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写文的小号的【犬类拟人】系列文有大量【训诫】和【Spanking】的内容。
主线内容会包含耽美,但是主要的题材还是以【训诫】和【Spanking】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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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伤害到别人的前提下,性癖是自由的。我不想接受任何人的指指点点,也希望大家可以给予彼此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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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类拟人】世界观
【犬类拟人】人物设定
时间线:西元1899年12月
主人:22岁
阿布:12岁
杰夫:6岁
萨萨:刚出生
字数:1.2w+
这是一个想要跟主人亲近,又不知道如何表达,只能搞点小事来引起主人注意的可爱孩子w 好希望主人可以多看看自己哦,但是主人似乎很忙,怎么办呢?
1.
“所以,训练营里面还关着上百只跟你一样的狗?” 你非常的吃惊。作为一位有灵性的贵族,你拥有听懂未化成人形的动物语言的能力。人类作为动物的一种,现在还保有这种动物本能的人寥寥无几。你难以想象,在一个训练营里关押着如此多聪明的动物。而且每一天,都有悲剧在上演。然而,由于对动物们一些特异能力的需求逐渐增长,你们这些异类被供奉成了贵族,掌控着每一州的重要场所,上至宗教场所,下至农场牧场。
“是。” 你听着他的回答,若有所思。你想要去解救一些更多像他一样的动物,但是现实层面来看,这十分困难。先不说你没办法安置他们,再者,你也没办法跟所有的动物都签订契约。“主人,” 一声叫唤让你抬起了头,“如果…. 如果您想去一趟训练营的话,可以带我一起去吗?”
你挑了一下眉,十分的吃惊。再次回到那个让他感觉像地狱一样的地方,你担心他会被恐惧吞噬。他看着你担心的眼神,顿了顿,“如果您同意,我想找一个人。” 他说,同时脸上带着一抹难以察觉的惆怅。
他说,当他昏迷时,他看到了一抹金色的光,有某个东西在舔舐着他,想要帮他。如果你力所能及,他请求你帮助那只动物。
距离被你救回来已经两年了,这两年来他一直是闭口不提训练营,你看他的样子,就算有时心中有疑惑,也憋着不去问他。现在他主动提起,又请你帮忙,哪有拒绝的道理呢。
作为servant,他或许是反应过来自己要求的过份,又或者是反应过来自己不应该多嘴,在看见你思考的神情后便胆怯的低下了头。你不想让他误解,以为你对他的要求感到不快,干脆的答应了。
到了训练营时,刚下马车,你看见他双腿有些微微的发颤,便走上前去,搂了搂他的肩膀。为了不被营长认出来,他特异乔装打扮了一番,除了带了瞳孔变色片和换了发型,还往脸上涂了一层白粉。现在受到惊吓,更是毫无血色。因为你的安抚,他镇静了下来,往前走了几步。到了门口时,得知州长儿子大驾光临的营长从门口走了出来,一脸谄媚的欢迎你,并且要带你去看他们最优秀的犬种,任你挑选。
