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类拟人】剪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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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伤害到别人的前提下,性癖是自由的。我不想接受任何人的指指点点,也希望大家可以给予彼此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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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类拟人】世界观
【犬类拟人】人物设定

时间线:西元1897年

主人:20岁
阿布:10岁

字数:1.6w+

剪耳能增强八倍听力,但是阿布的身体已经不能够再接受麻醉药了,这代表如果他执意要去剪耳的话,必须无麻醉的感受自己耳朵的一小部分被剪下来…..

主人当然是反对的,但是阿布怎么可能又这么乖乖听话呢….

1.

“我最近想要让我家里那只杜宾犬去剪耳了,毕竟以后要工作,耳朵垂着也不是办法。我听说伯爵您家那一只servant好像很晚才剪耳?那一定很困难吧,你有什么推荐的医生吗?”

周末,你受邀来到了一个下午茶会。如同往常一样,你并不喜欢参加那些过于客套的对话,所以离开了最热闹的那一桌,只身坐到了一个比较清静的角落。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所以过了十几分钟后,也有一位穿着十分优雅高贵的女性坐到了你这一桌。从她胸前的徽章来看,再配上她的容貌,你估摸着她应该就是第三十七州的女主人了。小时候被父亲带着去第三十七州时,听过关于她的事迹,人人都说她美丽脱俗。现在看来,尽管十多年过去了,她的容貌还是依旧如初。你不禁感叹了一下,保养的真好。不过你对她并没有兴趣,尽管几年前有过中间人来介绍你们去认识彼此,最后因为你的忙碌,也不得而终。

可能是有缘分吧,你们很快的就熟络了起来。谈了十几分钟后,话题就聊到了自家servant上。她竟然也有一只杜宾犬,只不过跟阿布不同的是,她那一只是从小养到大的,而且并不是德国杜宾,而是美国杜宾。正说着呢,一位衣着整洁干净,寸头的小孩就走到了她的身边。眼前的女人指了指这位小孩,你一下就反应过来了。果不其然,跟自己猜想的相差不远。尽管眉眼锋利,但是还是看起来比阿布少了几分清冷,多了几分活力。果然从小在训练营长大的,跟从小养到大的还是不一样。

“当初我家那孩子是自愿想要剪耳的。我还费了好大的力气不让他剪呢,结果后来还是去剪了。” 你无可奈何的笑了笑,轻描淡写的带过了当时情景。

“孩子?” 她似乎不是很理解你的语言。

“啊,我是指我家servant,我这么叫他们叫惯了。”

2.

当他来跟你提起想要剪耳的想法时,你差点没从椅子上掉下来。稳了稳身体,你有些僵硬的问,“怎么突然想要这么做?”

他低着头,好一阵子才说,“主人,我身子很快就恢复的差不多了。我想为您好好的工作。” 他的意思很明显。剪耳后的杜宾犬会比没有剪耳的杜宾犬听力好上数倍,这也是为什么他如此迫切的想要去做手术。

“但是,你现在这个年纪,已经超过了适合剪耳的时候了,会有危险的。” 你不可避免的皱了皱眉。裁耳术最好的时期是他们大约三四岁的时候,但是眼前的他,已经十岁了。

不过说实话,不论年纪,你都不想让他去剪耳。以现在的医学技术来说,先不说手术时麻醉能不能完全有效,之后的恢复期也怕是不好受。你心疼他大病刚愈的身子就要再去经历这样的疼痛。

虽然说剪耳后听力会大幅增长,也比较不容易生耳病,但是你还是犹豫着。“主人,我没关系的。我能忍的住。”看着他低眉顺眼,十分的服从,但是你知道,他比谁都倔强。你叹了口气,“真的….真的没有必要。”

“主人,以后我要作为您的servant,为您工作,我必须要有灵敏的听力。” 他诚恳的说。你抬头看了他一眼,揉了揉他的头发,“如果你真的坚持的话,我明天让医生来一趟看看吧。不过,先检查你适不适合,不是直接做手术。”

“是。” 他点了点头,转身正要退下去,就被你叫住了。“阿布。”

“主人,还有什么吩咐吗?”

