小腹底下。高高肿起一条伤痕的肉丘被贡到了高点,看起来有些无助。
“要说什么,也挨完这一顿再说。” 你重新把戒尺压回了那一块敏感的肿痕上,他却难得的不听你的话,着急的开了口。
“就,就是他们造谣您,说您的不是,我听着生气我就去找他们了……然,然后就打起来了。” 听完他的解释,你才把吓人的戒尺移开,转而轻轻的用戒尺边沿敲了敲他的腿根。
“他们?有几个人,平均年龄看上去几岁,背景是怎么样的?” 戒尺有节奏的轻轻落在了腿根上,你故作云淡风轻的质问着,但是其实内心已经腾的烧起了一团火。
“有五个人…..看,看上去大概二十岁吧,背景不知道…..”刚刚说完,一下无比狠戾的戒尺就砸在了最敏感的腿根,饶是他再内敛,能忍疼,也忍不住的喊了出来,伏在你腿上的屁股狠狠的一抬。“主,主人!”
“一对五,一个十一岁的小孩对上五个二十岁,来路不明的小伙子,布兰德利,你真的厉害。” 说完,你忽略了他有些紧张的吞咽,连续二十来下没有间断的把腿根的嫩肉抽的肿了起来。
“那上一次呢?” 听着他的喘息呻吟里的哭腔越来越浓,你用力的把戒尺按在了肿胀的皮肉上。
“三,三个人……嘶!主,主人…..” 话音刚落,他听到身后戒尺携风而下的声音就忍不住的叫了出来,小腿生理反应性的往上弹,多了几分小孩子的样子,实在不像平时的他。
“我还真没看出来,你竟然这么能打。真的是,了,不,起,啊。” 一字一顿,你把袖子卷了上去,然后把人紧紧的摁在了腿上,容不得他半分逃离的念头。
“不是……” 不善于言辞的他不知道如何解释自己的行为,但他清楚的感觉到你的怒火绝不像是平时的念念叨叨,甚至不亚于当初他执意去剪耳时的愤怒
他慌张的把头转过来看你,却只看到了你黑的像锅底一样的脸。
内心咯噔了一下,他登时感觉到一股不祥的预感。
5.
有时候听力过于敏锐还真不是件好事。自从剪耳后,他的听力瞬间提升,敏锐的连离自己二十尺之外的的轻声低语都能够捕捉的到。
虽然一开始有些不太习惯,但是后来随着进城里的次数越来越多,他也渐渐习惯了去忽略一些无关紧要的声音,这样才能专注于眼前做的事。
就在昨天他帮你出来添购一些文书用品还有书籍的时候,他意外的捕捉到了路上一伙人的对话。
他首先是听到了你的名字,感到十分诧异竟然有人会直呼你的名字,便立刻转头看向了他们。
那些人却没有注意到这个黑发男孩,自顾自的说着。
“……还当州长呢,他看起来也就跟我们年纪差不多吧?就是因为父亲是前任州长,自然而然的就接手了这个位置,但是能力根本不到位吧。”
“是啊,而且听说他一直都没有去上学,这样的人怎么当我们的州长啊,真的是令人堪忧…..老州长也是糊涂了,就是一心偏袒自己的儿子,州里面哪里没有比他有能力的年轻人?”
“诶,克里斯,我看你就不错,不如你去当州长吧哈哈哈哈…….” 几个年轻小伙子就这么嬉闹着,浑然没发觉身后跟着一个悄声无息的男孩。
“反正过不了几年他就会下台了,到时候我真的上位也不是不可能哈哈哈……” 为首的青年笑着,结果一转头,迎面而来的就是一记重锤,直捣脸面!
其他四个人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看见一个如同鬼魅一般的黑色身影迅速靠近,又是一拳砸在了那个人的下巴。
那个人被打的往后一仰,凭借着壮硕的身材才没有往后栽倒。他恶狠狠的啐了一口痰,“妈的,小子你谁啊?” 定睛一看,才发现这个男孩耳朵上的犬耳和尾巴。
“哟,我当是谁呢,这不就是个servant嘛。” 他一撇头,招呼着其他四个有些愣住的人,“还愣着干嘛,架住他!”
布兰德利看着对方来势汹汹,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眼神瞪大的龇牙,这一股疯劲儿一瞬间吓的其他四个人不敢动弹。
“都聋了吗!抓住他!” 其他四个人这时才回过神来,尝试着上去抓他,却都被快速的几拳打翻在地,那个名为克里斯的大块头看到这个场景更是恼火,趁着黑发少年对付其他四个人,抓起身旁的木棍,朝着他的背就给了一闷棍!