而你仅仅是摇了摇头,往旁边看了一眼阿布,“让他选他喜欢的吧。” 营长狐疑的看了他一眼,显然年纪轻轻的你看起来并不像是个有孩子的父亲。但是他不敢多问,只是笑呵呵的奉承了几句,“小公子长得真是精神啊!” 便要上前握他的手。阿布像是被夹到了尾巴一样的往后退,差点没跌坐在地上。你把他往怀里一搂,稳住了他的身体。营长把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刚刚奉承的眼神有了些变化,多了几分暧昧。“是我眼力不好,您别见怪。您的小….爱人还有点害羞呢。” 你被这句带着些许猥琐的话给气的脸色发青,冷淡的说了一句,“带我们去看看吧。其他话就不用多说了。” 被你一句话噎的不敢多说的营长这才将你带着训练营走了一圈。
不同种类的动物,待遇是不同的。长得鲜艳好看的动物会被呈放在最精致的笼子里,供人把玩。你看着这些动物,头脑里嗡嗡的充斥着他们的哀嚎惨叫。不忍心再听下去,你转了身,观察着阿布的神情。他摇了摇头,很显然他要找的,并不在这里。
你们从最上层逐渐逛到了中下层的动物区,营长的表情也从谄媚,逐渐透露出了一丝诧异和不耐烦。到了最下层的区域时,他终于忍不住开口了,“小公子,您想要的,估计都在刚刚那些地方了。这一区的动物,非残即废,您…..这口味会不会重了些?” 被他这种态度激怒的你忍不住呵斥了一声,“开门!” 门一打开,你就看见阿布眼神里闪烁着一些光芒,但是很快的又淡了下去。他悄无声息的来到了一个笼子门口,里面躺着的是一只金毛。脚上裹着一层又一层的纱布。他转头看向了你,点了点头。
“就他了。” 不问这只金毛的年龄,情况,来历,只要是他要的,你就会给他。营长的诧异在你开口说要这只金毛时,毫不掩饰的变成了一股轻蔑。嘟嘟囔囔着几句,就让人把他从笼子里抓去清理了。阿布从头到尾,都只是愣愣的站在那里,盯着阴暗潮湿的笼子看。
当你抱着这只毛茸茸的大金毛时,你心理多了一份怜悯。不知道他是不是也跟阿布一样经历了这些非人的待遇,你只知道,从今往后,你不会再让他受到这样的伤害。那只金毛乖顺的趴在你腿上,尾巴摇摆着,似乎是表示着他对你的亲近。金毛都是友善亲近人的,只是在训练营里压抑了太久,不敢有所动作而已。
而回到了马车上的阿布,也在马车离开训练营后,变回了杜宾犬的原型。他的原型无疑让金毛惊吓了一下,“汪!” 他吠了一声,就要扑上前。你怕整个马车给他俩拆了,赶紧一巴掌轻轻的拍在了他俩的屁股上。“这是在马车上,别太兴奋。” 提醒了他们一句,他们便顺服的趴回去了。看见他们俩安分了下来,你便一拉绳子,让眼前的的马走了起来。
离开训练营时,已经傍晚了。你满心希望可以在天黑前赶回家里。结果马车还没行驶多久,就被一只路上冲出来的鹿给整停了。你看到了马受到惊吓后的往后一翻,心道不好,赶紧放下绳子,抱着身后他们俩从即将失去平衡的车里跳了出来。刚一着地,整部马车就往外一翻,而那匹马也挣脱了绳子,消失的无影无踪。你站在了路边,有点不知道如何是好,结果还没思考多久,就听见了耳边传来一声哀嚎。你意识到这是动物的语言,赶紧转头看了看附近,结果草丛里藏了一只白色毛茸茸的狗。你走上前去,看到一只正在生产的母萨摩耶。很显然的,她难产了,十分的痛苦。
在你凝神后,听到了她的求助,并且她请求你让她无论如何都要生下这个孩子。你看了看现下的情况,紧缩着的阴道口,实在是十分的困难。但是她一边哀嚎着,一边急迫的让你拿刀让她剖腹产。你感觉到心跳怵然加速,但是她的哀求越加凄厉,你只能拿出了身上带着的小刀,一点点的划破了她的腹部,里面一只血淋淋的小崽子就这么出现了在你眼前。你颤抖着双手把胎衣撕破,把脐带切断后,把他拿了出来,轻轻的把他拿到了呼吸越发轻微的母犬脸旁。出于天性,那只母犬蹭了蹭这只小东西,便咽了气。
心里泛起一股酸涩,想起自己年幼时就去世的母亲,你呆愣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直到化成人形的阿布走到了你的身旁,才把你拉回了现实。你抱起了手上的小狗,转头跟阿布说,“看路标,应该离家不远了。我们走回去吧。” 他点了点头,“好,主人。” 就这么两人,两狗,你们走回了家。
2.