“前几天我看你一大早就起了,是不是睡不好?我让管家给你换个床垫吧。”

他似乎有点惶恐,眼睛睁大了一下,又把眼神移到了地尺上,赶紧摇头。“没有的,主人。我睡的很好。”

“….那好吧。你先回去吧。” 想到八个月前在森林里捡到满身是血的他,到现在还是有点后怕。那么重的伤,手腿都骨折了,内脏多处受伤,浑身皮开肉绽。能够挺过来,而且还恢复的那么好,已经是不容易了。现在你是一点伤都不想让他受了。

他走了以后,你重新把头埋回了文书中。你看着手上关于训练营的资料,其中详细记载了训练营的用途和内部运营。越是读下去,你越是感到一股愤怒在心中翻搅。你一边读,一边想着,什么时候州里出现了这种机构?资料里显示这些训练营是政府资助的,但是这么重要的机构,为什么作为州长的父亲从来就不知道?

愤怒之余,你想起来还要找私人医生,便叫了管家进来,交代一两句就继续读下去了。

3.

在房间里,私人医生所说的话让你愣了愣。他说,布兰德利的身子受过非常严重的创伤,可能还受过非法的化学试验。这几天又连续熬夜,高强度训练,以现在的麻醉药,再加上他年纪已经超过了可以剪耳的时候,现在这么做,怕是有不小的风险。

你感到莫名其妙。自己根本没有给他排任何的训练课,何来的高强度训练?想到连续几天清晨五点就空无一人的床位,你瞪了他一眼,他自知理亏,低着头不敢看你。

私人医生继续说着,最终结论是,如果一定要剪耳,只能没有麻醉药的进行全过程。

你听完,掩盖不住的难受。恭敬的把私人医生请出了宅邸后,你关上了门,忍不住的把怒气和担忧宣泄到了床上的人。他已经变回人形了,一言不发的听着你的训斥。

“听到没有,医生都说你体质弱了,你还不要命的训练?我又没有要求你要做什么,你不逼死自己就不乐意了?” 气头上,你隐约觉得自己的话有点重了,但是怒火如同脱缰野马一样,你想收也收不住。

“我把你救回来不是为了让你给我没天没夜的工作!” 不解气的又多说了几句,你真的不懂为什么他要这么逼自己。

“主人,” 劈头盖脸的骂完一通后,你才听见他说了一句。以为他要服软,你转头过去看他,结果下一句话差点没把你气出一口血。“那手术日期什么时候订下来?”

你没好气的坐到了他身边,“我不同意你做手术。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让你这么做的。” 你摇了摇头,带着不容反抗的声音。

顿了顿,你不想给他独裁的形象,你耐下性子来,补了一句“这太危险了。”

“主人,我必须做这个手术。”

4.

这是你把他救回来后第一次打他,也是你二十年的生命中第一次打人。

当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你感觉到自己脑里嘎啦一声断了理智。

瞬间起身,你走到了衣柜里,翻箱倒柜的找出了那一只朋友送你的戒尺。那是他在听说你养了杜宾犬后,特意制作的。那时候你还嗤之以鼻,觉得你朋友太过暴力。你总觉得有什么事情,道理都能讲的通,况且他又是一只杜宾犬,极度聪明,估计一点就通。

现在你发现自己错的离谱。

回头时,你诧异的发现他褪了所有的衣物,浑身赤裸的跪趴在地上。你在内心仰天长叹,这又是经历了什么所锻炼出来的生理反应。

“起来。” 你拿着戒尺戳了戳他,“衣服….上衣穿上。” 并不是特别习惯突然看见全裸的肉体出现在自己面前,原本要让他把衣服穿上,想了想,还是只留了上衣。

他听话的站了起来,把上衣套上了。但是接下来,他就不知所措的站在了一旁。这一切都超出了他的预期,看到你手上的戒尺的时候,还低着头说了一句“主人,你拿鞭子吧….”