另外一个比较机灵的跟班见状,也抄起了一旁的石头,敲在了布兰德利的手上。不过幸好石头的分量不重,倒是边缘很锐利,一下就划开了一道口子,绽放了一片血花。
布兰德里瞥了一眼自己身上的伤,稳了稳脚步,丝毫不在意的抹了一把身上的血迹,就再次朝对方发出了攻击。
他先把眼前的小跟班制服在了地上,又转头一回旋踢,踹在了身后要偷袭他的大块头的小腿胫骨上,让人喉咙里破出一声惨叫。
就在他要继续打下去时,远方却传来了警笛声。他赶紧放开了小跟班的领子,又回头给大块头的脸上补了一脚。
但是就是这么一脚,耽误了他逃离打斗现场的最佳时期。等他再回头时,已经被警察包围了。
知道如果现在反抗,只会让待会从警察局里逃脱的更不方便,他便举起了双手,面无表情的让警察把他铐回了警局。
6.
结合警局局长刚刚跟你报告的全过程—— 虽然估计有美化阿布的成分,和阿布刚刚在你一顿戒尺下忍不住被逼问出来的“口供”,你都能八九不离十的猜到那几个青年的对话。
“正当的自我防卫,是正确的。但是主动的去挑起斗争,而且没掂量掂量自己和对方的力量,人数悬殊,结果搞的自己一身是伤,该罚。” 你揉了揉那个人的头发,看着他微微的打了一个颤,放软了语气的安抚了几句。“虽然我知道你的初衷是想保护我,但是在那种情况下,不应该意气用事的。”
“趴好吧。“
就算他意志力再坚强,看上去能干稳重,此刻也只是一个十一岁的孩子而已。听见你还要继续罚,终是忍不住的害怕了。
“主人……您换,换个地方打……行吗…..” 声音里带上了一丝细不可闻的哭音,让你十分惊讶。
虽然你的确是要打破他那一层”故作坚强”的防线,但是真正听到这种哽在喉咙里的呜咽时,你又无可避免的心疼了。
下一戒尺的确没有再落在高肿的伤痕上,而是一字排开的印在了搭在了枕头上的肉丘,力道不减的把皮肉责打的红了一片。
不过你也没有故意避开那两条怵目惊心的伤痕,戒尺该落在哪个位置就落在哪里。
哪怕尺子砸在那两个位置时,耳边的痛呼声越来越清晰可闻,在你腿上闪躲挣扎的幅度也越来越大。
刺痛顺着皮肉底下的神经延展,在臀肉上绵延成了一片的微肿滚烫,而那一块刚刚被“严刑拷打”的皮肉沉淀成了暗红色,一跳一跳的疼。
戒尺带来的疼痛是没有任何缓冲的,就算责打了一片也丝毫没有麻木感,只有越来越碰不得的痛感。炸裂开来的痛深入皮肉深层,再慢慢扩散开来,最后浮回表面,造成一种热辣的难受。
尽管戒尺带来的疼痛不容小觑,你看着趴在腿上的人身子都开始微微的颤抖了,但是伤势其实不重。除了两道暗红发紫的肿痕,臀面上也仅仅是通红一片而已。
你转了一下手腕,手臂施力的把戒尺甩在了通红一片的臀面上。挺翘结实的肉团的表面被戒尺给压平了,热辣疼痛又上了一层楼。
趴在你腿上的人呼吸瞬间急促了起来,过了几秒钟后,当你又要把戒尺挥下去的时候,才听到耳边一阵闷闷的哭腔。
“主人…..我知道错了…..” 听着他疼的声音都有点颤抖,黑色的脑袋埋在了臂弯里面,疼的受不住了就越埋越深。他这副模样实在少见,你不得不承认还是有点心疼了。
你把他的脑袋从臂弯里扒拉起来,才发现他的脸庞湿润了一片,眼眶也被泪水打湿了。
“我,我错了。能,能不能….别…..” 他低着头,有些难为情又紧张的求着,片刻后像是深思熟虑了一番,又改口成,“能不能让我缓一下……”
7.
要说你气吧,还是气的头疼。但是手上的戒尺下是怎么样也挥不下去了,只能把腿上的人捞了起来,虚坐在自己的腿上。
“知道错了就好。那就说说吧,错哪里了?”
他低着头,沉思了一会后,才慎重的认错。“不应该让主人名誉受损,还得到警察局里找我…..”
听完,你直接抄起了旁边的戒尺,在他的眼前晃一晃。“还想再挨一顿是不是?”