距离你买回了金毛和抱回了小萨摩耶已经过去了五个月。这段期间,你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他们俩。金毛在跟你签订契约后,幻化成了人形,有着一头漂亮的金发,特别喜欢跟你亲近。你想给他一个好听的名字,便找出了之前你给阿布取名时的书。你翻了翻,后来看见了Ziv,日杰夫这个名字,意味着“活力与快乐”,看着在房间里追着阿布打转的金毛,便觉得这个名字十分适合他。而那只可爱的小萨摩耶,在签订契约时,被你取名为了Samir,萨米尔,意为“忠诚的陪伴”。
自从有了名字后,并不是特别宽敞的房子里便时常充斥着“日杰夫”和“萨米尔”的名字。日杰夫作为一只大金毛,在你这里释放了天性,打碎花瓶或杯子是时常的事。你瞪了他一眼,却只换来一个吐着舌头对你憨憨笑的表情。所以,你也只能无奈的跟在他身后把这些破碎的物品给收拾起来。他又贪吃,有一次吃坏了肚子,被你命令着幻化成了人形,摁在了腿上,屁股挨了一顿巴掌,才哭哭啼啼的跟你保证他以后不乱吃了。
比起不粘人的阿布,他几乎是时时刻刻围绕着你。作为原型时,就在你腿边蹭一蹭,甚至你躺在躺椅上读书时,他也会蹦到你身上,舔的你一脸口水。而幻化成人形时,则是毫无顾虑的讨抱抱,在你上床关灯睡觉时,也会跑上你的床,蹭在你怀里。你也由着他来,把他紧紧的抱在了怀里。不得不说,像大型抱枕一样的他真的十分助眠。
而萨米尔比起日杰夫,更不是省油的灯,才刚刚五个月,小小一只的白团子就在房子里上蹿下跳,活泼程度丝毫不比日杰夫少。只不过他可比那只大金毛胆小多了,占着体型优势,每次在犯罪现场被你看到,一溜烟就跑远了。已经听习惯东西碎裂的声音的你,终于在一次听到火炉啪的一声被转开,空气里飘散着一股难闻的烟味感觉到自己的理智碎了一地。冲进了厨房,把瓦斯关掉后,就把正要跑的小白团子拎了起来。原本想要像教训日杰夫一样,把他的小屁股揍的通红,让他长长记性。但是看着主动化成人形的他,一脸楚楚可怜,你还是下不去手。只是严肃的教育了他厨房的危险性,并且让管家以后多看着他。虽然被你口头上训了一顿,他当下低着头委屈巴巴的,但是到了晚上,还是跟着大金毛一起蹭到了你的怀里。
你感到床越发的拥挤,突然有点怀念父亲的城堡里宽大舒适的床。只不过摇了摇头,你觉得既然当初决定一个人来森林里住,那就不能随便反悔。而且现在的日子也挺好的,不需要面对因为“州长之子”这个头衔而引来的客套,奉承和期望。
整个房子里唯独就是少了“阿布”,或者“布兰德利”这个名字。因为相比之下,阿布实在是乖的出奇。被两小只整的你头疼,唯独在看见他时能感觉缓解一点。他总是乖乖巧巧的叫着你主人,在你抬头找笔或纸时给你尊敬的递上,又帮你打理着一些文书资料,书本。你不由得感叹,还好还有他在,不然你可能都要被整疯了。
然而,敏感的你也顾虑着他的乖巧背后是不是藏着些什么。毕竟是从地狱里爬出来,又将近死过一回的人,你希望他不那么压抑着自己。虽然他的乖巧能让你少操心一点,但是你却也希望他能够更放松自己,像一个十二岁孩子一样,而不是只是一昧的乖顺。
这种猜测和担忧很快就得到了证实。一天下午,你收到了父亲的来信,需要你查询一下附近的农场情况。你站起身来,去平时阿布帮你打理的整整齐齐的文件夹里寻找,但是越看却越不对劲。里面的文件都被某种程度上的撕了一个小角,但并没有很大程度上的影响到上面的文字,看得出来做这件事的人的心思。你叹了口气,看来并不是有恶意的小偷,或者是来窃取情报的敌人,而是自家小孩。
下午,你看见他时,叫住了他。他顿了一顿,似乎有些紧张的看向你。他的这种神情让你更加确定他的作为了,但是你没有说什么,只是让他给你端一杯茶过来。似乎看到他眼神里暗淡了些,他只是答应了一声,就走进了厨房。
当茶端过来时,你看到他心不在焉的样子,叫了一声,“阿布。” 然后便看到他浑身颤了一下,把茶撒在了自己身上都没有察觉,被你一看,手一抖,把茶杯都摔到了地上。你把人拽了过来,拿着纸巾给他细细的擦着衣服上被打湿的地方。他低着头说了声,“主人,那个茶杯…..” 你摸了摸他的头,说了一声,“没事,一个茶杯而已。” 然后便接着给他整理衣服。你看见他往你桌上的文件瞄了一眼,随后又收回眼神。
其实你知道他好像有什么话想说,但是你并不想逼迫他,想等他自己主动跟你说。
3.