你真的十分想撬开他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什么。

“先别说的那么早,这玩意儿疼不疼,挨了才知道。” 气极反笑,你扯开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拉着他的手,让他趴到了自己的腿上。起初他还挣扎了几下,觉得这样不像一个主人会对自己servant做的事,但是被你往他身后扇的几巴掌给打的消停了。

看他安分了下来,你抡起了戒尺就往他身后抽去。第一下的力道就把皮肉打出了一条刺眼的红痕。后面的戒尺更是一下重过一下。痛感随着一尺一尺累积下来,直到二十下后,你听到了膝上的人发出了几声呜咽,但是随即又控制着自己,把呻吟压了下去。红肿滚烫的臀部只得可怜得撅着。看着他依旧倔强的把臀部撅高,好让你下手,你使了全力,在他臀上留了一道泛紫的印子。撑不住的腰被这一下打的塌了下去,你拿着戒尺拍了拍他的臀部,“为什么这几天连续早出晚归?”

似乎疼的有些受不住,他讲话都顿了顿,“我,我想我身体好的差不多了,我不能让我的体能下降…..” 被你的一戒尺给打断了,他呜了一声。戒尺沉重的砸在两团红肿的臀肉上。他的屁股红肿不堪,逐渐泛紫。在灯光下,甚至能清晰地看见红肿的臀肉被戒尺抽的一弹一弹的往里深陷,然后又鼓了起来。“身子好的差不多了?” 前几天早上去他的房间时,看见空无一人的房间,你心下有些不悦。但是当你看到他床上,枕头上的一片水渍时,就烦恼他肯定昨晚又睡不好了,被旧伤折磨出了一大片冷汗。

戒尺划破了风,你气恼的继续把戒尺抽在了肿胀的屁股上,力度丝毫不减。他疼的咬紧了嘴唇,甚至都要破皮了也不肯再发出声音。你被他这个行为拱起了心中一股无名火。手下加了力度的连续五戒尺抽下去,打得他浑身抽搐了一下。

“还做不做手术?”

被戒尺抽的深紫肿胀的臀部多出了好几条楞子,近乎就要破皮了。你觉得这样的伤够重了,或许能让他回心转意。

“主….主人…..我要……呃啊!” 听到他还是固执要去剪耳,你气的接连几下戒尺砸在高肿的臀上,把淤青的楞子打成了深紫色。他忍耐力很强,若不是疼的狠了,是不会叫出声的。

看到这样的景象,你也恢复了理智。甩了甩头,自己怕是气疯了。把戒尺甩到了床上,你转头看向窗外的景色,努力的让自己镇静下来。冷静下来后,你才有点自责。自己这种情绪的发泄跟那些贵族虐打他们的仆人的行为又有什么不一样?

冷静片刻后,你把人从自己腿上扶了起来,你看着被汗浸湿,憋的血红的眼眶,叹了口气。”我舍不得你再去经历这一些疼痛。你足够优秀了,没有必要。“ 看着他脱力的摇了摇头,身后疼的说不出话来,但是依旧坚定不移,你最终还是心软了。

“……好吧。” 终于得到了你的首肯,他猛的抬起头来,感激的看着你。“我答应你去做。但是,我接下来要出去一个礼拜,你必须保证,不在这一个礼拜里加大训练量。你要好好休息,才能做手术。我回来的时候,会给你找最好的医生。”

“是,主人,我…我保证。” 他慎重其事的点了点头,你刮了刮他的鼻子,上手揉了揉他的头发。打得那么重,不上药是不行的了,你让管家送了一罐药进来,但是药仅仅是沾上了伤口,就疼的他发出了一声呜咽。因为第一次揍人,你不禁懊悔自己下手没有个轻重,现在连药都不会上。这么折腾下来,揍人的时候没有听到他的声音,上药的时候倒是听到了他频繁的痛呼。“嘶…主人…..” 你尽量放轻了力道,但是还是疼出了他几声小声的哀嚎。

5.