阿布看见眼前的凶器,猛的摇了摇头。估计是真的疼狠了才会露出这么小孩子气的一面。
他确定你没有真的要把他摁下去再打一顿后,才小心翼翼,一脸不解的看着你,等待着你的答案。
“我是心疼你一身的伤。” 你把人湿漉漉的碎发从额前拨了开来,抽了张面纸把脸上不知道是头发上流下来的水滴,还是泪水给沾干了。然后把小脑袋给按到了自己的肩膀上。
“我刚刚上任,本来就没有什么名誉要维护。名誉是要用政绩换来的,光用武力让人们信服我一个二十一岁的州长,不恰当。” 近距离的看着阿布,你才发现他脸上也有一个小小的口子,虽然没流血,但是蹭破了一小块皮。
“主人我知道了。” 他听着你的话,思虑片刻后,认真的看着你,灰黑色的眼瞳里在灯光下闪着光芒,波光粼粼。
“主人你一定会是个好州长的。让他们好好的看着吧。”
你轻笑了一身,侧身把刚刚就准备好的伤药从床头柜勾到了手边。你先拿出了消毒的药膏,在他的脸上沾了些许后,才示意他趴下。
以往每次挨打后要擦药时,他总是脸红的说自己上就可以了,今天却出奇的听话。
红肿的皮肤被擦上了清凉的药膏,尤其是两道明显的肿痕,你用指腹慢慢的按揉着,耳边时不时响起压抑的哼哼。
“疼就喊出来,又没捂住你的嘴。” 但是刚刚已经在你面前被打哭的人此刻什么声音都不愿意发出来了,只是紧紧的抓着床单,眼神死死盯着床单上的皱褶。
8.
“主人!” 从报纸里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白白软软的萨摩耶跑到了你的跟前,伸出手来抱住了你的腰,毛茸茸的小脑袋在你的腰间蹭了蹭,有些发痒。
“这么快就回来了?你阿布和杰夫哥哥呢?” 捏了捏粉嫩的小脸,你把小人儿抱到了办公桌上。
“他们也回来了,都在楼下呢。” 白绒绒的耳朵动了一下,你宠溺的捏了捏软软的耳朵,另一手把刚刚阿布给你整理好的文件拿了起来。文件被一丝不苟的装订在了牛皮文件夹里,排版干净利落,跟他人一样的风格。
你把头三页快速的翻阅了一下。今年的农作物收成,教育,医疗服务和经济都是全国所有州里的第一名,你看着报表,轻笑了一声。
“主人,您在笑什么呀?” 小白团子拉着你的衣摆,左右晃动着。你看着他十分好奇,就把文件展开,侧身让他看个清楚。
“我在笑你阿布哥哥不用再出去跟人打架了。” 小孩听到,感到十分不可思议。两颗圆溜溜的蓝眼睛凑近了报表,想要研究出什么。“哇…….阿布哥哥也会跟人打架吗?那对方一定被打的很惨吧!”
“当然啊,打得可凶了。” 眼光余角瞟到了门边没有藏好的茶壶壶嘴,和锃亮的皮鞋,你心理偷偷的笑着。
“不过啊,打架是不好的,是不是啊,阿布?” 看着茶壶抖了一下,片刻后帅气的人儿才慢慢的挪进了门口, 有些尴尬,一言不发的倒茶。
反正你这个问题本来也没有打算要听到个回答,只是想逗逗他而已。你接过了刚刚泡好的红茶,刚刚好的温度不禁让你感叹,要说做事细心,还真的只有他可以这么顺自己的心意了。
“萨萨,你先出去找你杰夫哥哥。我跟你阿布哥哥说句话。” 平时不惹事的时候,小孩一向是乖巧听话的,他应了一声就跳下桌子,噔噔噔的跑去找楼下的杰夫了。
“杰夫哥哥,蛋糕留给我一块!不要自己吃完啊啊啊!”
你无奈的看着迅速冲出门外,都跑出残影了的小人儿,咳了几声才忍住笑意。
“”怎么样,出去走走,现在恢复精神了吗?看你今天早上心神不宁的样子…….”
眼前的人点了点头,过了半响,才犹豫的说,“主人抱歉,我今天早上冲动了。”
“没事,你现在有资本冲动。” 他听见你这句话,有些疑惑的抬头,才看见你挥了挥手上的报表。
“现在总没有人会瞧不起我们了吧?” 你得意的笑了笑,他呆愣了片刻,也才跟着你一起笑了出来。
“不过,不管我们做的多么好,总还是会有闲言闲语的。人吧,在你还没出头的时候,把你使劲往下贬,出头之后,又会有人虎视眈眈的捉你小辫子。不怀好意的人是不论你怎么证明自己,都没办法说服的。” 你用指节敲了敲平铺在桌上的报纸,不疾不徐的说。
他点了点头,赞同着你的观点。
“别忙了,也倒杯茶,坐过来休息一下吧。” 你拍了拍办公室里的躺椅,让他坐过来。
“嗯,好的。”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