过了三天后,你却发现自己不得不跟他好好谈谈了。连续三天内,不是摔破碗盘,就是跌倒受伤,你觉得再不跟他聊聊,下一步可能就是拆房子了。所以,那天下午,你让管家准备一些甜点,然后让他来你的房间。他似乎眼神有点飘忽不定,尤其是你专注的看着他的时候。“最近怎么了?” 你尽量放轻了语气,不想让他以为你在责怪他做的事。但是他似乎没听出你话语之间的关心,只是说“对不起,主人,我…我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 你揉了揉他的头发。每一次看到他这种样子,你总是忍不住的揉他的头发,彷佛这样可以给他一点安慰。“不用对不起,我只想要知道你最近怎么了。” 带着一丝强硬的语气,你把手从他的头发上抽离了开来。
而他,一如以往,每一次慌张的时候,就选择了沉默。可能是训练营里留下来的后遗症,沉默总是能够保护自己的最佳方法,所以几乎是依照本能的,他在你面前一言不发。你又一次的心软了,既然他不想说,那就再多给他一点时间吧。所以你也没说什么,只是叹了口气,让他好好休息一下,就让他回房间了。
晚餐的时候,你却发现你的心软并没有改善任何事,反而可能让情况更糟。阿布就像一个压力锅一样,时间越久,内部压力反而越大。你走进厨房时,看到他正把瓦斯打开,然而炉子上一个锅都没有。你赶紧走上前去,把瓦斯给扭上,给了他一个爆栗。“做什么呢!” 这种危险的行为让你你忍不住喊了出来。然而跟这几天的反应一模一样,他只是低着头,喃喃道着歉。
“先吃饭,睡前来我睡房。” 你抓着他的手腕,把他带离了厨房。餐桌上,另外两小只吃的不亦乐乎,萨米尔甚至还开始丢起了饭菜,只不过日杰夫过于认真的埋头吃饭,并没有回应他。你咳了一声,萨米尔才消停了一会儿。你眼角瞟了一眼呆呆的看着萨米尔的阿布,心里大致知晓了一二。给他碗里夹了一些菜,他有些诧异的看了你一眼,小声的说了一声“谢谢主人”,才缓慢的吃起了饭。
睡前,他如约的来到了你的房间。尽管脸上还是低眉顺眼的乖巧,但是你可以看见他悄悄的抓着衣角,似乎有点紧张。听到你让门外的管家送戒尺进来时,更是抖了一下。很快,那一根厚重、打磨光滑的紫檀木戒尺就被包裹在了一块布里的送了进来。你朝他招了招手,让他趴在了你的腿上。上一次打他已经是两年前了,现在再一次挨打,他似乎更紧张了,浑身都是僵硬的。他拖着脚步,如履薄冰的走到了你的跟前,然后小心翼翼的趴在你的腿上。你看他趴好了,就把他的裤子连带内裤一起褪到了膝盖,露出白嫩的臀肉。
你看到他全身肌肉紧绷着,不得已只好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背,“放松。” 看到他稍微放松一点点后,一尺子就十分力气的抽了下去。他倒吸了一口气,颤了一下,但是倔强的憋着不出声。从臀尖到腿根,尺子在浑圆的臀瓣上留下了一道道轮廓清晰的红印,又重合地抽在尺痕的边缘,晕成一大片刺目的红色。每一下疼痛都让他都忍不住蜷一下小腿。然而你握着戒尺,以固定的频率打下来,把两个肉团抽得越来越红。
仅仅五尺就完全覆盖了臀肉,你一丝不苟的从上打到下,再从下打到上,尺痕层层叠叠,疼的他开始不由自主的挣扎。可能是对戒尺的阴影,也有可能是跟着你好吃好喝好睡了这么两年,他的疼痛阈值骤然下降,只不过打了十下,他就有些颤抖了。不过你也决定今晚就这么放过他,让他带着疼痛回去想一想。“有什么想说的吗?”