从远方的第三州,也就是靠近国家中心的地方风尘仆仆的回来时,一进门,你就急迫的想告诉布兰德利你这次在第三州找到了一个十分优秀的医生。结果一开门,除了弗兰克先生站在一旁,他竟然不在。你知道杜宾犬的天性不粘人,但是作为一个servant,个性还是改不了的。从他可以下床开始,以往每次进家门,都会看到他在门口,就这么挺立着,朝自己摇尾巴以示欢迎。

突如其来的变动让你心下一慌,你的声音也不由得拔高了音量。“弗兰克,阿布呢?” ,你说服着自己他可能只是出去溜达了。结果听到的答案却不是你想听到的。“少爷,布兰德利在房间里休息。” 听管家这么一说,慌张和暴躁开始在心里弥漫。虽然自己近期最希望的,就是他好好休养生息,但是现在,你却有着一股不祥的预感。

当你打开他房门时,就看见布兰德利躺在床上,耳朵上包扎着白色桶状的固定器,固定器上还渗着滴血。这么一瞬间,你觉得自己心跳都停了。为什么明明三声五令的让他等着自己回来,他却还是那么固执!他难道就那么不相信自己吗?

被愤怒给淹没,你从旁边拎起了戒尺,走上前去把他从床上掼了起来,几乎是大吼出声 “滚起来!”

被你粗暴的行为吓了一跳,他正要开口解释,就被你混乱暴躁的精神力压制逼的不得不变回人形。变成人形后,桶状的固定器掉到了地上,露出来的耳朵的伤口更是吓人,耳朵上半截被裁掉,被你这么粗暴的对待,渗出了更多血。你看到的时候,眼窝和鼻子都酸了一下 ,同时握着戒尺的手也紧了紧。

可能是上次那一次被你打的狠了,尽管他忍耐力高,又被从小教育不允许喊疼 ,他还是在你面前露出了害怕的神情。他看见你怒火中烧的举起了戒尺就要往自己身后招呼,瑟缩了一下,在戒尺还没落在身后时叫了出来,“主人,等…..等一下!我跟您解释….!”

被这么一喊,你似乎恢复了一点神志。自己内心已经发誓过再也不在气头上打他了,怎么一激动,就忘了呢。看着你逐渐放下了戒尺,他胆怯的看着你,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但是过了几分钟,还是自暴自弃的把自己扔回了床上。“主人….你打吧。”

这个时候你已经完全冷静下来了,把戒尺收了回去。“我想听你解释。” 然而房间只剩下了无尽的沉默。等了足足五分钟,看着他还是不愿意开口,你不得不闭上了眼,专注的开始介入他的精神体。你一向不喜欢这么做,因为这种毫无隐私的强行介入精神体,让他的思想一览无遗会让他很没有安全感。但是面对这么一个闷葫芦,如果不想被他气死,有时候不得不采取非常手段。

果然这招比揍他一顿还有效,感觉到你对他精神体的介入和逐步的掌控,他最终还是妥协的开口了。“我知道如果在主人您在的时候动手术,因为没有麻醉,您一定会心疼的。” 抿了抿嘴,他有些难为情的说,“我….我不想要您难受。” 低下了头,这么直白的表达自己的情感还是第一次,脸羞的有点红。

终于听到了他的解释,你恍然大悟,随后内心被波涛汹涌的心疼给淹没。你弯下腰去,给了他一个结实的拥抱。一言不发,就这么抱着他。有时候行动比起言语更能够表达你对他的情感。

让你没想到的是,竟然感觉到了肩头上一湿。

他哭了。

6.

就静静的抱着他几分钟,等他情绪稳定下来后,你才开口问到。“医生,你是怎么自己找来的?” 这么一个问题把怀里的人问的一哆嗦,害怕你再逼问,他缩了缩,“ 我… 我前几天出了门,去城镇里的一个公立医院做的…..” 你有些不悦的拍了拍他的身后,“公立医院?那你哪来的钱?不要跟我说你是从我书房里拿的。” 他低下了头,似乎是默认了。你看着他还渗着血的耳朵,根本没办法再生气了。

“钱就算了,但是以后你要做什么事,或者——有什么感受,得先跟我讲。我宁愿你跟我坦白的讲,也不要你自己憋着。”

“知道了。”

“这种事没有下次,不然,” 你拍了拍他的身后,“我会让你后悔自己的决定。”

尽管他是只威风的杜宾犬,但是毕竟年纪还小,还是被你吓唬的一愣一愣的。嘟嘟囔囔的说了句“不会了….”

凶也凶了,吓也吓了,你把语气缓了一些。“变回去吧。我找医生来给你重新把固定器装上。” 他自己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才发现摸的一手血。“诶你干什么!别摸!” 这个举动差点没把你吓得停止呼吸,赶紧拍掉他的手。

“我自己可以装的,主人。” 话还没说完,被你一瞪,他呜了一声,变了回去。

7.

为了保持住手术后的立耳期,他必须整整一个月都不能化成人形。不然一变成人形,固定器又会掉下来。这让你不禁有些想念那个黑发褐眼,有些冷漠,但是尽责努力的帅气小孩。

看着窝在书桌旁安安静静的杜宾犬,你把他腾空抱起,放到了自己膝上一下下的抚摸着闪着黑色光泽的毛发,偶尔心下灵机一动,逆着摸毛时,他还会不耐烦的甩一甩头。这不禁让你怀疑你养的是一只狗还是一只猫。

就这么撑过了一个月,他的短毛都被你给撸乱了。所以他现在一看到你要抱他,就往后一躲,不禁让你伤心的感叹自家小孩不让抱了。

让私人医生来给他拆线时,你看见了他崭新的耳朵,立了起来。整只狗看起来特别精神英俊。虽然有些许不习惯,但是还是庆幸给他主刀的医生经验还算老道,没让他恢复时受什么苦。

下次见到父亲时,让他拨给那家公立医院更多经费吧。你好奇的耳朵的触感,一边摸,一边想着。手下的小孩被你摸的浑身不自在,把脸侧到了一旁。

思绪被那位第三十七州女主人拉回了现实,她还在追问着你给你家servant剪耳到底是哪位医生做的。憋了半响,一时之间脑子里也想不起来哪位有名的医生的名字,只好老实招了。

“他是在城镇上的公立医院做的。”

“公立医院?” 她不可思议的看着你,甚至有点怀疑你作为州长,作为贵族的真实性。

你感到脸上的微笑有点挂不住,内心咆哮着。

这又不是你自己决定的。

而且公立医院也是靠你父亲拨的经费运营,凭什么自己不能用啊。

下午茶会结束后,你一回到家,打开门就大喊着,“布兰德利!给我出来!” 把其他两小只吓了一跳,还以为他们阿布哥哥犯了什么事。只见房里的布兰德利快速的走了出来,一脸莫名。“主人,怎么了?”

“过来!”

他有些忐忑的朝你走了过来,而他走到你面前时,你手直接就朝他耳朵捏去,他被你捏的莫名其妙,脸蹭的一下就红了。但是强行的抑制住自己脚下想要跑的欲望,就站在那里,乖乖的给你摸。

总算“撸狗”撸的尽兴了,你才放过他。他不解的看着你,怎么突然对自己的耳朵就那么有兴趣。

“最近有朋友说他们家杜宾犬要剪耳了。”

“哦。”

“她一直问我你剪耳在哪儿做的。”

“嗯。”

“你知道说公立医院有多尴尬吗。”

“……对不起,主人。” 他嘴上诚恳的道着歉,却收不住嘴角的笑。

“哼。” 你狠狠的揉了揉他的头发,看着他发型乱的一塌糊涂才解气。

fin