“没有,主人….” 听到这个答案,你并不惊讶。压力锅嘛,压力都是得要一点点放的。来日方长,你就等着看什么时候能够磨出他的心里话。“明天晚上,睡前也来我房间。” 说完,就给他穿上了裤子,让他回他房间了。
隔天,又在同一个时间,同一个位置,他依旧出现在了你的房间里,只不过昨晚刚挨过一次,似乎对戒尺有一些发怵。看着你拿起戒尺时,他不由得后退了一步,但是被你二话不说的拉到了腿上。看着两片软肉上似乎还留着一点点昨天留下的红印,不过大部分都消的差不多了。你刁钻的把戒尺往一个地方抽。
戒尺着肉,声音甚是清脆,只听得啪地一声响,一道近三指宽的粉色痕迹便浮在了白皙的小臀上,他小小地扭了一下。第二尺贴着印痕的下边缘落了下来,微热的红连在了一块儿。
你加了点力,落下了没有间歇的三下,一连三声脆响,把那道楞子抽的充了血,薄薄的肿了一层。他有些受不住,唇齿间泻出嘶嘶的抽气声。接着,你没有收力的落了连续的四尺,全横贯了两片臀瓣,尽数重叠在一起,薄薄肿了一层的肿肉更是有些泛白,随后转成了深红色。
他哪里还顾得上压抑自己,眼泪一下就从眼眶里冲了出来。你再次落下戒尺,力道比先前都大了许多,只不过没有再往那块脆弱的皮肉上抽,而是大面积的覆盖着臀肉。
“主人….嗯唔….” 总算听到他痛呼出声,趁胜追击,又重又急的五尺全打在左边,臀上印上了鲜明的大红色,疼得他忍不住哭叫了一声。还没等他缓多久,对称的五尺又狠狠的落在对面,把整个臀都染上了一样鲜明的大红色。哭叫声越来越频繁,也越来越大声。瘦削的肩膀随着戒尺的起落而颤动着。
看着手下通红的肉团,你给他稍微的揉了一揉,再次给了他一个机会,“还是没有什么想说的?” 只见他摇了摇头,彷佛这一切疼痛都是他应该承受着的。“明晚,同一个时间,来我房间。” 见他这样,你只是下达了命令。抛开了以往心慈手软的作风,你知道你必须把这个闷葫芦打出点声音来,让他不知何处来的压力有些释放。
听见你让他明晚还来,他似乎有些怯懦,但是还是保持了一贯顺从的样子,应了声是。
4.
第三天的时候,他想要躲的欲望看起来更加强烈了。仅仅是看到你拿起了戒尺,他就往后一躲,缩进了墙角。只不过被你强制的抓了回来,如同前两天一样,被压到了腿上。你看着身后绯红的臀肉,似乎昨晚真的罚的重了一些,到现在都还没有消。你摸着他有些瑟缩害怕的臀肉,拾起了戒尺。
戒尺带起的风声都是沉重的,落在皮肉上砸得肉团深深一凹,再浮起来已是深红的一条尺印,皮肉下映着一点微小的血点。仅仅是这一下,就把他的眼泪打出来了。他呜咽了一声,身子颤抖的更厉害了。然而你没有停手,只是保持着一样的力度,一下一下的狠揍着手下圆润的屁股。
不出十下,整个臀部都肿了起来,高高翘起的小臀看起来像熟透了的桃子,深红肿胀,还带着几块暗红色的淤血点。他也抽泣着开始躲避,只不过被你摁紧了在膝盖上。
“主人,让我…让我缓缓….” 他忍不住哭着求了你一声,只不过被你严厉的戒尺打断了。你一言不发的继续给两个肿胀的肉团添色,他的哭声越发明显,腿也开始踢蹬了,似乎是受不住了。两瓣可怜的软肉经历着连续三天的凌虐,印着交错深红的尺印,一块块胀起,红得刺目,疼得惊心。
没有数目的抽打更是让身后的疼痛变得更加难熬,他断断续续的开始哭着讨饶。“主人….求您…..啊….” 直到听到了他的求饶声,你才把尺子停了下来,横放在了他肿起的臀肉上。“还是没有什么要说的?”
似乎被这一顿疼痛刺激的攻破了心防,他吸了吸鼻子,抹了抹哭的有些狼狈的脸,“主人,你要听什么…..?” 这一句话简直让你气绝,但是也不打算今晚再罚下去了。你提醒了一下,“你这几天,为什么这么做?”,他听见你想问的是这个,便摇了摇头,不再做声。
你见他这样,也不多说了。只是语气有些加重的说,“你一天不说,你的屁股就多遭一天的罪。明晚,我要在这个时间见到你。” 说完,如同过去两天一样,给他提上了裤子。
似乎是被你这句话威胁到了,你看到他有一丝丝犹豫,但是随后又闷不吭声的一瘸一拐的走出了门。你看着他耸拉着脑袋,一点都不像平时自信优雅的杜宾犬,不禁有一点心疼他。
5.
隔天晚餐的时候,日杰夫似乎也察觉了不对劲,看着阿布虚坐在椅子上,相当于半蹲着,丝毫不敢把力压在伤痕累累的屁股上。有过挨打经验的大金毛,凑过去跟他耳语了几句。你就看见阿布脸红着点了点头,似乎是默认了他被你教训了一顿的事实。
今晚,你回睡房回的比较晚,刚走到门口,就看见惆怅的站在你门口,正要敲门的他。你搂住了他的肩膀,就感觉到他浑身一哆嗦。“进去吧,不用犹豫了。” 你把他推着进门,让他一点能跑的机会都没有。你能够感觉的到他浑身都在散发着拒绝,脚下用力的踩着地,怎么样就是不想进门。不过你已经决定了,今晚必须得到一个答案,哪怕是把他打到泣不成声,打滚躲避着,你也要从他嘴里听着这几日举止奇怪的原因。
戒尺已经放在床上了,他光是看到戒尺,就一个颤栗,回头无助的看着你。不过你并没有给自己机会去心软,直接把他压到了自己腿上,厚重的戒尺划破了风狠狠的劈在了两片臀瓣上,红肿着的皮肉被这股狠劲给压平了,离开时留下了一股泛白的印子。“呜!“ 他哭出了声,整个人在你的腿上挣扎了起来。肉嘟嘟的臀肉随着戒尺的挥下而颤动,浮出了一条条暗红色,肿胀的可怕的痕迹。他好几次在你腿上疼的身子反弓,又无力的垂下。不论怎么像昨天一样的哭喊,怎么讨饶,身后的戒尺没有丝毫的暂停。
到最后,实在忍不住了,一向最自律的他竟然用手挡了。你赶紧收手,尺子停在了半空,这一下砸在手上那可不得了。“主人….不要,不要打了…..” 他频频摇头,哭的直喘气。你拿着尺子敲了敲他的臀腿,“手拿回去。” 铁了心的要掰正他这种闷声不响的毛病,你收了收心软。他抽噎了几声,慢吞吞的把手移开后,你才看到高高翘起的小臀,像烂熟了的桃子,深红滚烫,散布着几块暗红色的淤血点。
“说吧,到底为什么你这几天这么做。被你撕了一角的文件,打破的碗盘和刻意打开的瓦斯,都是怎么回事?” 你拿着戒尺拍了拍他连续几天挨打下来的屁股,肿胀的厉害,还横着几条暗红色的印子。
似乎是怕了身后的戒尺,“我….” 他顿了顿,终于有了要开口的趋势。你等着他继续下去,既然有打算要说了,总比闷着好。
“我就是….想晚上也跟您一起睡…..”
你感觉自己嘴角抽搐了一下,诧异的听到了这个单纯的过分的答案,噗的一声笑了出来。但是听到他继续说,你赶紧收敛了一下笑声。
“我感觉,好像只要做错了什么,您就会分一点注意力给我…..” 说完,似乎是意识到了自己想法的幼稚,抓过了一个床上的枕头,羞愧的把脸埋了进去,连带把委屈的眼泪都蹭到了枕头上。
知道了原因之后,你也有一点自责没有早点发现他的心理变化,这几个月光是顾着两小只,有些忽略了他。温柔的把他从枕头里抓出来,一只手揉着他软趴趴的头发,一手安抚着他的背。
得到了你的安慰,他颤抖的身体也慢慢的镇静了下来。“我说了,你有什么想法,什么感觉都能跟我说。” 给他轻柔的揉着他身后,你调笑的说,“像现在直白的跟我说实话多好,非得要给自己挣一顿打。” 他点了点头,“知道了…”
看着他又回到了乖巧的样子,你心下突然打了一个坏主意。把他重新按紧在了腿上,拿着戒尺抵到了他的身后,你感觉到他整个人都僵住了。“我说过了,你再把自己的心思躲躲藏藏的,在我背后整小动作,我就会让你后悔你自己的决定。” 可能是真的疼了,看他一脸慌张的挣扎,脱口而出了一句”我错了….” 让你忍不住笑了出来。
“开玩笑的,不罚了。” 把戒尺拿了开来,给他继续揉了揉肿胀的臀肉。往床头的抽屉一捞,拿出了一瓶药,给他细细的抹着。他这才放松下来,也不再压抑着自己必须在你面前完全的顺从,而是像一个小孩一样,任由自己赖在你身上,疼的时候就嗷一声。你心想,这样才对,这才是他这个年纪该有的样子。
上完药,把他平放在了床上,因为身后实在肿胀的厉害,只能套上宽松的运动裤。开了门,就看见抱着棉被枕头的日杰夫和萨米尔一脸担忧的站在门口。估计他们听到了他们阿布哥哥的挨打全程。躺在床上的阿布果然在一看到他们俩后,脸就跟煮熟的虾子一样通红。“阿布哥哥… 你还好吗?” 萨米尔躺上了床,看着他红透了的脸,担心的追问 “阿布哥哥,你是不是发烧了…?” 你看着萨米尔一脸天真的样子,觉得他在这么问下去,阿布会把自己闷死在枕头里。上前把萨米尔和日杰夫结结实实的塞进了棉被里,像饭团一样裹了起来,才让他们安分一点。
自己也躺上了床,搂住了阿布和其他两小只,看见他们三个呼吸逐渐的平稳,你才合上眼。
6.
一波刚平,一波又起。你的屋子是两层楼高的,通常你都是在一楼工作,寝室则是在二楼。一大早,你就听见阿布失态的在门外大喊着“萨米尔!” ,十分紧张的看着楼上。你赶紧上了楼看,才看到萨米尔颤抖的扒着窗框,快掉下去了。你感觉自己呼吸一滞,心跳都快停了。阿布在楼下着急的站着,你在二楼也急的快冒汗了,结果看见萨米尔消失在窗框边边时,你还是忍不住叫出了声。不过你冲到窗边时,看见阿布已经接住了掉下去的萨米尔,只不过双双跌倒在地。不幸的是,阿布在接住萨米尔的时候失去了重心,往后一跌,这几日饱受锤楚的臀部跟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直接就给他疼出了一声惨叫和挂在眼角的泪花。
不过比起他的身后,你比较担心的是他的骨头,毕竟浑身上下的骨头都断过最少一次,就算时隔两年,你还是担心旧伤会复发。不过看着阿布捂着屁股爬起来,似乎是没事。而在你看到他把萨米尔拎起来,往小萨摩耶身后有力的拍了三下巴掌后,你就更放心了。
你走下了楼去,把小萨摩耶从阿布手上接了过来,拎着他就往客厅沙发上走。到了沙发上,你直接就把他按倒在了自己的腿上,把内裤扯到了膝弯。身后一凉,萨米尔下意识的伸着手就想把裤子提起,结果还没碰到就被抓住了手摁在了腰上。接着,一巴掌就毫不留情地甩在他白嫩的小屁股上,一个红红的掌印在臀峰上。小孩哼唧了一声,轻颤了一下。
五分力的巴掌左右轮流的盖在了肉团上,十下过后,他有点忍不住疼的小幅度的扭了扭身体。然而你只是把小薩摩耶软软的身子压的更紧,警告似的加了点力的巴掌甩在左半边屁股,接连十下都盖在左半边。十几巴掌都用了八分力,把白白嫩嫩的左半边屁股打的通红,直接就把他的眼泪给拍了出来。
小萨摩耶忍不住开始啜泣,身后火辣辣地疼,忍不住的左右闪躲,想要躲开你狠厉的巴掌。“嗯呜…” 被你紧紧的按住,左边的肉团又被狠狠地连续扇了十下,速度快又狠,肉眼可见他身后已经一层绯红,逐渐逼近大红色。
害怕的萨米尔忍不住眼泪,呜呜地哭了出来,“呜…主人…”,然后感受到巴掌又甩在了屁股上,他摇了摇头,眼泪掉的更厉害了。同样的十巴掌,一掌一掌慢慢落的,充分让他体会到了疼痛。“啊….主人…疼…..” 小孩疼得发抖,带着哭腔喊了声。
但,教训就是教训,你虽然心疼,但绝不手软。有些事情,必须用疼痛来长记性,让他以后想到一次,就害怕。又是四下扇在屁股上,屁股都弹了一弹。他终是忍不住了,哇哇大哭起来,踢蹬着小腿。
你看着被扇的通红的小屁股,说了声 “最后十下。” 他听到,抽泣了一两声,小小声的呜咽着。但巴掌还是无情的,你继续往他身后添色,五下一组,拍在了臀腿间最嫩的肌肤上。他疼的紧了,哭的一抖一抖的。
直到打完了十下,你在把手覆盖在他滚烫的屁股上,严肃的教育着。“有一些行为非常危险,一次都不能做,知道了吗?” 他赶紧点了点头,哭着说自己不敢了,才让你给扶起来。阿布站在一旁看着你教训着年纪小的萨米尔,不由得也觉得自己身后一跳一跳的疼。你看了他一眼,他有些无措的给了你一个尴尬的笑。
揉着萨米尔的头发,你眼神却看向了阿布。“不过,也有些事情,偶尔需要放松一下,任性一次的。” 你对着他说,感觉到手下蠢蠢欲动的小白团子,你施了点力才把他给按住。阿布听着你的话,朝你走了过来,带着些撒娇意味的蹭了蹭你。你让萨米尔回去自己房间后,才把人拉进怀里,给他揉着伤处。
一边揉,你一边想着,床真的有点太挤了,估计床架都要垮了,这几天估计得买个新的大床了。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